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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两个孩子带到神树之后……”说到这里。老祭司停顿了一下,闭着眼睛思考了很久才继续道。“你们应该听奚月说过,奚氏一族的姑姑。祭司,是不可以杀人的。因为她的手上不能沾血,不然会被树神唾弃,因而收回神力。可是,只有真正的姑姑,真正的祭才知道,她们的手上是沾血的,而那个血,是自己同胞姐妹的。神树后面的山洞之中,只会留下维持一个孩子活下来,少而可怜的食物。双胞胎初次见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另一个人时的恐惧,从小被灌输的要杀死另一个人的思想。这种种都让她们成为杀死对方的凶手。只有活下来的孩子,才能得到以后长达百年的荣耀……”老祭司闭上了眼睛,仿佛看到了自己几十年前,在神权后面的山洞之中杀死了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孩,那个她的同胞姐妹。
张行和魏楠越听越寒,这种选取的方式太残酷了,有什么比让一个五岁的孩子去杀人,而且是杀自己的亲人更残酷的事?
“你们是不是认为这很不尽人情?认为兰诺祭司定下的这一条规矩很残忍?”老祭司回头看魏楠和张行,然后嘴角扯出了难得的一笑,“只有双胞胎才是真正心意相通的,活下来的那个孩子,在五岁以后的日子里,就是学会如何把自己亲姐妹的灵魂驯服,归自己所用。”
老祭司向门外一朝手,奚月跑了进来。老祭司捧着奚月的脸,“我八十岁了,看,她才八岁。没有人知道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魏楠大叫,“不可能,这个孩子不是鬼!”
魏楠不敢相信这个曾经和他聊过天的孩子居然会是一个灵魂,他的阴阳眼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老祭司又对奚月一摆手,道,“出去玩吧。”
奚月听话的跑出去了。
老祭司从竹椅上站起来,摸着手腕上的一小截骨头道,“因为她不是鬼,所以你的眼睛看不出来。她是另一个我,伟大的树神,怎么可能让他最忠实的祭司经年与鬼为伴?”
“这跟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人有什么关系?”张行瞪着祭司道,“他又不是那个妖女的亲人。”
“妖女?”祭司听到这个称呼后一愣,随后释然的一笑,道,“的确,的确是妖女……”笑后祭司注视着张行道,“和你长的一样的那个人,是她爱的人。所以,她把自己最心爱之物奉献给了树神……”
“祭司的选择,几千年来从没有出过错。只有在她们这一代上。两个孩子都活下来了。”祭司道,“你们知道当年我走进到山里时的那种震惊吗?她们居然没有自相残杀,她们居然都活了下来……这是不被允许的。可我无可奈何。我不想去违背几千年来留下来的法则。后来,山寨里又出了一对双胞胎……我只能认为是我选错了,可谁知道那对双胞胎生下来便死了一个。这不符合祭司的选取……正在那个时候,山寨里下贱的男人居然带走了她们俩个……”老祭司柳眉紧皱。仿佛现在还在气愤那个男人带走了孩子,好一会后才继续道,“我费尽心力,最终却只找到了一个。”
“奚晴是历任姑姑之中唯一一个没有灵魂可驯服的,就算是那个后出生的双胞胎。手中也有一个胎儿的灵魂,”祭司拄着比人还高的手杖边走边道,“她从小是在寨民的耻笑中长大的,因为她是被树神抛弃的,因为她名不正言不顺。也正因为这样,她向往强大,向往权力,向往把山寨里的贱民们。都踩到脚下。后来她和男人有了感情。她是祭司,这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当被我发现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我想不到的决定。她居然把她的心爱之人,献给了树神……”
张行听得气愤,虽然不能动。却依旧大骂道,“别说的那么好听。她就是杀了他!为了她所谓的权利,她杀了他!”
张行心中难受。他们兄弟俩虽然一辈子没有见过面,可却遇上了同一个类型的女人。那个妖女为了得到力量而杀了自己的爱人,魏兰则因为家族的利益一再的欺骗算计自己。
“然后,她有了灵魂。”祭司不理张行的大骂,继续道,“虽然我不认同她的做法,可她却真有了能让她驱使的灵魂。我一直想,也许这样就是最好的结果,直到她杀了她。”
“她杀了谁?”魏楠听得一愣,直觉那她不再是章行。
也的确如魏楠所想的那样,她不是他。
祭司走累了又坐了下来,“她杀了那个和她同样是姑姑的人,另一对双胞胎中活下来的一个,从小就开始嘲笑她的人。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知道她并不能成为祭司,因为她控制不了自己的野心和欲望。于是我对她说起了奚氏一族千年以前就已经丢失的一项内容。那就是朝拜,她要想成为真正的祭司,就要去兰诺祭司的墓中去朝拜,用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去换取兰诺祭司的神力……”
“然后,她帮你找到了你想找到的奚晴,是吗?”魏楠恍然大悟,“她担心自己的心爱之物和兰诺所要求的不符,所以会一心想找到自己的亲姐妹……”
老祭司点头,无一丝皱纹的脸上露出笑容,“没错。她做得很成功。”随后板起脸双目瞪向张行和魏楠,“我和你们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们,你们认识的奚晴注定是奚氏一族的祭司,你们做再多也是无用功!”
“她不是!”魏楠语气肯定的道,“她做不到你们那么冰血,她永远也不会对自己的亲姐妹下手。她更不会待在这个冷冰冰的山寨,把另一对双胞胎带到那颗破树之后的山洞之中去!‘
老祭司十分不满魏楠诋毁神树,一扬手杖,张行和魏楠再发不出声音。
老祭司声音冰冷的道,“她们俩个,一个必须杀死另一个。就算她不想对另一个自己下手,难道她连命也不要了吗?不要太期待人性,在生死面前那种东西往往不值得一提。”
魏楠和张行瞪大着双眼怒视这个在很久以前名叫奚月的祭司,他们不否认她的人性论,可是他们却坚信奚晴不会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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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奚月抬头,看着被固定在树上不能说话的张行和魏楠道,“你们分得清哪一个是你们认识的姑姑吗?她们是不是一模一样?”
张行和魏楠不能说话,却不能否定奚月所说没错。跪在祭台右边角落之中的两个奚晴穿着一样的衣服,梳着一样的发髻,根本看不出哪一个是他们所认识的那一个。
张行心想,如果汪汪在就好了,汪汪一定能认出哪一个是真的奚晴。可今天汪汪并不在这里,也许已经被老祭司困起来了,如困住他们一样。
老祭司唱完咒语后又说了些什么。然后带着两个奚晴在寨民的欢呼声中走到了大树后的山洞之中。
在那一刻,整个山寨都沸腾了。
鼓点敲得更加欢快,舞蹈跳得更加绚丽。
奚月转过身来看着张行和魏楠。道,“我也要走了,你们的咒语到了晚上就会解开,然后。你们就离开这个山寨吧……”
说完这句话,奚月迈着小步走向祭台,每走一步身影都变淡一分。当她走到人群边缘的时候,已经淡得看不见了。
也是这个时候魏楠才真的相信,这个冷冰冰的小女孩居然真的不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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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树之后的山洞之中。别有洞天。
这里是被挖空了山体内部,足有上千坪的空间。山洞之中生长着一颗和外面那棵神树大小不相上下大树,不同的是这颗树上长得叶子十分硕大,足有二米多长。树叶从树枝上垂下来,把山洞内部分成一个又一个细小错落的空间。
在这些树叶之中,有些硕大的叶子是卷起来的,如虫茧一样。
山洞的顶处挂着几盏长明灯,虽然不能把长满树叶的山洞照得如同白昼。可也提供了足够的光线。
一进到山洞入部。老祭司便拉着两个奚晴对那棵大树跪下,嘴中唱起了音节怪异,生涩难懂的咒词。
当她唱完后,奚月正好从山洞之外走进来。
两个奚晴看到奚月同是一愣,只见老祭司牵起奚月的手道,“咱们的时候到了。应该走了。”
奚月脸上毫无表情点点头,听话的随着老祭司的牵动。走到了那重重树叶的后面。
两个人目送老祭司和奚月消失在树叶之中,然后相互对视。
“这里。是我进来的第三次。第一次是五岁的时候,第二次是二年前,今天是第三次。”
奚晴看着自己的同胞姐妹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