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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克灰很有点不以为然,但还是勉强说道:“不好意思了李大师。”
“别这么客气,没事没事。”我说道:“既然见到了,当然是要帮忙的,更别说跟宋先生一直是有交情的。”
“每次您都施以援手,我也是感激不尽,”宋为民忙说道:“对了,您现在在一个叫十里铺子的城隍庙里是吧?这事儿成了,我也过去酬酬神,制备点薄薄的酒水,不成敬意。”
卧槽,宋为民出手,就从来没吝啬过,他嘴里的薄薄酒水,还真不定得能让我涨多少香火呢!特么这下算是发财了!
而且,他本来就是我的老客户了,这次,完全是冲着我李千树的个人魅力来的,就算这个地方不是我的辖区,本地的城隍庙也不应该嫌我抢香火,简直美滋滋。
“那,我就代表我们城隍庙谢谢您了。”我忙说道:“前一阵子,一个叫汪逢春的送了披风了,那还真是挺蓬荜生辉,但别的倒是好说,就是城隍爷那个仪仗,跟披风不大相配,看着怪寒颤的……”
“那还不好说嘛!”宋为民立马拍拍胸脯,很仗义地说道:“我来给制备个仪仗,保管能跟那个好披风相映成辉!”
卧槽,这下,老子在赛神会上的风头,出定了!想想九里坡城隍的那张酸脸,我心里就贼舒坦,嘿嘿嘿。
“不过,李大师,你可一定要把那个引邪物的人给我揪出来,”宋为民的脸色一沉:“我绝对不能放过那个在我家里兴风作浪的,一旦找到了,我非得……”
他话没说完,但是眼神里的杀伐决断不言而喻,看的周围几个老婆不寒而栗。
毕竟他是个大人物,平时对我是很客气,可一旦真有什么决定,还是很唬人的,看得出来,周围的人都很怕他。
“放心放心。”我摆了摆手,说道:“我一定连邪物带元凶,全抓出来。”
说到了这里,我还想起了:“对了,六少的那个婚礼……”
“也是蛮对不住陆家。”宋为民叹了口气,说道:“这个黄道吉日,说是这一年里最好的,今天要是取消了,那就只能等明年再找了。”
甚好,正合我意。我一颗心就松下来了,有陆恒川在,陆茴肯定就能逃出生天了,不用顾虑这事儿,真是排除毒素,一身轻松。
这会儿电梯门一开,六娃也给进来了,一见了我,眼神里顿时就有点嫌恶,但他很快就把这个眼神给收回去,转而很关切的望着宋为民:“爸爸,二姨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事,”宋为民一看六娃,显然有点愧疚:“耽误了你……”
“nonono,我没什么,岳父大人也说了,人命关天,我和陆茴还年轻,只不过一个marry的仪式,怎么就等不得了。”六娃很爽朗地说道:“您也不要放在心上,二姨没事,咱们一家都开心,积善人家庆有余,老天爷不会为难咱们家的。”
我算是发现了,平时越缺德的,越爱说一句自己心善。
“你放心,”宋为民也说道:“有李大师来帮忙,事情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一听这个,六娃的眼里有了点忌惮,但是当着宋为民,还是特别亲和地说道:“李大师经常给我们家帮忙,真是多谢你了!”
表面这么说,却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给我Watchit,要是你再害我,我绝对不会leavethematteratthat。”
阿西吧,陆恒川又没在这里,你特么跟老子说鸟语,老子也根本听不懂啊!
我倒是想起了穷神来了,就问道:“对了,穷神现在怎么样了?一段时间没看见,还真有点惦记。”
六娃不知道我跟穷神是真的有交情,还以为我故意损他,脸色一白,冷笑道:“你放心,好得很。”
说是立庙,你立在哪里了?可我刚要问,六娃似乎怕跟我多待会,会从我身上传染到什么病毒似得,转身就走了,跟宋为民说道:“Daddy,我手里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没有处理完,就先回去了。”
“OKOK,”跟个混血儿子讲话,宋为民也洋气了许多:“好好干,goodjob。”
说起来,过了夜,我金身就开始吃香火,城隍爷的印也就重新显露出来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得先把手给盖住。
等到入了夜,宋为民特别把那个经常出现蓝衣女子的走廊给空出来了,我就跟个保安似得在里面盘桓了一下,夜色如水,从巨大的玻璃窗下透了出来,从这里看县城里面光怪陆离的夜景,别说,还真挺心旷神怡的。
这一阵天天往外边跑,身边总是一堆人,难得独处,竟然感觉还挺舒服。
刚趴在了玻璃窗前面,我忽然就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过了静电似得,脑瓜皮上一阵发麻。
有东西过来了。
转过头,果然看见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女人,慢慢的往这里走——说是走,有点不恰当,具体来说,应该是“滑”。
这个女人确实穿着一件蓝色的衣服,那衣服好像是纸做的,在她纤细的身材上飘飘忽忽的。
卧槽,这家里的几个夫人还真特么艺高人胆大,大半夜在走廊见到这种东西,竟然还有心情跟她说少靠近老头子什么的,估计平时没看过鬼片。
那个女人见到了我,也跟没见到一样,慢慢的就在我身边这么滑,她的两只手拢在了宽大的袖子里面,我看不太清楚,但应该是抓着了什么东西。
于是我就凑过去搭讪:“美女,大半夜的,你这是上哪儿去啊?”
那个女人没看我——夜色之中,她的五官很立体,皮肤很白皙,在一片漆黑里简直发亮。而她经过的地方,寒气逼人。
还挺高冷。
我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她:“你这样多伤人啊,怎么不理我?”
她这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声音很冷:“放开我。”
“不放。”我索性就耍起了无赖:“我看你行色匆匆,像是有事儿,不知道,什么事儿?”
她长发掩映下的脸,是个鄙夷的表情:“你想对我做什么?”
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抓这个好抓,背后真凶还得靠她牵扯呢,最好还是先取得了这货的信任,说起来,我貌似还没调戏过鬼,就跃跃欲试地说道:“哎,你有对象没有?要不要考虑考虑我?你看大半夜,咱们俩孤男寡女,能相见,这都是缘分……”
说着,我一手撑在了墙上,貌似这叫“壁咚”,城里姑娘都喜欢。
“对象?”她忽然笑了:“你想跟我处对象?”
“是啊!”我点了点头:“我觉得咱们俩挺般配的。”
她盯着我,一手从衣服下拿出来,把头发一撩:“我这个样子,你还会喜欢我吗?”
一张很美的脸,嘴边挂下了好长的一条舌头。
第924章 私生子
“哎呦喂。”我立马说道:“美女你真是天赋异禀,一般人哪儿有这种舌头,来我好好看看……”
说着我出手如电,就把那条舌头给抓住了。
吊死鬼一下也给愣了,这照理说一露舌头,谁不得当场吓个大小便失禁什么的,我咋这么不按牌理出牌呢?
可她还没反应过来,舌头已经被我紧紧攥在了手里——别说,这个感觉是又绵又冷,捏在手里滑溜溜的。
这舌头算是她的要害,被我这么一攥,哪儿还受得了,嘴里立马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
这个声音,震得人浑身发冷。
接着,她就在我手底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奔着西边就跑。
这舌头还抓我手里呢,你往哪儿跑?眼瞅着吊死鬼飘飘忽忽的要走,我一把攥住了这个舌头就往回拽——好像是在放一个吊死鬼风筝。
她走也走不脱,又剧痛难忍,挣扎了半天知道不管事儿,颓然就落在了地上,转头惊恐的看着我。
你说好端端一个吊死鬼,到了哪里不得让人吓的闻风丧胆,到这里这里,不仅几个太太不拿着她当回事,还被我给放了风筝,我都替她心酸。
“你到底是谁?”没想到,舌头被抓住,她还能说话。
“我是谁不要紧,你就跟我说说。”我和善地说道:“谁带你进来的?”
她瞅着我,忽然笑了:“你答应不拦着我,我就告诉你。”
不拦着你,让你来找替身啊?那老子岂不是来白吃人家干饭的。
还特么跟老子讲条件,我手一紧,那吊死鬼更痛苦了,却还是怎么也不肯说。
诶呀,少见,老子是遇见个鬼中英豪了还是咋,够坚贞不屈的啊。
不过,“舌”字是“恬”者无“心”,无意之中进来的?说明把她弄进来的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