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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板,您亲自来了!”秃头主管迎了上来,恭恭敬敬:“账目我放在……”
“我对那些没兴趣,郭洋喜欢看就让他看。”
秃头主管表情很不自然:“可是他能懂这些嘛……”
“不都是钱吗?他喜欢钱,拿乐趣当工作,准没错。”
“不是,我也不是喜欢钱,”郭洋人模狗样的穿了一身新西装,得意洋洋的迎上来:“我只是拜金。”
拜你爷爷。
“你那事儿我听说了,”郭洋装出很关心的表情:“没啥事吧?”
“你不瞎就知道。”陆恒川说道。
“你会不会说人话,不会回去回炉重造去!”郭洋拉下脸:“我也不是不关心,我是觉得,就李千树这个祸害命,一口丧芝散还能死?”
那保不齐。
“不提这个了。”想到了这个,我心里就有了一种莫名的烦躁:“周飞呢?”
“在后厨呢,”郭洋忙说道:“他力气大,我让他烧锅炉。”
你真是个伯乐。
到了后厨,周飞正一瘸一拐的添煤,满身都是煤灰,熊熊的火把他宽脸膛映的通红。
可能性格急躁,没敲打碎的大煤块,他手捏爆。
我想起那天他对我出的招,胯下一阵发凉。
一抬头瞅见我,他手一松,一大铲子煤就掉下来了:“你……不,大,大老板……”
“郭洋,你是怎么拾掇的他,把他拾掇的这么老实?”我回头看郭洋。
郭洋摆摆手:“嗨,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哪儿有这么大的本事,那次被你拾掇了之后,自己老实了,适者生存嘛,人家跑了这么久江湖,不明白这么点道理?”
“是是是,”当年连杜海棠都敢调戏的周飞立马点头如鸡啄米:“能给大老板做事,我这一辈子也算是值了!真的!”
对付凶的人,你非得比他更凶。
“那就好,”我冲他笑:“现如今有恶戴罪立功的机会,你来不来?”
“戴罪立功?”周飞眨巴了眨巴眼睛:“什么意思?”
“你跟我出趟差,”我说道:“事情办好了,给你减刑。”
周飞一合计,觉得很划算,高兴的像是天上掉馅饼:“行啊,能跟着大老板出去,那以后江湖上谁不高看我周飞一眼!我愿意去!”
“不,”我说道:“先不让他们知道我是谁。”
“您要,微服私访?”周飞以自己的逻辑猜测了一下,可没猜测出来,但还是很高兴的答应了下来:“成啊,大老板,咱们去哪儿?什么时候走?”
“现在就走。”我拉过了陆恒川的手,看了看他的手表:“九点零三分。”
“成。”周飞立马把自己的脏围裙脱下来了,我让郭洋给他找一身新衣服,就踏上了去江城的路。
半路上,周飞就跟我们讲了一下,江城的规矩。
如果以我的身份进去,那当然是百无禁忌,可既然是要入乡随俗,就得跟他们那的规矩,进了江城,就得给江城管事儿的上供。
也就是,把你的好东西给管事儿的,什么能力拿什么东西,打架随便,但不能碰坏人家的东西。你占便宜没人跟你讨回来,吃了亏也不能找补,在那里像是一个信息的中转站,跑单帮的没有店面和固定的落脚地,一般生意就是从这里找。
找到了,也得给管事儿的提成。
陆恒川听到这里,说道:“那管事儿的一定很赚钱。”
“那倒是不假,但是管事儿的也担当很重的风险,”周飞说道:“已经死了好几任了,现在的这个,啊,当然是不能跟魁首相提并论的,但也是个狠角色,您要是不想身份暴露,低调点就行,不过您这种人,低调才是真正的炫耀。”
看不出这个周飞还挺能说啊。
正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把我们的车给拦住了。
我侧过头,透着墨镜就看是谁拦车。
第640章 穿貂裘
是几个面生横肉的汉子,正冲着我们嚷呢:“把车给挪开,给我们让路!”
挺横啊,这边路况确实不好,可我们开的不算慢,不构成挡路吧?
陆恒川一扫,说道:“这些人都是官禄宫带横纹,眉毛生断尾的,一个个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准头接近上唇,不大会讲话,命宫窄,煞气外露,可见是靠身体力气吃饭的,应该是谁们家的打手——但恐怕最近他们要倒霉啊,你看,福禄宫是不是有青气。”
确实有。
打手啊?难道这地方还能来什么大人物?
回头往后一看,看见了一个很宽的车。
我不认识这是什么车,但俗话说一分钱一分货,这个车一看就贵。
因为遍体是黑色,车窗还有贴膜,看不清楚主位上坐着的是谁,不过能开的起这种车的,非富即贵。
开车的周飞探出头,跟我的处事经验倒是差不离,知道对狠人就要更狠,就露出一脸凶相要震慑对方:“好狗不挡道,你们这帮小兔崽子,认识大爷吗?就敢挡我的车!”
“你算什么狗东西?”打手之中领头的一瞅见周飞,不屑地说道:“这也是我们头儿心善,要叫我们说,非先砸了你这个破车,什么玩意儿也往外面开,癞蛤蟆上公路,你是找碾!”
“你……”周飞除了对几个大先生带我吃过亏,其他没人敢给他气受,哪儿能按捺的住,开了车门就想下去理论理论,我寻思了一下,还是别太招摇了,面的曝光身份,就把他喊回来了:“挪车,让他们。”
周飞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大老板,您说什么?就这种人我一个能把他们全撂倒了,根本不劳您动手。”
“挪车。”
周飞不敢忤逆我,所以勉强把一口气压了下去,将车挪到了一边,把那个大车给让过去了。
大车在我们身边疾驰而过,估计里面的人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我倒是勉强看到,车里的主位上,坐着的可能是个女人。
“大老板,我给您不值!”周飞愤然说道:“哪里来的野鸡,也在您这充大头,不知道是攀上哪个干爹,上这充公主来,也就大老板脾气好,要是我,我他妈的……”
周飞从后视镜里察言观色,没敢往下说。
“没事,她们可能有什么着急的事儿,”我答道:“让一让没关系,耽误不了咱们多少。”
周飞憋着气不吭声了,因为他服我,所以倒是受不了别人不服我。
那车风驰电掣往前开,排场确实挺大,但说也巧,眼瞅着,那个大车停在了一个大酒店的门口,里面出来人了。
“唷,够巧的,”周飞立马说道:“他们跟咱们要去的地方,一样!”
就是江城管事人那?
“不过也奇怪,”周飞纳闷地说道:“我常年在这里收买卖,对这里的老客户全熟,可不管是卖买卖的,还是买买卖的,都没见过这么尊神仙,不知道是个什么来头。”
那上这里来,不是跑买卖的单帮,就是遇上邪事的苦主了。
周飞娴熟的把车开进了停车场,进了那个大酒店。
这个大酒店也很气派,但是看上去很普通,就每个县城都有的那种,比起银庄酒楼什么的,差一天一地。
不过,要是在我没入行以前,这种地方我基本不敢进,据说有最低消费啥的,贵的能洗钱,一般人掏不起。
周飞带着我们往门口里走,正看见那个黑车也开了门,众星捧月似得,真出来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一身貂裘,头发低低的盘起来,只露着一点白皙的后脖颈,偏偏就显得那点后脖颈说不出的勾人。
“说是咱们挡路,还是跟咱们到一个前后脚,他妈的,女人就是矫情。”周飞以好色闻名,却毫不怜香惜玉,嘴下一点不留情:“就看这点脖子,那也是出来卖的,半露不露,欲擒故纵,再说,这刚入秋,大家伙还穿着短的呢,她穿貂裘,怕别人不知道她有点臭钱啊?”
这倒确实是有点奇怪,这个季节早晚都有点凉意了,但是中午还是热气蒸腾,带点秋老虎,这个女人裹着一身貂裘是怎么回事。
我有点好奇。
“这女人有这个排场,要么是靠爹,要么是靠屁股,反正都得靠男人,”周飞看我和陆恒川都没吱声,自顾自咕嘟道:“什么本事,就腆着脸摆这种谱,不怕烧死自己。”
“你当年调戏杜海棠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周飞瞪了瞪眼,想起这一茬,又不吱声了。
“走吧。”
走那个女人走过的路,我闻到了一股子很奇特的香气。
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想不太起来了,可能是无意中闻到的。
也许是丧芝散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