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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了下来,摆好了棋盘。
鬼棋还是看上去毫无章法,可是这里的诀窍,我已经摸透了,几盘下来,倒是大先生给输了,大先生笑:“好,你是出师了,我也放心了,以后……就可以没什么顾忌了。”
这话莫名其妙的,不太吉利。
而大先生一边重新摆棋局,一边问道:“话说回来,老郭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我来了精神:“听说了,他们家的功德出了问题,大先生这边有没有头绪?”
其实我跟大先生对郭屁股的事情是心照不宣的,郭屁股自然是得罪了人,虽然他得罪的人比塔克拉玛干的沙子都多,但有能力报复他的可就少了。
最大的嫌疑人,要数老茂。
“这事儿要我查吗?”我试探着问。
“这事儿,我会亲自查。”大先生盯着棋盘,面色凝重:“你这次回来,主要帮我做的,就是处理上头的事情——你也到了这个时候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大先生在交代临终后事的感觉,怎么想怎么别扭:“机会不是还多着呢吗!”
“不一定。”大先生收拾好了棋盘,接着说道:“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我明天要出门,剩下的事情全交给你——你全可以自己拿主意。”
“您要去哪儿?”我一愣,大先生以前说过,帅不离帐,这不合规矩啊!
“我清账,”大先生一笑:“有些事情,当断则断。”
我是越听越糊涂,只好问大先生上哪儿清账,又是什么帐,可大先生神神秘秘的,却不肯明说。
那天跟大先生告别要回去的时候,大先生忽然叫住了我。
我回过头。
“千树,我就还有一句话,”大先生说道:“再见到了跟三脚鸟卡片有关的,千万不要管——会有麻烦的。”
我一愣:“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以后,那就开始算是你的忌讳。”大先生严肃了下来:“记住。”
这“记住”两个字,是命令的口气。
我悚然一动,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可心里对那卡片,却越来越好奇了。
等回到了商店街,古玩店老板和蜜姐听说我们回来了,旋风似得全来了,说要给我接风洗尘,小虎和板面老板立刻说那也别上远地方去,他们家的摊子就合适,地方大,还凉快。
这个聚餐大家吃的脑满肠肥——毕竟出去了这么长时间,肚子的油水早消耗没了。
可惜这次再吃撑了,就没有雷婷婷给揉肚子送健胃消食片了。
说真的,我有点想她。
第二天,大先生果然出了远门,“上头”的事情堆叠下来,我一项一项的办好了,忙的连走神的功夫都没有,就这样折腾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才算弄清楚了歇了口气。
那天没什么事儿,我就溜达回了门脸,算着日子,估摸那个大龟甲马上也要到了,正准备上货运站问问,忽然门口就来了个人,小心翼翼的问:“请问李千树李二先生在不在?我去了上头,上头说在店里,我就赶紧找来了。”
我抬头一看,是个陌生人。
第432章 扎放血
这个人知道“上头”?自己人?
我抬头一看,这个人五十来岁,穿着普普通通的老头衫和大裤衩子,头戴草帽,脚踩布鞋,门口停着个电动三轮。
这种打扮给我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在我们村里,叔伯辈的人一般都这么穿,难不成也是农村来的?
别说,瞅着草帽下那张晒的黝黑的脸,竟然还真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见过。
这会儿唐本初已经迎上去了:“你找我师父有事儿啊?请问你是?”
“我姓宋,叫宋为民,”那个人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遇上了点难事,想求李二先生帮帮忙。”
我一愣,宋为民?
卧槽,难怪这么眼熟,这不是我们本地首富吗?电视里看见过好几次,但都是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模样,打扮成这个样子我一眼真没认出来——他这是要微服私访还是怎么着?
说起来,宋家祠堂的事情,不就是给他解决的吗?死鱼眼还把那十五万给捐出去了,真特么想想我就肉疼。
宋为民的名头在我们本地妇孺皆知,唐本初自然也知道,转头就瞅我,我也反应过来了,他怎么知道上头的事情?不过转念一想,有钱能使鬼推磨,他的身份和财力,估计没有打听不出来的事情。
于是我就问他,大费周张的找我,到底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宋为民擦了一把脑袋上的汗,才叹了口气:“事情出在了我家小七子身上——他可能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要索命哩。”
这宋为民草根出身,除了乡下祠堂的寡老太太,发迹之后又娶了好几个老婆,一共有七个儿子,在我们这被称为葫芦兄弟。
但是先前因为祠堂的事情,葫芦兄弟之中折损了三个哥哥,这会儿就剩下四个了,而他平时最宠爱的,就是最小的老婆生的小儿子,小名小七子,大名宋志远,今年刚二十一。
而就是这个小儿子,据宋为民说,人是一表人才,拿得出手,性格也是又孝顺,又懂事,对长辈恭敬,对下属仁爱,绝对是天上地下都找不出第二个的好孩子,别的父母时不时要提起“别人家孩子”,可宋为民打小七子一小,就觉得哪个孩子,都比不上自己的小七子。
当初老大老二老三出事,宋为民当时最害怕的,就是小七子也出事,所以就把陆恒川请出来,许诺重金,这才把祠堂的事情给平了,结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他小七子真给出事了,而且出的既诡异,又让人心疼。
一开始,是小七子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时常会出现一些指甲盖大小的伤口,呼呼的流血,宋为民见了还以为儿子是去踢球干啥的,给碰伤了,还让小七子小心点,结果小七子一看自己身上的伤,也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伤是怎么来的——他这一两天没做啥剧烈运动呀!
小老婆谨慎,怕孩子破伤风,就喊了家庭医生来给小七子看伤,顺带问医生这样的伤口是怎么弄出来的。
家庭医生看了看,很肯定说伤口很小却很深,是被什么东西给扎出来的。
按说人划破一层皮,都疼得要命,更别说被人给扎了,小七子又不傻,怎么可能被扎了也没感觉呢?可小七子怎么都是满头雾水,愣是想不起来。
这事儿一开始,宋为民也没太放在心上就觉得可能是点小意外,可能小七子自己粗枝大叶,还让小七子的保镖注意着点。
但是从此之后,小七子每天身上都会出现新的伤口,一问小七子,小七子还是不知道是怎么扎出来的,天天紧随其后的保镖也是说不出什么头肚,气的宋为民给小七子换了好几个保镖,可他身上怪异的伤口,还是找不到解释。
这下宋为民坐不住了,伤口是小伤口,可是越来越多,谁不心疼?这不赶上被容嬷嬷扎的紫薇了吗?
于是宋为民就想法子,让人在小七子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小七子身上装了微型监控,这下小七子身上再有伤,他就知道是怎么来的了。
等小七子身上再出现了新的伤口之后,宋为民立刻让人把小七子身上的微型监控给拿下来了,结果到了手里一看,宋为民就给傻了。
只见监控录下来,小七子每天上床睡觉之后,眼瞅着是着了,可猛地一下子,就掀开被子,僵尸似得给直挺挺的坐起来了,接着,满屋子乱翻乱找,找到了卧室里一个带着尖刺的装饰物,拿起了就往身上扎。
那画面别提多扎心了,小七子面无表情的把自己给扎的浑身是血,而且表情狰狞,好像扎自己是一件特别解恨的事情,扎完了还大笑了好几声,接着才倒头大睡了起来。
这叫谁看,第一个反应八成也是——这小子可能梦游了。
于是宋为民立刻请了精神病医生给检查,结果检查了半天,说小七子完全是个正常人,没受过什么精神创伤和外伤诱因,不应该是这方面的问题,小老婆吓的哭天抢地——在宋为民的商业帝国之中,这些老婆都要母以子贵的,小七子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头子没了,让她一个孤女人怎么办?
于是小老婆就想到了,也许小七子是招惹不干净的东西了,连忙发动人脉来给小七子看。
结果那些前来相看的所谓大师,一瞅小七子,先把脸色吓的煞白,接着都把脑袋摇的跟吃了摇头丸似得,连连推说自己的本事小,这事儿管不了,逃命似得就走了,什么重金都引不来。
这不是摊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