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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中,我急忙跑过去,伸手便要拿起那东西,准备“杀”出一条血路,往特护病房,找赵海鹏和徽嗣杺的那些保镖们,一起拿下这个半人半鬼的东西。
迟快之间,我疾步到“不世之宝”的跟前,弯腰去捡!
可就在我刚刚拿起簸箕的时候,我背后那个原本第一次看见白色影子的门,突然“咣当”的一声被人踢开了!
一个巨大的白色“影子”,从里边扑向我。
第二扇木门中出来的护士,成功的吸引了我的主意,以至于当这扇被竹诗告警过的门打开时,我完全是猝不及防的。
但晓是如此,我也不是废物,凭借着当初被小混混偷拍板砖所练就的本能,我还是举起了手里的簸箕,当那团影子撞在我身上的时候,他也同时“碰”的一声闷响,撞击在簸箕上了。
一把尖锐的,涂抹着绿色油状液体的尖针,穿透了我手中的白铁皮簸箕。
看着那往出喷射着不明物质的注射器针头,我被吓出了一阵冷汗。
丫这注射器也太牛了,我手里的可是白铁皮的簸箕,能一下穿透,足以见得背后偷袭之人的力量和这注射器牛逼哄哄的质量。
心冒冷汗之余,我也由衷的庆幸,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贸然去夺取那个“女僵尸”的针头,要不然以这样的力道,我非得被弄死不可。
第二个护士一招失手,我就不可能在让他出第二招,而且这簸箕,可是我拿手的武器!
针尖穿透白铁皮后,我把竖着的簸箕猛然斜着一拉,那注射器便彻底脱离了袭击者的手心,随后我把簸箕扔向那人,又猛然用脚勾起身后的笤帚,把笤帚的木柄如冲锋枪一般戳向袭击者的前胸!~
一气呵成的攻击之下,那家伙退无可退,被我击中正中胸口,连着后退几步,坐倒进厕所隔间的坑里。
水花四溅中,我本想乘胜追击,但无奈那个一边翻白眼,一边冲我颤抖着来的女护士已经到了我的身边,随后她突然伸出手,将手里的注射器扎向我的胸口。
女护士的身体并不快,而且一颤一颤的,也没什么准头了力量,所以没什么威胁,但她毕竟冲我进攻,因此我只能先舍了那个用牛逼钢针扎我的混蛋,先把她解决掉再说。
我轻松的避开了她的攻击,随后弯腰一个“扫堂腿”出,直接把她打倒在地。
翻着白眼的女护士倒地后,浑身颤抖,开始吐起了白沫。
就在我解决掉僵尸女护士的同时,那个在背后偷袭我的人,也从粪坑里下站了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冷笑着和我对峙。
我第一次看清他的脸,便有一种几欲想吐的感觉。
丫的也太。。。。。。恶心了。
面前的人,五大三粗,穿着身女护士制服,却漏着满是黑毛的粗腿,除此之外,他脸上还有络腮胡子,分明就是白日里,何芝白来找我时,站在我们黑虎街戏台子下,监视我的那个胡子脸大汉呀!
为啥他要穿一身女护士服装潜伏进来?丫以为自己很萌么?
看着那让人欲哭无泪,欲笑无声的悲催装扮,我无奈对那大汉道:“大哥,你够搞的啊?到底谁呀!为啥下狠手!”
“呵呵!我小瞧你了!”那大汉冷哼着,将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随后拿出了一把裹着塑料布和报纸的匕道:“你这个人,管的闲事太多,今天我不杀你,也不会让你好过!”
说话间,男人将匕的包裹去掉,露出了绿莹莹的刀体。
我看着那刀体,心里一阵恶寒。
想也知道,那东西估计和护士注射器里的物质一样,是某种绝不会让人好受的玩意,被刺一刀,不死也得残废。
我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这么针对我,这或许和徽老爷子的事情有关系,现在的情况我没法深究。
但我知道,眼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事情急转而展到这个地步,我就不能有任何侥幸的想法!
于是,我心中一横,随后伸手,把外套袖子拉长,又将袖子将手层层包裹住,猛然用后肘子磕打在厕所的玻璃镜子上!
哗啦一声响动过后,那镜子被我打出了一个放射状的点,循着那个点,我用包裹衣物的手,捡起了一片又细又长的玻璃渣。
“行家呀!”那人看着我的动作,略微惊愕,同时向后缩了缩脖子,似乎有点忌惮了。
我冷笑,随后道:“老子开饭店,没少和那些混混们打架,什么地方该用什么,比你清楚!”
我的话,让男人脸上产生了深深的犹豫,那犹豫只是一瞬间的,但即便如此,我也抓住了那一瞬间的机会!
敌退我进,敌弱我强!
愤然间,我挥出手,冒着被玻璃划伤的危险,将手中的镜子碎片使出全力,扔向那人的面门!
玻璃碎片呼啸着冲向那人的脸,反射出他惊恐的表情。
本能的,那人伸手,用匕将半空中的玻璃碎片劈开,但无奈那是玻璃,不是斧头或者铁片,被击中之后,只能破碎成更小的玻璃渣子,继续插向他的脸庞!
“啊!”的一声惨叫,那人左边的耳朵被一块巨大的玻璃碎片削掉了三分之一!耳朵尖流出血来,喷溅在漆绿色的木门上。
被削掉的耳朵飞出去,贴在了天花板上。
第五十四章 :徽赵之间
我认为,玻璃是最可怕的暗器,只看你会不会用。
看着大胡子“护士”流血的样子,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同时冷哼着道:“你记住!老子也是在社会上打拼过的人物,这打人的本领,早在开饭店,当小工的时候练出来了,身边随便什么东西,我也能变成杀人的利器,现在只要你半个耳朵,便宜你了!”
说话间,我抽下了自己腰间的裤带,便准备把这个心狠手辣,但又疏于战阵的“护士”,绑起来送官。
可就在这个时候,这个长相恶心的“护士”突然抬手,将匕打在我头顶的日光灯上,紧接着一阵火花过后,整个房间暗淡了下来。
明暗交替间,我看不清东西,便只能暂缓前进,把裤带护住胸口,以等待着眼睛适应黑暗后再行行动。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耳边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明白,那人已经趁着黑灯,迈着急匆匆的脚步,逃跑出了厕所。
大概五六秒后,恢复视觉的我同样跑出去,冲我能见到的,徽家所有保镖保安高喊着:“有人杀我!快追!追!”
混乱中,无数的医生与保安跟随我跑动着,大家顺着一地的血迹寻找着那人的踪影,但遗憾的是,当我们跟到电梯附近时,那血迹猛然消失了。
在之后,整个晚上,大家都在寻找那个暗地中偷袭我的家伙,但一无所获。
疲惫而失落中,我和赵海鹏,赵水荷回到了休息室,医生为我细小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处理,徽嗣杺则忙着处理那个“僵尸护士”的情况。
随着肾上腺素渐渐退去,我开始深入思考这个人为什么要设计袭击我,思前想后,还是认为这是我们无端介入徽家事物所导致的不幸。
因此,我在“探班”的徽嗣杺离开之后,立刻对赵海鹏说道:“老赵!今天的事情你也看见了,哥们因为管这徽家的破事,差点把命搭进去,下次咱们别这样了成么?好好挣钱,不管这些大家族的恩恩怨怨了。”
赵海鹏有些为难的点点头,但还是口中支吾道:“这个。。。。。。徽家和我们是世交,有些事,我还是帮衬一把的好!”
赵海鹏的固执让人震惊!
他突然让我明白,这个人似乎是一辈子活在那些纠结的“感情债”里的。
而这样……并不好。
赵的态度也让我失望,因为我总感觉这个社会不能太讲究仁义,要不然人会死的很惨。况且救人,也是要分主客观情况的,有的时候还得脸皮厚,厚了才能立足。
老赵是救过我命的大哥,我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重复农夫与蛇的故事。
面对赵一如既往的固执,本来我想劈头盖脸的说教他两句,但转念一想,感觉还是算了。
现在我觉得,对赵海鹏这种人,与其直言不讳,不如“曲线救国”。
既然要想解开他心里的结,我就必须先要了解他们鲁南赵家和泰山徽家之间的种种恩怨联系,在做定夺。
虽然想知道这些,但我明白直接问赵海鹏肯定是不行的,不过好在赵水荷还在我身边,似乎这个丫头,也知道一些当年两家间生的“时事”。
……从徽老爷子的医院回到饭店之后,第二天我得了一个空闲,把赵水荷单独叫道一处,问了她那个盘亘在我心中许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