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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市里偏僻了,我们这边地界都是崇山峻岭,山岭子层层叠叠,像是起伏的波浪,这样的山里,因为地广人稀,一路只有柏油路,没高速,也没高架桥隧道,在崇山峻岭之间,左弯右拐,弄的人晕头转向,加这短途巴士里面汽油味有点大,脑袋昏昏沉沉的。
好不容易到了青山县,下车我想吐了,好半响后,转车到大坝乡,然后又是一路颠簸,回到自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
“妈!!”
才刚刚推开门习惯性的叫了一声,但是没有人回应,整个屋子都空荡荡的,安静的有点异常。
二楼传出了咳嗽,接着我看到外婆手里拿着一双棉布鞋慢腾腾的下楼了,看到我笑吟吟的说了句婷婷回来了。
☆、494。第494章 大红棺材(2)
494。第494章 大红棺材(2)
我问了外婆才知道,我爸妈昨天买票去广州班了,他们本来是请假回来的,走的时候我妈给我留了一些钱。
我回来不久外婆收拾东西了,说要回土篱笆村,让我也跟着去,我想着现在天色已晚,外婆这么大年纪了,一个人在路不太安全,加真的有好久没到外婆家里,也答应了。
不过再去的时候,我到了爷爷家里,推开屋子,宅院里空荡荡的,烟囱里飘出飘渺的青烟,爷爷在灶屋做饭。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他蹲在灶前烧火的模样,发现他苍老了很多,也显瘦了太多,这或许是因为奶奶去世的关系。看去让我挺揪心的!
在别人眼里,他是土夫子,盗墓人被叫成薛老狗,但在我眼里,他看去只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已经进入暮年,饱经风霜的老头。
我坐在灶屋里和爷爷聊了一会儿,离开的时候,爷爷叫了声我名儿,我回头看的时候,他又欲言又止了,最终叹了口气,还是没说出来。
我和外婆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土篱笆村,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戒指里的北冥夜有点不太对劲,或许原本他被封印在外婆家里的咒印盒里。
外婆的房子都墙不避风,瓦不挡雨,进屋后,幽暗的灯光、发黄的墙面、简陋破旧的家具、屈指可数的几件摆设、空荡荡、狭窄、阴暗……
我已经很久没有来外婆家里了,进屋还是看到了堂屋最里面的香案放着的蜡烛和贴的菩萨像,我走进偏房,里面只有几把椅子和一张油腻的老旧桌,在堂屋后面,供奉着一尊保家仙。
整个屋子里都隐隐的弥漫着一股香烛味道。
只有里屋右边的那个房间,我看到门挂着一块方孔铜镜,外婆家里除了家具更加老旧,灶台有点裂痕,我感觉和小时候来并没有变化。
我已经有好些年没来外婆家了,其实在没经历过这些事之前,我对外婆是很恐惧的。
潜意识的畏惧是从小升起来的,她那像是蚯蚓皱巴巴的脸,那道道看去错乱无章的图案,小时候外婆总喜欢拿着煤油灯,在阴暗里面站着对我笑眯眯的模样。
微弱的火苗照射在她那张如同腊肉般的脸更加恐怖,这种害怕感一直持续到长大,因此我已经太久没来外婆家里了。
而如今我在更加破烂的土房子里,天色还没黑暗,但屋子里却显得格外阴沉,而我现在站在的,刚好是外婆最里屋,右边的木门外。
小时候那一幕不自觉的回荡在我的脑海,我想起了自己矮小不懂事的身影,趁着外婆出门,看到了这间从不让我进去的屋子,那次门虚掩着,我悄悄地推开门,看到了让我至今没办法忘记的一幕。
里面弥漫缭绕着一股刺鼻的香烛味,最角落有一张八仙桌,整个房间吊挂着无数的灵牌子和白布条。
而让我最害怕,最为恐惧的,则是在这间屋子里,有一口巨大的红色棺材,鲜红如血,红的刺目。
☆、495。第495章 大红棺材(3)
495。第495章 大红棺材(3)
我不知道北冥夜是怎么回事,但是我能感受到他在轻微的颤抖,整个戒指在抖动,导致我戴戒指得手也在轻轻的颤着。
我问北冥夜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但越是这样,我莫名其妙越是好,我不知道北冥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这和他一向沉冷如水,对任何事物都漠然置之的态度截然不同。
我突然很好这间从小被外婆禁止任何人进去的屋子里,到底存在了一个怎么样的秘密。
这个时候外婆进屋了,我仓慌的转移了视线,像是一个差点被发现的小偷,有点尴尬和紧张。
外婆从外面搂着干草进灶屋做饭,我赶忙过去帮忙,我蹲在地削土豆的时候问外婆。
“外婆,您脸色的刺青。”以前我不敢问,心里惧怕外婆,她的神秘让我畏惧,但是现在经历了一系列后,我知道,外婆很疼我。我想知道她脸的那些刺青,到底是怎么回事。
“您能说说吗?”我在灶前拿着火钳烧火,问外婆。
外婆听我问话,笑眯眯的盯着我:“外婆知道你从小害怕,你想知道,外婆告诉你!”
外婆说,她们当初从出生三岁开始,会在脸刻这些刺青了,结婚前每年左右各自刻两道,结婚后只有一道了。
“是咒语吗?”我好的问。
外婆听完又笑了,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对我摇了摇头,对我说了两个字,“过阴!”
我大致知道了一些,外婆过阴和那些刺青有关系,她的本身施展一些东西,也需要刺青图案,当然,这不可能仅仅只是依靠脸的图案。
外婆的身份也挺神秘的。
我想了想,问:“外婆,您是不是姓谭?”
外婆愣了下,好像是在思考这话,但她还是没有隐瞒我,对我点了点头。
我在殡仪馆偷听苏战民和马六老头对话,和我猜测的一样,他们说的谭婆子,是我外婆。
我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吃了晚饭天早已经黑透,外婆对我说了句去左边屋子早点睡觉,然后抹黑走进了偏房,我估计是休息了。
北冥夜从戒指里出来,昏暗的灯光下照射在他那张凝重而复杂的俊脸轮廓,他的视线,紧紧的盯着里屋右边的那间屋子。
“女人,你是不是想知道那口棺材里到底是什么?”
我没想到北冥夜会突然问这话,况且我有点诧异,不太明白为什么北冥夜会知道曾经很小的时候我看过里面的场景。
“你想干什么?”我问了句。
北冥夜沉吟着,没有说话,而是缓步走了过去,我突然紧张起来,连忙站起身跟去,他走到侧面右边的门口,伸出的手碰到木门,但又好像是在犹豫。
片刻还是轻轻的推开了,木门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嘎吱,缓缓地打开。
里面和十几年前的场景一模一样,最角落的香檀,八仙桌,满屋子挂着的白条,还有挂在白条的灵牌子。
屋子的央,一口硕大的红木棺材,静静的摆立在正央,只是相十几年前,红木棺材醒目如血的红,被厚厚的灰尘笼罩,成了暗红色。
☆、496。第496章 血棺背后的真相(1)
496。第496章 血棺背后的真相(1)
这瞬间整个屋子里面的气氛猛地变了,我站在屋子外面,根本一点风都感觉不出来,但我却看到屋子里面挂着的那些灵牌子和白布条。
好像是章鱼的触角,活了似的张牙舞爪飞舞起来,弄的我瞬间害怕和恐惧起来。
香檀面没有供奉香烛了,只放了一块红色的牌子,由于屋子里黑沉在加是角落,我看不清牌子面刻着的字,香檀里早没有燃烧的香了,八仙桌的蒙布有了灰烬。
但是屋里以往长年累月下来的气味还存在,打开屋子我闻到了那种死人院子里才有的蜡烛香烛的味道,有点刺鼻。
挂着的那些白布条和灵牌子好像风铃似的晃悠悠的,我心里紧张,恐慌又有点好。
北冥夜凝神看着那口硕大的红木棺材,我从未见到他神情如此凝重过,虽然对屋子里诡异的气氛视若无物,但那巨大棺材让人本能的害怕。
北冥夜抬起脚,刚要进这个屋子,但是脚跟还没彩入屋子里的扣板,头顶正门面放着的铜镜好像承受不住一股无形的力量,竟然迸裂起了裂痕声。
霎那间……
好像右屋门的铜镜起的裂痕,带起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整个屋子里噼里啪啦作响,那些灵牌子瞬间好像变得着急和暴怒似的乱撞乱舞。
白布条乱飞,宛如狂风怒号,阴风煞起。
这声势和我小时候无意间打开门那次一样,我现在看去依然恐惧万分。
但是北冥夜不一样,他浑身下好像也受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