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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胸脯。
柳儿和莺儿都是赵**营中的军妓,平日里追捧她们俩的男子多着了!就像青楼内的花魁,就刚才而已,就有几个男人过来找她们,但那些男人一边和她们干着那事,嘴上却念着什么阿陵姑娘,还说她们俩比不上人家。
柳儿听到这些话后,非常生气,就四周打听了一番,正好碰见玥姬要来给君兰送饭,她们就跟过来了,打算瞧瞧那“阿陵姑娘”有多漂亮!
没想到,人家不仅比她们这两个残花败柳好看得多,而且还是个识字的,一瞧就是那种知书识礼的大家闺秀,难怪那些臭男人老是念着她!
“脱衣服?”君兰歪着脑袋,一脸无邪,“为什么要脱衣服啊?你们想洗澡吗?”
柳儿和莺儿感到意外,双双对视一眼,表情有变。
玥姬也觉得有些不正常了,上前将饭菜放下,请求柳儿她们离开,“柳儿姑娘,莺儿姑娘,玥姬要伺候阿陵姑娘用午膳了,请两位姑娘先行,呀!阿陵姑娘,你怎么了!这不能用手来拿啊,都是烫的,姑娘你没有事吧?”
玥姬刚开始说话,君兰就眼巴巴地瞅住矮桌上香喷喷的饭菜,猛地,她居然直接用手去拿起这些热菜要放进口里。玥姬被她吓坏了,伸手去阻止她。
“啊,你为什么不给我吃啊?”吃不到东西,君兰不满了。之前她被押到桐城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新鲜的饭菜可以吃,每天都是干瘪瘪的馒头,她吃得都准备失去味觉了,难得有东西吃,她当然去拿啦。
子墨说,她现在生病了,要多一些东西,为什么她们不让她吃?难道,她们和那些坏人是一样的?只准她看着她们吃,但不给她吃,如果她偷吃了,她们也会拿鞭子出来抽她的吗?
想到那一幕幕的血腥,那一声声的惨叫,君兰吓得摔开玥姬的手,脸色惨白地缩到一旁,“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肚子饿了,你们别打我,我不敢了!呜呜,不要打我!”说着,她抬手抱住自己的脑袋,不敢看任何人。
“姑娘,你怎么了!”玥姬大惊,上前安慰君兰。
柳儿和莺儿惊讶地对视一眼,随后,柳儿扬起一抹阴毒的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将玥姬从君兰身旁扯开,“玥姬,你先下去,阿陵姑娘就交给我们好了,这里不用你管。”
“但是,柳儿姑娘,”
“你还但是什么!没听见我让下去了吗,快出去,这里不用你管,我们姐妹俩会好好照顾她的!”柳儿怒目一瞪,挥退玥姬。
莺儿也站起身,好声好气地说道,“玥姬,你先下去吧,我们只是想和阿陵姑娘谈谈,难道,玥姬你不相信我们吗?”莺儿逼近一步,清秀的脸上划过凌厉。
“不不不,玥姬不敢!那,两位姑娘,玥姬就在外面候着,三位姑娘有事就唤玥姬。”
玥姬只是一个小小奴人,地位连军妓都比不上。而且,这柳儿姑娘并非善类,玥姬怎敢违抗她的命令,只能退到外面守着了,就希望她们会看在太子殿下的面上,不去欺负阿陵姑娘吧。
玥姬很快就离开了,帐篷里只剩下君兰和柳儿她们。
“哟,这小模样真是楚楚可怜啊,难怪那些臭男人这么喜欢你。”玥姬一走,柳儿就蹲下身,捏住君兰的下巴,看见她脸上的泪痕时,五指的力度狠狠地加重,恨不得划破她的脸。
“呜呜,不要打我,我不敢了。”下巴很痛,眼泪流得更疯,君兰全身都在颤抖。
“不敢了?”柳儿疑惑一下,随后,眼中划过狠毒,正要加重指甲的力度时,莺儿及时出声阻止她。
“柳儿,可别弄伤她了,要是被殿下看见,你我都得被处死!”
“哼!”柳儿想起赵池烈,不甘心地甩开君兰,让她差点趴在地上。
来的时候,柳儿和莺儿就打听过君兰的事了,是太子殿下亲自开声要她留下的,而且,她哥哥还被太子提拨了,现在就是军师,她们两个小小的军妓哪里能和人家的哥哥比?
柳儿气愤地想着,眼中掠过一道狠光,她阴笑着蹲到君兰面前,吓得她连连后退,小脸上挂着晶莹的泪。
“你刚才不是想知道为什么要脱衣服的吗?那我现在就来告诉你!”说完,柳儿就动手去扯君兰的衣服,本来还算标致的脸变得狰狞,很吓人。
“啊,不要啊,你要干什么,给我放手!”
“啊!”
两女争扎间,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柳儿痛苦地惨叫一声,被君兰推到在地上,手腕以奇怪的姿势弯曲着,柳儿痛得脸色惨白,冷汗直流。
“柳儿,你怎么了!”莺儿见此大惊,扑到柳儿身上仔细检查一番,发现她的手腕已经被捏断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她要扯我衣服,我害怕,我不想的。”君兰满脸惊恐,不停地后退,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只是害怕,不想自己的衣服被扯掉,所以就反抗,她没想过想伤害她们的!
“呜呜,我的手啊,你这个賤人,你敢打我!”柳儿痛得几乎疯掉,一把推开莺儿,站起身,一巴扇在君兰脸上。
因为柳儿长期生活在军营里,力气要比其他女子大得多,这一巴,打得君兰身子摇晃,几乎摔倒在地上,柳儿却狠狠地遮住她的头发,表情恶毒,“你这小賤人连姑奶奶也敢打,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傻子也敢放肆!莺儿,把她的衣服撕掉,老娘现在就让那些臭男人看清楚你这小賤人是什么味儿,到时候,太子殿下哪里还会碰你啊!”
“啊!”
说罢,柳儿狠力将君兰推在地上,君兰没有防备,脑袋撞在矮床上,发出一声闷响,剧痛如电流般冲向神经。
“柳儿!”见君兰表情痛苦,莺儿心知事情不好了,于是拉住柳儿,“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一会儿太子殿下他们要从城墙上下来了!”
“怕什么,她本来就是傻子,撞几下又怎么样!她还把我打伤呢!”柳儿愤怒地摔开莺儿的手,上前一步踩住君兰的衣服,见她还趴在床边,哼笑道,“别以为你装死,姑奶奶就会放过你!姑奶奶在军营里待了这么久,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姑奶奶,今天看我不把你弄死!”
嘶!
柳儿说着,一手扯住君兰的袖子,用力扯烂!
君兰没有反应,仍旧趴在地上,凌乱的长发遮挡住她的脸,如同一具没有生气的木偶人,任由柳儿发疯地扯烂自己的衣服。
“柳儿,快住手!她,她是不是死了?”一旁观看着莺儿终于发现异常,连忙扯住柳儿的手,惊恐地说道。
“死了?”柳儿手中还拿着一块破布,惊呆了一下,柳儿从君兰身上弹起来,用脚踢了踢她,“喂,你死了没有?”
君兰脑袋一歪,莺儿眼尖地看见她的头发被深色的液体打湿,黏在一起,吓得惊叫一声。
“啊!柳,柳儿,你看,你看,她该不会真的死了吧!我们现在怎么办,不行,我们快走吧,不能让太子殿下知道啊!”莺儿吓得小脸苍白,转身就往外跑。
“我,这,这!等等我呀!”柳儿也怕赵池烈,追上莺儿离开了君兰的帐篷,还不准守在外面的玥姬进去察看,将她引到了别处,
帐篷内,破碎的布块洒落在四周,衣衫不整的少女趴在床边,雪白的手臂暴露在外,隐约还能看见胸前的景致。她一动不动,好像不知道自己脑袋已经被磕破了,乱发下,她的眼睛睁开着,却没有眼神,整个人陷入了一片混乱中。
“阿陵,发生了什么事!”
赵国皇子,赵英阳掀开帘子就看见里面的凌乱,他目光大振,直冲到君兰那边将她扶起来,目光在她胸前停留一下。“阿陵,你怎么了,回答我!”
赵英阳摇了摇君兰,但她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赵英阳又探了探她的鼻息,立刻扯起被子盖在她身上,抱着她跑到自己的帐篷里,让士兵立刻找大夫过来。
大夫很快赶到,仔细地帮君兰瞧了瞧,又处理好伤口。但君兰依旧那副样子,睁着眼睛,不说话,表情完全一片死寂,如果不是她还有呼吸,赵英阳还以为她已经断气了。
“大夫,她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赵英阳扯住大夫的领子,怒声责问。
自从昨晚见过君兰后,赵英阳的脑子里就一直想着她的脸,难得今天他的太子皇兄上了城墙,在傍晚之前都不会下来。赵英阳就趁机想去找君兰,没想到就发现她变成这个样子了。
大夫是个老人,惶恐道,“回殿下,老夫也不清楚啊!这,姑娘的脑袋多番受到碰撞,恐怕,恐怕是伤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