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啥。”姜师傅摆了摆手:“是郭屁股太缺德,干啥为点屁事这样难为年轻人。”
灵脉和郭洋的罐子,都不算是屁事啊。
我就问姜师傅,郭洋他们家到底住哪儿,姜师傅给了我个地址:“按说你们的恩怨我不该掺和,但是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肯定给你帮忙,要是你爷爷还活着,轮得到他猖狂……”
我顺口就问了那个在茂先生那里没得到回答的问题:“我爷爷以前是啥样人?”
姜师傅嘴角一扯:“你爷爷,是个老顽固,硬的跟陈年疙瘩头一样,油盐不进,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有点怕他,管起事儿来那叫一个六亲不认,但凡接班的还是他那样人,至于现在这个行业里乌烟瘴气的,阴面先生横行吗?”
说到这里,姜师傅叹了口气,瞅着我:“有时候,你跟你爷爷挺像的,认死理,爱钻牛角尖,聪明是聪明,就是倔。”
这话我听着倒是高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虽然我尚且没干出啥光宗耀祖的大事儿,好歹也没给我们李家摸黑。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那个坑人的阴面先生来了……要特么的不是他,我们家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特么的怎么能就这么稀松平常的死了,要死也得拉那个人垫背。
不过,那个人到底是谁呢?郭长岭?茂先生?我一点线索也找不到。
“你也别想这么多了,这两天你也太累了,先回去休息。”姜师傅说道:“睡够了脑子才灵光。”
我点了点头,把姜师傅送到了木料厂,可一看木料厂就乌烟瘴气的,显然也没少蒙受损失。
跟自己交往了这么多年的老熟人都能下这个手,我看那个郭长岭也真是六亲不认。
姜师傅也算是被我给牵连了,我说哪天买点好木头给她赔罪,她一笑,狡黠的有点像是老狐狸:“你以为我就这么点家底?那你就太小看人了。”
等回到了门脸,我又把那个铁片子放在灯下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来,不过这玩意儿不沉,索性我就按着老头儿从五路神那里传来的话,揣在了怀里。
还有七天,我得好好想想这事儿怎么办。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唐本初可能黑帮电影看多了,瞅着我特别认真的就说道:“他不是给了咱们七天时间了吗?在这七天之内,把师娘给接回来不就行了?”
说得轻松,正因为这样,我看那郭长岭更会有所防范,不知道把芜菁藏在哪里了,不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提前过去看看,应该也没坏处。
我寻思了一下,让唐本初别管,自己回楼上睡了一觉,说出去有事儿,就先上姜师傅给我的地址那里去了。
那个地方是县城的富人区,其实县城有好几个富人区,郭洋那里算是一个,蜜姐那住的也算是一个,可这些都没有郊区的富人区牛逼,那都是独栋的大院,一处房子钱好多人两辈子也赚不完。
到了那里一看,灰墙黑瓦,掩映在一片松柏美人蕉的浓绿之中,因为院墙太高,愣一看有点像是看守所,论风雅比茂先生住的地方差远了,但是毋庸置疑,也一样挺大挺贵。
我瞅着那墙,有点犯难,心说虽然我有后背那东西,可我没有翅膀,也不能飞进去啊,正这会一辆车开了过来,停在了大门口,司机下来跟看门的说话,看门的回身像是拿东西去了,趁着这个机会,我就钻到了那个车后边去了。
那个车是个箱型货车,上面挂着锁,我灌了气劲儿,啪的一下把锁给打开了,开了后门进去一看,只见里面躺着放了个大柜子。
这个柜子模样不新不旧,应该是个用过的,郭长岭还收二手货呢?
我大着胆子把柜子门打开了一瞅,里面还放了好些衣服,也都半新不旧像是人穿过的,就是款式……特别老,不像是现在的衣服。
奇怪,这是干啥使的?
正这个时候,司机上来了,我赶紧仗着人瘦蹲在了柜子后面,司机也没瞅见我。
车缓缓的起了步,里面院子挺大,不大一会,车停了,司机下车就喊:“货到了!来几个接货的!”
卧槽,这会儿下去,肯定得被抓个现行,可又没地方躲,我没法子,掀开衣柜盖子就钻进去躺在了那堆衣服里面。
樟脑味熏的人脑仁疼,里面的衣服也都积了灰,料子还都特别厚重,沉甸甸凉嗖嗖的盖住了我的脸,呛得我特别想打喷嚏,可也只得捏着鼻子忍住了。
刚把柜子门给合上,就听见车门开了,几个人把衣柜给抬了下来,一边吭哧吭哧的搬一边说话:“我说,今天这个货是啥,咋这么沉?”
“谁知道,不过衣柜里面能搁啥,可能木料是好的,沉。”
“说起来,郭先生咋还收这个玩意儿?”
“你不知道?这个玩意儿,说是闹鬼,闹得可凶了。”
我的心立刻就提起来了,衣柜还能闹鬼?
第145章 吊死人
接着我感觉柜子晃晃悠悠的被放下了,接着平稳落地,像是被装到了带轮子的拖车上,感觉动的挺平滑。
那俩搬柜子的这才松了口气,接着不知情的那个人就缠着问,到底是怎么个闹鬼法,一个衣柜能闹出什么花活儿,难道还能吃人不成?
知情的那个带着一种春江水暖鸭先知的感觉就说,事情是这样的,这个柜子本来就是个老物件儿,是一家挺有钱的人祖传下来的,因为木质特别好,就一直拿来存放一些平时穿不着的贵重衣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天这玩意儿就突然往外冒臭气,熏得屋里让人想吐,主人挺纳闷,打开了一找,发现衣服堆里有一具女尸,早就烂了。
另一个搬柜子的大吃一惊,连忙问那个女的是谁,第一个搬柜子地答道,怪就怪在这里,那个死在了柜子里的人,这家人竟然没一个人认识。
我都跟着听迷了,没人认识,那她是怎么进来的?
果然,那个不知情的提了跟我一样的问题,那个知道原委的就接着说,这家主人同样也不知道,你说诡异不诡异。
不知情人连声说诡异,又问:“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难道喝药了?”
知情的就回答:“说起了死法,这就更怪了,那个烂在里面的女人,是吊死在大衣柜里的。”
卧槽,吊死?我头皮顿时就炸了,这个衣柜也不高啊!真要是上吊,还得半蹲着,可半蹲着又怎么可能给吊死?人是有求生本能的,一难受,控制不住就得站起来,你试着在澡盆淹死自己看看!
再说了,上哪儿上吊不好,偷着潜入到人家衣柜里去上吊,这有点难以理解。
不知情的人追着问:“那后来查清楚没有?”
外面的人接着说:“这事儿疑点重重,可不就成了个悬案,结果查案子的一波换一拨,谁也没能查出点什么来,就不了了之了,原来的主人嫌晦气,把这事儿给瞒了,折了个低价,把这个柜子卖给了二手货商行。”
不知情的人恍然大悟:“所以就让咱们郭先生买了?”
知情就说:“没有这么简单,柜子被转卖了之后,换的是别的新主人,可是没过多长时间,新主人就失踪了,还是邻居闻见臭气觉得不对劲儿,喊了人破门来找,才发现……”
不知情的声音都颤了:“也死在柜子里了?”
“对,”知情地说道:“不仅死在了柜子里,而且死法跟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一样,也是吊死的。”
卧槽,我浑身鸡皮疙瘩都泛起来了,合着我现在在个死了俩人的地方躺着呢!
越这么想,越觉得满柜子里的衣服冰凉冰凉的,难道这些衣服,以前是跟死人混在一起的?
“照这么说,这个玩意儿还真邪!”不知情的声音里都是心有余悸:“叫谁谁不害怕,咋不劈了烧了,还来回卖?不是坑人吗!”
“这你不懂,这个柜子毕竟是有钱人家祖传的,能保持衣服历久弥新,木料可是上好的阴沉铁梨木,多值钱你想都想不到,年头又这么久了,就算死过一两个人,谁真舍得毁了,当然陆续转手卖了。”
知情的人接着说道:“可是这玩意儿是真妨主,陆陆续续,又出了几档子事儿,搞得在二手商行都出了名,二手商们都不敢收,怕在仓库里搁着,把自己也给搭进去,满世界寻买主,价格低的想都想不到。这不是,最近让郭先生知道了,就要了嘛。”
难怪呢,阴沉铁梨木那是寸木存金!只是说来奇怪,不是一般拿来做棺材吗?咋还有人拿来做衣柜啊,这玩意儿隔阴气封阴气,真他妈的是嫌活的长。
“就算不要钱,这家伙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