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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像是老怀安慰一般道:“难得你们有心了,还记得太子,可胤礽太子之位已被废,朕金口玉言,哪里能出尔反尔?此事不必再提了。”
众位皇子纷纷道:“是。”
然而心里却另有想法,汗阿玛虽然口口声声说,太子之位已经被废,可为何还要称老二为太子?
显然是后悔了。
八爷脸上原来的喜意已经消失,甚至微微有些变白。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没想到会被人横插一手,更加令人心忧的是,他的野心已经暴露在汗阿玛面前。
出了乾清宫以后,三皇子皮笑肉不笑朝四爷拱了拱手,“老四,还真没有看出你对太子这么忠心。”
四爷不客气的回他,“三哥,弟弟只认为汗阿玛是在气头上罢免了二哥的太子之位,更何况咱们这些兄弟当中,除了二哥,弟弟不知道谁还能担任太子。”
三皇子在心里狂喊一声,我呀。
当然,他最终没那个脸喊出来,只能够气咻咻的甩袖离开。
四爷站住了,脚步正好对上老八看过来的眼神,两个宿命般的对手在这一刻看着对方,仿佛想要重新认识对方一般。
八爷回到府中之后,八福晋正接待来府中的夫人。
听到下人来报,说八爷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到屋子里后,她顿时收起了的笑容。
旁边奉承的夫人看出来了,还以为八爷府上有什么事情发生,便起身告辞。
送走人后,八福晋才去找八爷,推门时发现里面的门被里面插上了,便敲了敲门,喊:“爷,你在里面吗?”
屋里正躺在榻子上的八爷回过神来,起身开门。
门打开后,八福晋跟着八爷进去,发现他脸色不好,便问,“这是怎么了?宫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八爷抓住了福晋的手说,“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好像做的一切汗阿玛都看不见。”他有些灰心丧气,特别是今日汗阿玛透露的意思,根本没有考虑过他。
八福晋心疼的将八爷的头抱在怀里,“爷,到底发生什么事啊,您跟我说说。”
八爷将宫中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八福晋咬牙切齿的瞪着隔壁,“我就知道老四不是个好东西,专门出阴招让人防不胜防。”
八爷摇了摇头说,“不关老四的问题,他也是看出了汗阿玛的意思才提议复立太子。”
可八福晋却将隔壁视为眼中钉,她这些天可是接见了不少大臣夫人,已经将自己当做太子妃来看待,这时候因为隔壁府,这个梦想瞬时间熄灭了,这如何不让她恨,不让她咬牙切齿?
可是看着自己丈夫仿佛受到重创一般,八福晋将一切恨意暂时放下,只不住得抱着他的头安抚他。
“爷,谁说你没可能?有那么多大臣支持你,这些都是民意,不是说民意不可违吗?我不相信万岁爷会罔顾民意。”
皇帝是什么样的人,他们这些儿子最清楚不过了,虽然这些年看着手软了,可八爷还记得被活刮的“朱三太子”。
凡是威胁到汗阿玛统治权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八爷却没有将这些话说出口,福晋到底是女人,虽然在某些方面能够给他一些提议,可某些事情她是理解不了的。
就在这时候,八福晋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眼睛一亮,“爷,京城里有一位算命非常准的大师,要不将人请进来给您看看?”
八爷从福晋怀里抬起头,一脸难以言表。
可八福晋却兴致勃勃起来,“听说这位大师曾经遇到过一个书生,口口说他是状元。结果没想到这位在当年真的考上了状元,后来特意过来感谢过他。”随后又说了许多传奇故事。
八爷听着听着也来了兴趣,便问她,“不知道这位大师在何处?”
八福晋说了一个地点。
然后八爷又问大师的名字。
八福晋说,“大师叫张明德。”
八爷从八福晋怀里起身,说,“不必请进府,我亲自去看看。”
第119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119)
张明德并不是身处在哪个观里; 他常年呆在琉璃厂,有一个专门的摊位。
自上一次; 算出了一个状元之后,他的生意就红火了起来。
原先无人问津的摊位剩时间成了最红火的存在; 不过随着人气飙升; 张明德作为高人,有自己的规矩,平日里只接算三次。
虽然算的人少了; 但客源同样优质的许多; 那赚的比以前还要多。
张明德尝到甜头; 越发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这一日摊位才刚出; 张明德就看到一年轻男子来到他摊位前。
这位细皮嫩肉; 也只有右手食指方向有茧; 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子弟。
像这种过来凑个热闹的少爷,张明德不知道认识几了; 前几个都是被他花言巧语给忽悠走了。
原以为这一位也是不信邪硬要过来拆穿他的,张明徳也没有放在心上。
年轻的男子走到张明德的摊位前; 直接坐在那空椅子上。
张明德桌子上的东西还没有摆放好,见到这人坐下之后,他好脾气的笑了笑; “不知道这位公子想要算什么?”
年轻的男子不经意露出一丝矜贵; “算前程。”
张明德拿出纸和笔递了过去; “那还请公子写个字。”
年轻男人笑了下; 将笔和纸接了过去。
趁着男子写字的时候,张明德开始打量对面的人。
这一位原先还以为只是一个富家公子,没想到刚才露出的那些气势根本不像是一般的富贵人家。
再一上下打量,没有看清眼前这人里面穿的是什么,外面也只套了一身厚皮袄,全身上下唯一名贵点的东西也只是手上的玉扳指。
当看清这枚玉扳指时,张明徳瞳孔收缩了一下。
他看过这枚玉扳指,正是这条街上有名的玉器铺里展示过的,这枚扳指原属于前朝唐伯虎之物,因为名气很大,也吸引张明德过去看过。
后来这枚玉佩,被一个路过的大官给买下,说是送给了八皇子。
张明德在看着眼前这人,又看了看四周,敏锐的察觉到四周是隐约有不少眼神瞥了过来,像是随时在保护此人一般。
张明德心里有了数,随后又激动起来,他打响名声这么多年,不就是想找个明主投靠吗?
眼下可是一个攀附上面的好机会,这一位可是如今太子的热门人选。
张明德别看现在有名,可这名气对于有钱有势的人,不过是个算命的。根本上不得台面,张明德想要成功,那么投靠到未来的太子门下那才是最英明的选择。
八爷不知道张明德三两下就看穿了他的身份,像这种混迹在市井之中,一双眼睛心炼成火眼金睛,对上一个人基本上就能将对方的身家猜个八九不离十,毕竟一个人的习惯很难改变的。
他也以为自己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挑选了一枚不起眼的玉扳指,然后没想到正是这枚不起眼的一般指,泄露了他的身份。
写下一个字,八爷将只纸了过去,张明德接了过来,随后摇头晃脑道:“人字一撇一捺,这头却向上,表明这位公子意向远大。还有最后一捺,笔墨浓重显得有些飘移,只是暂时遇到一些困难,最后肯定能够否极泰来。”
八爷暂时遇到一些困难,要是真如张明德所说,这些困难会否极泰来,不介意奖赏他。
看完了字之后,张明德又开始看八爷的面相,“这位公子,您的山根高,耳垂又肥厚,是天生富贵命。”
八爷眼神当即眯了起来,他身为皇子自然是天生富贵命。
张明德又继续看下去,像是发现什么,吃惊的碰倒了旁边的笔架,“这命格……这命格……”
八爷紧张的盯着他,“如何?”
张明德认真的看着八爷,吐出四个字,“贵不可言!”说完这句话之后张明德当即起身拜倒,“不知道是哪位皇子大家光临?”
八爷听了一怔,随即心中狂喜,这么说来他是最后胜利的那个人?
贵不可言,谁能够贵不可言?除了皇帝还能有谁是贵不可言?
八爷听了非常欣喜,不过却没有忘了警惕,从怀里掏出银票放在张明德桌子上,“爷是什么身份自然不是你能够知道了,这些银子你拿着好好的,闭紧你的嘴,要是让爷知道这件事情传出去了,你是知道后果的。”
张明德原本想攀附这位八爷,可没想到他竟然没打算收他,而是给了他一笔银子让他闭嘴。
八爷见张明德脸色不对劲,便缓了缓神色说,“先生,别怪我说话难听,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对你我都不好,我看这样,正好我府上还缺一先生,不如先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