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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翔笑道,“园子已经准备好了,夫人是先回去休息,还是在接见咱们在扬州的人?”
“园子?扬州也有园子?”敏宁只知道自己在苏州有园子,但没有想到在扬州也有。
“不过是个小园子,远远比不上苏州那一座。”
敏宁看了一眼岸上,三月里岸边的柳树已经开始冒出嫩芽,距离他们百步远,还有十来个人在等候着。
她看了一眼说,“那就带路吧,让其他人也别等着了,这个天瞧这冷风吹的,明天再统一见见。”
冯翔忙说的是,朝身后摆了摆手,身后十来个人立即朝敏宁拱了拱手,很快散去。
金陵那边的动静早就传到扬州这边来,扬州的人自然知道这位夫人喜欢干实事,不喜欢一些面子上的工程。
敏宁合作的对象以及手下的人繁多,有些人会叫她主子,这些一般都是四爷的门人。有些人叫她夫人,这些都是对她了解不算深或从或从孤儿院出来的孩子。
这些人只知道她是一位大户人家的女眷,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也不去探究,反正这么多产业,都是大家奋斗的结果,许多人都拥有分红绑在了这艘大船上。
叫她夫人,只是更为亲切些。
还有一些人叫她侧福晋,这些一般是知道她身份和她有合作关系的,比如叶太医。
无论叫哪一个,敏宁适应的良好,当然她最喜欢的还是一些人当她的面喊她东家。
这种称呼给她一种她并不是别人的附属品,而是一个独立人,掌握着大量产业的人。
扬州的这座园子真的小,还没有京城那座贝勒府大,小小的三进院子五脏俱全。
该有的假山流水一样不少,而且这座园子就建在瘦西湖旁边,后院加入了一部分瘦西湖的景色,在园子里就能欣赏到美景。
敏宁很满意,回头对冯翔说:“行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明日中午一块过府吃个饭。对了,把你家孩子也带过来。”正好给元宝找个伴,省得整天缠着她。
冯翔应下了,也不打扰敏宁休息就告退了。
敏宁随身的几个丫鬟侍卫都安排妥当,这府里原本就有一些做粗扫活的丫鬟婆子,指挥了一下,院子里就被安排的井井有条。
元宝跑到花园里去玩水,花园里有一个小池子专门是用来养金鱼的,还不到元宝膝盖深,敏宁也不怕他掉入水中,就让墨兰看着,她自去处理自己的事。
扬州这边盐商聚集,上回从敏宁那里拍下了不少配方,这边也建造了好几个厂子,比如玻璃镜子厂就是其中之最。
可以说镜子在扬州已经都成了特产,谁让江南的美女都汇聚在这里,镜子自然有了受众。
不过这样一来,敏宁的生意就插不进来了,所以有一次她来扬州也是考察一下有什么产业适合搬迁过来。
处理了一些公事后,敏宁招手让人出门去打探。
没多久就人来禀报,“主子,钮钴禄格格跟耿格格到扬州了。”
敏宁吃惊道:“怎么这么快?梅先生那边的事呢?”派去的人该不会忘了梅先生的事才是大事儿,接两个格格不过是附带。
那人赶紧回禀,“是两位格格在舟山呆急了,迫不及待想要赶过来,主子放心,梅先生的事情已经有人处理了,只是分了两个人送两位格格过来。”
敏宁放下了心,想到四爷如今还未来扬州,行宫那边不适合住进去,这两个格格只能够先住到这边来,便派人却将两人接来。
晚饭时,敏宁是和元宝一块吃的,两个格格自是送到其住处。
相对于老实的耿格格来说,钮钴禄氏年轻气盛,自然是受不了这些冷待。
两人几乎一起进府,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因为没有被四爷受用过,所以还不像其他侍妾一样关系僵硬,平日里也亲密一些。
钮钴禄氏虽说是大姓,可她相貌平常,父亲官职不大只是礼部的一员小官,能进入皇子后院当格格,已经算是很不错的出路。
还未进府之前,也是期待过贝勒爷的宠爱,可是后来一打听,贝勒爷的嫡子刚病逝,福晋病了不管事,平日里都是由侧福晋做主,钮钴禄氏的心就凉了一大截。
这贝勒府后院看来也争斗的厉害,连嫡子都折了,贝勒爷竟然还不闻不问,从这里就可以看得出这位侧福晋的手腕有多厉害!
刚入府时还战战兢兢了一段时间,连四爷没有去她房里都不敢有怨言,当然之所以不敢有怨言的原因,是有个耿氏陪着她。
可后来在府里呆了半年后,摸清了一些情况,钮钴禄是才明白过来,根本不是她之前打听到的那样。
至少大阿哥是在宫中夭折的,跟府里的侧福晋根本没关系。
而且侧福晋在府里的地位,相当独树一枝,基本上不为难也不爱搭理她们这些小格格。
其他格格侍妾都说,侧福晋忙着呢,光是她的嫁妆就足够她忙个不停,根本不爱管府里的事。
而且府里是自行一套规矩,每人都负责各自份内的事,只要不乱了规矩,府里自然会自行运转。
时间一长,钮钴禄氏明白了,这府里还是福晋最大,侧福晋却独立在她们这个圈子之上,高高在上跟她们恍如两个世界。
争斗可以,但不能波及到侧福晋。
得罪了其他人,或许只让她们在府里难过,但是要得罪了侧福晋,那么她们的家里都会波及。
毕竟侧福晋可是跟外面有联系,不像其他人都跟外面断了线。
钮钴禄氏在后院老老实实的呆着,后来也知道了那格格的事,得知自她入府以来就没有受过宠,她已经做好了长时间不会有宠的准备。
而这一次,福晋突然让她跟耿格格一同来侍候爷,原本以为有侧福晋在没有她们什么事。可没有想到刚开始一段路侧福晋根本没有同行。
这让钮钴禄氏忍不住有了一丝幻想,爷会不会在半途中招她侍寝。
然而没想到的是刚开始行程太赶,爷一直伴驾待在龙船上,她望眼欲穿也没有等到爷来她们船上。
后来因为不适应山东省的突冷突热的天气,她身体不争气在到达德州的时候病了。
而更令她生气的是,耿氏那个木头人见她生病,竟然自告奋勇来照顾她。
照顾她?那回头谁去伺候爷?
可惜这些话都迟了,两人就这样被爷丢在了德州养病。
后来钮钴禄氏病养好后,还未见爷来接她们就有些担心,深怕两人就一直待在这里,直到爷回京才会想起。
好在终于有人来接她俩了,钮钴禄氏高兴啊,迫不及待的催促着来人带她们离开。
等来了扬州,才知道接她们的人是侧福晋派去的。
钮钴禄氏当场心里就是一咯噔,侧福晋不在,爷都不看她们一眼,这回侧福晋都赶过来了,那爷更加不会理她们了。
这样一想,钮钴禄氏就悲从心来。
特别是四爷根本就不在扬州,而她们完全是被侧福晋捏在了手心里。
这不,一进入这府里就将侧福晋困在后院里,显然是不待见她们。
“耿姐姐,侧福晋明显是打着将咱们困在这里的主意,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耿氏正在绣花,听到钮钴禄氏这句话,就拿针在头上擦了擦回道:“妹妹,你就别多想了,我们就两个小格格,侧福晋哪里会把我们放在心上。”
耿氏的绣活并不称得上是好,她身体比一般的女孩要健壮,是因为她身为长女,从小就要操持家里的一切。
而绣活只能称得上是普通,自入府后没有那么多活需要她亲自干,便闲了下来,就将锈活拾了起来,开始努力钻研。
实际上耿氏是个聪明人,也是个乐观之人,她不争不抢,进入后宅后只想过自己的小日子,也不愿意向贝勒爷献媚。
不过在钮钴禄氏眼中看来,耿氏有些傻,上回明明可以一个人去伺候爷,偏偏过来照顾她,让她既生气又感动,等病好后更是拿她当亲姐妹看。
这不,有什么话也不避着了,直接跟耿氏说。
“耿姐姐,你真傻,你也不想一想,这次随同四爷来了,可就我们俩跟侧福晋,以前在府里我们是不显眼,这回我们可是被送到侧福晋面前,侧福晋还不把我们当眼中钉子?”
耿氏被她这番话逗笑了,“妹妹,侧福晋平日里忙得很,哪里有功夫搭理咱们?而且刚才我也听人说了,侧福晋也是今日才到扬州,舟车劳累的哪有精力来接见我们。”
她阿玛私下里也为侧福晋做事,对于耿氏来说,自然是比钮钴禄氏了解侧福晋更多。
她入府的时候,阿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