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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张娃娃脸,媚眼如丝,远胜于寻常女子的巨峰,举手抬头间,跌宕起伏,时隐时现,更是散发着惊心动魄的勾人之美。
二妇一个剑舞,一个曼舞,两人的身形晃动,还有什么能遮掩得住,春色若隐若现,尽收眼底。
此等动人的风光,搅得陶商心潮澎湃,血脉贲张,胸中**狂燃。
而在的身边,那些端酒上菜的婢女们,瞧得这般景致,无不是含羞满脸,红晕如霞。
除了榻上高坐那位大爷,堂中所有女子,都处于羞羞的气氛当中。
这等气氛,却令陶商更加激荡。
堂中炉火熊熊,本就是很热,而花木兰二人虽着薄衣,这般卖力的舞动,不多时便浑身香汗淋漓,将那一身的薄衣尽皆湿透,紧紧的贴住了肌肤。
香汗漓淋的姿容,令她二人更添几分娇艳,诱得陶商呼吸急促,已到了无法克制的边缘。
终于,他忍无可忍。
未等乐停舞歇,陶商已笑着跳了起来,冲下阶去,如饿虎般扑向了花丛中。
他念火如火山喷发,无法克制,便要在这大堂中,行周公之礼。
花木兰和甘梅二人,心中颇是难为情,浑身却燥热难耐,被勾起了春心,渐已陷入了情迷意乱中,二人也不违拒,竟是承欢迎逢。
左右一众婢女,眼见她们的主公,竟然旁若无人到这般地步,无不羞得脸畔晕红,不敢正眼相看,只能偷偷的瞄去。
大堂中,翻云覆雨,春色无边。
……
从正堂到偏堂,从地上到榻上,也不知过了多久,陶商清醒过来时,自己已躺在了榻上,身边两位夫人,则如蛇儿一般,盘踞在自己的臂弯下,枕着他的臂膀,个个香汗霖霖,娇息连连。
左右伺候的婢女们,个个面红如霞,耳边处,靡靡的乐声仍在继续,却是断断续续,显然那些女乐师们,也意被搅乱了心儿。
“嘀……系统扫描,对象花木兰和甘梅产生情爱,宿主获得仁爱点23,宿主现有仁爱点23。”
果然只有找点新鲜的玩法,才能激刺到她们,让她们产生仁爱点,23点的仁爱点,一场厮杀,没白费精力啊……
陶商心中得意,却仍意犹如未尽,忽然想起,除了身边这两位夫人外,自己还有第三位夫人糜贞。
慰劳了两位夫人,怎么能忽视了另一位夫人呢,这样也太不公平了。
陶商当即便下令,速去将三夫人糜贞也请了来。
身旁蜷缩的花木兰二人,一听到陶商竟然还要把糜贞也唤来,娇躯均是微微一颤,潮红的俏脸上顿时怨色。
花木兰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抱怨道:“你个小色魔,我们两个这般羞耻的伺候你还不够么,还要叫她来。”
陶商却很夸张的一咧嘴,一脸无辜道:“没办法啊,夫人你应该最了解为夫,为夫向来是处事公平,这雨露当然要均沾了,不然岂不是显得为夫偏心。”
花木兰被他气得哭笑不得,也只能掐他几把出气。
片刻后,脚步声伴着一阵芳香,传入了耳边,糜贞步入了殿中。”
“贞儿见过夫君,夫君叫贞儿来有什么事吗?”糜贞盈盈下拜,当她抬起头,看到榻上靡乱之景时,不禁吓得是娇躯一颤,花容间转眼涌满了晕色。
如今虽然她早已嫁与陶商,经历了跟陶商的夫妻之礼,但却是跟陶商单独相处,还没有见识了陶商的“坏心眼”,现在看到这般画面,如何能不惊羞。
花木兰和甘梅已经相熟,但跟糜贞却还隔着层窗户纸,如今见她前来,忙是拉起凌乱的薄衫,略略的遮掩。
“夫君,你……”
糜贞看着这般靡靡场面,脸上的羞色愈浓,垂首红面,一时羞慌到不知如何是好。
第二百零八章 意外突发
“贞儿,坐过来。”陶商嘴角钩起一丝邪笑,向她召了召手。
糜贞身为妾室,心中虽羞,但也不敢违逆丈夫的意思,只能低眉羞怯的移上近前。
陶商一把搂住她的蛮腰,“公然”就肆意起来。
糜贞心头一震,俏脸上泛起几分尴尬。
先前她接到陶商所召,心中欣喜,以为陶商今晚要召她侍寝,心清激动,好生打扮了一番才前来,就等着能跟自己的丈夫,共赴云雨,一解数月的寂寞。
她却没有想到,花木兰和甘梅也在,还穿着那样“羞人”的衣裳,一个个香汗满面,显然已被陶商临幸。
再看这情势,陶商竟是打算让她和眼前这两个女人,一同来侍寝,如此荒唐之事,出身名门的她,远比花木兰那二人要矜持,自然难以接受。
陶商知她一时放不开,却也不心急,只笑道:“今日难得几位夫人都在,来,贞儿,咱们好好喝几杯。”
说着,陶商向花木兰和甘梅二人,示意了一眼。
她二人知道,自家夫君这是起了坏心事,要把糜贞也“拉下水”。
到了这般地步,她二人也没什么好介意的,遂也整了整凌乱的发丝,笑着陪坐于旁,向那糜贞劝酒。
初始之时,糜贞还有几分难为情,但几杯酒下肚,醉意上头,她仿佛也卸去了心理的包袱,自己则笑盈盈迎逢起了陶商。
大堂之中,乐声靡靡,酒香四溢,人面桃花,陶商刚刚平伏下的念火,再度又燃烧了起来。
糜贞不胜酒力,饮不得几杯,便已醉了七八分。
而这房中炉火熊熊,温暖如夏,酒入腹中再一生热,不多时间,糜贞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酒醉的她忘了什么体统,便将袖子挽将起来,露出了那雪白如藕似的两条臂儿,连襦衣也扯在了半边,那香颈玉肩,半掩的酥峰,更是呼之欲出。
此等香景,陶商看在眼里,不觉心中邪火更盛。
“难得夫君高兴,糜儿为夫君舞一段助兴。”
酒醉七八分的糜贞,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便在这堂前翩翩而动,曼妙起舞。
陶商后仰着身子,坐边搂着花木兰,右边搂着甘梅,喝着她们送入嘴里的甘家美酒,欣赏着糜贞的起舞弄影。
若论姿色,糜贞丝毫不逊色于她二人,无论是身段还是姿容,都堪称倾国倾城。
如今她放开大家闺秀的拘泥,如燕儿一般起舞弄影,雍荣高贵之余,又添了几分风尘韵味,不觉看得陶商是心痒难耐,烈火焚身。
糜贞毕竟是醉了,舞了片刻,脚下忽然一个不稳,“啊”的一声臆呼,便倒向陶商。
“夫人小心……”陶商忙是伸手接住,那饱满娇嫩的身躯,?势便倒入了陶商的怀中。
糜贞清醒过来时,方觉自己已落入了陶商怀中,嘤咛一声,低眉含羞,醉意朦胧的脸蛋,向旁偏过去,不敢正视陶商火辣的目光。
陶商面带着坏笑,愈加肆意的抚慰。
糜贞嫁给陶商时,正逢陶商南征,新婚成了小别。
她又不象花木兰那样,跟着陶商出征,也不像甘梅那样,以半婢女,半夫人的身份,跟随在陶商左右,伺候陶商在军中的饮食起居,只被陶商留在下邳,负责一州的钱粮。
正所谓久别胜新婚,糜贞早就寂寞难耐,身心受尽煎熬。
她这片久旱的之地,如今终于盼来了阴云密布,雨露将至,很快便被搅得心火如焚,娇躯泛起阵阵的颤抖。
不知不觉中,她已眼波迷离,秀鼻哼息连连,陷入迷乱的状态。
陶商更是迫不急待,如饥饿的雄狮一般,急着要享受猎物。
糜贞本是沉浸其,但忽然间却猛的想到什么,急是将零乱的衣衫一扯,羞道:“夫君,她们还在这里呢。”
陶商却不以为然一笑,“有什么好害羞的,都是自家人。”
“可以,我总觉的很不自在,能不能……”糜贞一脸的难为情。
花木兰却一笑,“我说贞儿妹妹,咱们都已是自家姐妹,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和甘妹妹又不会防碍到你。”
糜贞不说话,只低下了头,俏脸羞红无限。
她不说话,等于是默认。
陶商转眼血脉贲张,那巍巍如铁塔般的雄躯,似发狂的野兽一般,扑向了那娇羞的猎物。
糜贞很快又陷入了迷离,却也顾不得什么,只尽情的享受这久违的雨露。
一个是久旱逢甘露,一个是狂野如兽,便如那磁铁遇到了铁,野猫闻到了肉香,如饥似渴。
花木兰和甘梅二人,不觉瞧得面红耳赤,也凑上近前。
一时之间,惊雷轰鸣,云雨纷飞,仿佛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