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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无襄,襄阳与樊城如同一体。
陶商记得,历史上关羽北伐襄樊,虽然攻下了襄阳,却被曹仁死守住樊城,久攻而不下,最终被吴军抄了老窝,最终落得身死名灭。
历史上,南宋跟蒙古军在襄樊鏖战多年,蒙古军队也是在攻克樊城之后,才能?利渡汉水拿下襄阳。
如果说襄阳乃是荆州的核心的话,那么樊城,便是核心的核心,这个道理,陶商岂能不知。
眼下,这座核心中的核心,就在眼前。
陶商遂也不废话,当天便下令大军,从北东西三个方向,对樊城完成了包围,只留下了南门不围。
陶商不围南门,是根据张良的提议,有两个原因。
首先,陶商大军南下,斩杀文聘,夺取新野,必已令楚国军民震动,人心不稳,若是他将樊城围死,反而会促使敌人决死守城。
留下一门不围,也就等于给樊城人留了一条生路,让他们多了一个弃城而逃的选择。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南面便是滔滔汉水,陶商若是兵围南门,他的兵马就要受到城中楚军,以及汉水上强大的襄阳水军两面夹攻
围城已毕,陶商并未急于发动进攻,先发动了攻心战术,将从育阳和新野搜集到的楚军士卒人头,以天雷炮射入樊城之后,以鲜血来震碎敌军的抵抗之心。
当那漫天而下的人头落下时,果不其然,樊城本就不安的人心,更加变的惶然起来,还未战,便对魏军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紧接着,陶商又将数千道檄文,以箭矢射入了樊城之中,告知樊城军队士民,献上蔡和人头,开城投降,陶商就对他们秋毫无犯,否则,城破之后,必将他们付出惨重代价。
这强大的心理攻势之下,樊城的人心士气,很快就遭受到沉重的打击,蔡和为了保持城中的稳定,不得不采取了高压措施,但凡有藏读魏军檄文者,一律格杀勿论。
数天之间,便有百余军民,统统都被蔡和斩首,凭着这血腥的高压政策,蔡和一时间也稍稍压制住了不安的人心。
同时,蔡和又请樊城中几家世族豪强出面,凭借着他们的威望,来安抚人心。
因是陶商在并州大肆抄灭世族豪强,又在魏国实施商鞅变法,严重损害了世族豪强的利益,消息传至楚国后,陶商已被荆襄世族豪强们视为死敌。
而今陶商大军压境,这些世族豪强们害怕城破之后,陶商会对他们下狠手,自然是万分积极的为蔡和出力。
这些世族们,不仅出面安抚军民人心,还把自家僮客部曲拉出来,组成了一支两千多人的私兵团,协助蔡和维持樊城内部的秩序,便可以让蔡和把所有的分力,都调到城墙一线驻守。
世族豪强们的大力相助,让蔡和一下子平添了几分底气。
“樊城的这些世族豪强们,还真是不怕死,铁了心要跟本王作对么!”陶商将手中情报,扔在了案几上,鹰目中杀机凛烈。
“大王实施变革,要革掉世族这颗毒瘤,他们的反抗也在意料之中,城破之后,将他们尽灭了便是。”张良却淡淡开解道。
樊哙跟着就嚷嚷道:“干脆,咱也别再搞这么心理攻势了,大王就下令吧,全军攻城,把这樊城夷为平地。”
樊哙一请战,其余诸将也皆热血沸腾,纷纷叫嚣着要出击攻城。
“我们若全力强攻,就凭蔡和那点本事,未必能够守的住,但你们可别忘了,汉水之上,还有蔡瑁的一万水军在虎视眈眈,这支敌军不可小视啊。”陶商却冷静的一挥手,示意众将冷静。
陶商手一摆,镇住了众将的激动。
“大王到这个时候,还能保持不骄不躁,实乃我大魏之福啊。”张良拱手称赞道。
樊哙却白了他一眼,“我说房子,你就别拍大王的马屁了,不强行攻城,那你说咋办呢,难道继续搞什么心理攻势,吓唬到蔡和那狗杂种,自己投降不成。”
陶商一笑,目光看向了张良,向他寻求良策。
“这个嘛,樊城坚固,不逊于新野,城中又粮草充足,还有一万多兵卒,汉水上还有蔡瑁的水军成犄角之势,偏偏水战又不是我们的强?,这一时片刻,还真是有些头疼呢……”张良喃喃着,一时想不出什么良策。
正当这时,帐外荆轲兴冲冲而入,将一道书信奉于了陶商。
众人好奇的目光注视下,陶商将那帛书展开,只看了几眼,年轻的脸上,不由燃烧起了极度的兴奋,忍不住放声狂笑起来。
第四百五十七章 魏延,本王信你!
入夜,魏军王帐。
诸将齐集,陶商连夜将他们召至王帐,向众将宣布了将要强攻樊城的决策。
明日天一亮,便以?羽率一万兵马,正面进攻樊城北门。
东门方向,却令蒙恬率一万大军佯攻,至于西门,还有原本就没有围住的南门,则弃之不攻。
攻城的命令一下,樊哙等一众主张强攻的诸将们,自然是热血沸腾。
“咳咳——”老将廉颇却干咳了几声,拱手道:“大王,恕老朽直言,老朽近日绕着樊城转了一圈,以我的观察,似乎西门一线的城防,较为其余几门要弱几分,大王何不主攻西门?”
“原因就在这里。”陶商诡秘一笑,遂将那道帛书密信,示于了廉颇。
廉颇一怔,狐疑的接过一看,苍老的脸上,顿时燃烧起了惊喜,“敌将魏延,竟要里应外合,献门助我们破城?”
此言一出,大帐中,其余诸将也为之一振。
张良也恍然大悟,明白了陶商先前为何狂笑,又为何要执意强攻,却又道:“不知这魏延归降,是真降还是假降?”
陶商的目光,看向了陈登,“元龙,这些年你久镇南阳,对于荆州的人情风物,早已该了如指掌,你以为,这个魏延的归降,有几分是真?”
陈登轻捋短?,沉吟片刻,方道:“魏延这人出身寒微,但武道却颇为了得,听说统兵能力也不弱,按理来说,是员栋梁之才,只是大王也知道,刘表用人,素来先看出身,所以魏延为刘表效力多年,至今却还只是个校尉,照此推算,他应该对刘表心存怨恨,登以为,他的归降倒有八分是真。”
陶商微微点头,显然陈登的分析,正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魏延虽在历史上鼎鼎有名,但这个时候不过是小人物一个,陈登却能对这样的小人物,都这般了解,可见他镇守南阳这些年来,没少花心思。
陶商遂是冷笑一声,讽刺道:“魏延这种大才,刘表竟不知重用,活该他自取灭亡,本王的天命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真是天也要帮本王。”
当下陶商便对魏归降,深信不疑,令诸将无需再怀绺,各自依令行事,准备里应合攻破樊城。
号令传下,诸将们挟着猎猎战意退下,陶商立于帐门外,目光凝视着夜色中的樊城方向,鹰目中杀机已狂燃而起。
“刘表,你不是以为樊城固若金汤吗,老子就再给你一个惊喜。”
……
樊城西门。
一名年轻的校尉,正眉头深凝,目色沉沉,从容的行走在城墙之上,巡视着城外情况。
走过几步,他停下了脚步,前边出现一队人马,当先那骑着高头大马,气势昂然之将,正是这樊城主帅蔡和。
蔡和巡视到了魏延防区,照例把魏延召至近前,鸡蛋里头挑骨头的挑了半天毛病,对魏延是指指点点,讲了一大通的道理,好似魏延是个不知兵法的小兵,还需要他来指点。
魏延眉头暗皱,忍着性子听了半天,最后忍不住道:“末将已领兵多年,守城事宜非常清楚,就不劳将军操心了。”
“领兵多年又怎样,带了这么多年的兵,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可见你也没什么本事,本将交待你几句还不耐烦了,若是有什么闪神,你担得起责任吗……”蔡和劈头盖脸的将魏延训斥了一番。
魏延被喝斥一通,心中欲加不满,暗暗咬牙,几次三番想要发作,最后却硬是忍住。
蔡和教训够了,这才瞪了魏延一眼,拨马扬长而去。
“你这不知兵的纨绔,若非是仗着你蔡家的势力,怎么可能骑在我头上,我魏延若非出身寒微,又岂会这么多年,只是一个校尉,哼,等着吧,你们这些世族废物,骑在我魏延头上的日子就要到头了……”
魏延冷冷的注视着蔡和昂首而去的身影,鹰目之中,悄然迸射出冷绝的复仇杀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