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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痛的糜芳一摸脸,竟是摸到一手的血,鼻梁痛到要死,竟已被一拳打断。
左右衙役们个个骇变,他们只知花木兰是县令的贴身婢女,却没想到这婢女竟然身负武艺,出手还这么重,一拳把糜家二公打到脸开花。
糜贞也是花容微变,眸中闪过惊色,心底里悄然滋生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糜芳看着满手的鲜血,瞬间恼羞成怒,堂堂糜家二公子,自幼养尊处优,只有他揍别人的份,如今竟被一个婢女打断了鼻梁,这简直是他平生所受最大的羞辱。
“喧人,竟敢偷袭我!”怒不可遏的糜芳,歇厮底里的一声大啊,双拳挥出,向着花木兰反杀过去。
直至现在,他还没有察觉花木兰的武力在他之上,自认为方才的失手,只是他疏于防备,被偷袭的缘故。
花木兰俏影傲立,以一种不屑一顾的目光,冷视着糜芳扑将上来,没有丝毫忌惮之意。
三步……
两步……
一步……
糜芳狂扑而至,一对拳头挟着怒火,重重的轰向她的面门。
咫尺瞬间,花木兰身儿陡然轻盈无比的一侧,以快到不可思议的身法避开,糜芳双拳打空,招式用老,身躯从她身边擦过,向前扑空过去。
就在擦身而过的一刹那,花木兰右脚顺势伸出,糜芳脚下被一绊,身体立时失去平衡,木兰双拳再往他背上狠狠一磕,糜芳闷哼一声,整个人便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趴倒在了地上。
“喧人,你竟敢……”趴倒在地的糜芳,口中惊叫,挣扎着就想要爬起来。
花木兰却哪还会给他机会,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在了糜芳脸上,这一脚力道何其之重,竟把他踢得张口狂喷一口鲜血,诺大的身躯更是平移三步,重重的撞在了石阶上。
吐血的糜芳,瞬间被踢得晕头转向,还没有缓过神时,花木兰已飞身扑了上去,一顿疯狂的拳头脚踢,雨点般的拳脚,毫不留情的向着他周身召呼上去。
“啊——啊——”
整个大堂瞬间被惨叫声充斥,糜芳被打得是皮开肉绽,不知断了多少根骨头,竟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大堂中,所有人都看傻了,嗔目结舌的看着糜家二公子,被一个貌似柔弱的婢女摁在地上暴打。
就连糜贞也目瞪口呆,眼看着自己二哥被捧得鼻青脸肿,惊愕到竟不知所措。
“打得好,给我狠狠的揍他……”陶商看着飞扬跋扈的糜家二公子,被自己的女保镖暴揍,心里自然是大呼痛快,也不出手制止,只冷笑着,饶有兴致的欣赏。
砰!砰!砰!
沉重的拳头声,在大堂中回荡,糜芳已被打得浑身是血,残不忍睹。
“住手,不要再打了,我们输了,我们愿赌服输,不要再打了!”糜贞终于回过神来,冲至阶前,向着陶商尖叫求饶。
陶商气出得差不多了,也不想把糜芳打死,既然糜贞开口求饶,他便顺水推舟,喝止了花木兰。
花木兰终于收了血淋淋的拳头,地上的糜芳已被打得昏死过去,浑身血肉模糊,看着就碜人。
“真是暴力啊,我是不是得考虑下要不要娶她为妻,若是哪天惹她不高兴,对我动起家暴来……”看着糜芳的惨样,陶商都有点背后发毛。
糜贞赶紧喝令家仆入内,将糜芳抬出去包扎救治。
目送着二哥被抬走,糜贞暗松了一口气,回过身来,以一种充满怨意的目光盯向他,贝齿轻轻咬过朱唇,冷冷道:“陶公子,没想到你身边还藏有这样武艺了得的婢女,今天算是我们认栽,这三百万钱是你的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事情还不算完,我糜家绝不会受这份羞辱,告辞!”
糜贞留下一句警告,拂袖转身,一袭倩影愤然离去。
陶商知道,今天他算是得罪了糜家,不过他想夺回徐州,早晚避不了开罪糜家,今天能大出一口恶气,提升了花木兰的忠诚度,还羸了三百万钱,倒也算是值力。
步入台阶,陶商把玩着黄灿灿的铜钱,口中喃喃道:“时间紧迫啊,现在将也有,军饷也有了,下一步就该招兵买马了。”
第八章 悍敌来袭
海西城外。
糜家几十号人马,匆匆忙忙的出城,一个个生怕走慢一步,就会像他们的二公子一样,被陶商打成皮开肉绽。
马车上,被裹得满身绷带,像木乃伊般的糜芳,尚自躺在那里昏昏不醒。
“人人都说陶谦两个儿子平庸才能,尤其是长子陶商,既愚笨又软弱,今日一见,这陶商却狠辣奸滑,跟传闻中简直是天壤之别,难道他真是深藏不露……”糜贞手扶着车帘,望着渐渐远去的海西城,星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正神思时,原本昏睡的糜芳,终于苏醒了过来,糜贞大喜,长松了一口气,赶紧把他搀扶坐起来,亲自喂他水喝。
半晌后,糜芳才彻底清醒过来,回想起先前自己挨揍之事,原本还虚弱的精神,瞬间变得亢怒无比,破口大骂道:“好你个陶商,竟然这么狠毒,把我打成这样,我若不杀了你,我就不配姓糜。”
“二哥,你有伤在身,还是不要动怒了。”糜贞叹息一声,“这个陶商不一般,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没那么好对付,我们还是先回海西,再从长计较吧。”
“有什么好计议的,这小子不识抬举,还这样羞辱我,我要是不杀了他,咱们糜家还怎么在徐州立足!”糜芳咆哮怒叫,彻底的被激怒,连糜贞的劝也不听。
“那二哥打算怎么做?”糜贞秀眉暗凝。
“怎么做,哼。”糜芳冷哼一声,目光透出阴冷的杀机,“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糜家最厉害的武器就是钱,我就不信,用钱还买不要那小子的项上人头!”
……
入夜,县府后堂中,已是酒香四溢,肉香弥漫。
陶商今天高兴,糜家兄妹前脚一走,他后脚就在府中摆下酒宴,要痛痛快快的喝他一场来庆祝。
“木兰,你今天给主公我出了口恶气,来,这杯主公我敬你,咱们干了。”陶商兴致大好,频频的举杯敬木兰。
一方面他确实是感谢花木兰,二来他还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他想灌醉花木兰,然后再来个酒后乱性,趁机把生米煮成了熟饭,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花木兰虽然性格刚勇,但到底也还是女人,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想要征服她们的心,最简单粗鲁的手段就是先征服她们的身体。
陶商相信,无论木兰有多刚烈,只要她的身体给了自己,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有意或是无意,她都会选择死心踏地的跟着自己,到时候还不是轻轻松松的就娶了她,完成联姻,忠诚度直接永久破百。
时间紧迫,他没有多余的闲情,慢慢的升花木兰的忠诚度,必须在更大的挑战来临前,确保花木兰对自己百分之百的忠诚度。
想法是好的,但结果却完全不按陶商的剧本走。
花木兰不但能打,而且还能喝,几十杯酒下肚后,陶商自己都醉得站不稳,花木兰却面不改色心不跳,不见半分醉意。
“主公,恕木兰直言,作为一个男人,你的酒量也太差了点,走吧,我扶你回房休息。”花木兰摇头叹息着,徐膊轻轻一用力,便如笑似的把陶商轻轻提起,扶着他回往内室。
“那么能打,动不动就要统统杀光,还这么能喝,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七分醉的陶商,嘴里嘟囔着,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被花木兰一路拖回了内室,很不温柔的放向了床榻。
就在花木兰打算松手时,陶商突然挣扎了起来,双手猛的按向了她的肩膀,她冷不防被这么用力一推,脚下竟是站立不稳,仰面躺倒在了榻上。
然后,跟着落下来的陶商,一张醉眼朦胧的脸,一头就扎入了花木兰那傲人的双峰中。
瞬间,一阵软绵绵,香喷喷,就像是埋入了柔软却极具弹性的面团中的感觉,像触电般传遍全身。
舒服……
迷迷糊糊中,陶商的脑海中,瞬间迸出了这两个字。
“嘀……系统扫描到花木兰感受到宿主情爱,获得仁爱点5个。”
“什么情况,我把脸都贴她胸脯上了,她竟然没有发怒,还产生了仁爱点……”陶商一阵惊喜,却在酒精的作用下,来不及琢磨为什么,转眼已昏睡了过去。
“主公,你做什么!”花木兰却轻声一喝,匆忙把陶商从自己身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