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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陆仁喵意味深长地回答。
：“这事是发生在这里，还是游戏里？”林凉疑惑地问。
：“游戏里。”陆仁喵回答。
：“游戏里，有人……找你？”林凉扭头问风祁夜。
：“不确定。我去看看，走。”风祁夜看着陆仁喵。
：“有趣。”
两只雷厉风行的喵立刻原地消失，留下四人面面相对。
：“感觉这事有点微妙……”林凉说。
：“怎么微妙了？”喵太问。
：“能和我取的名字重名的几率极低，这来自一个从不纠结取名的人的经验。”林凉说。
：“哇，好棒。”喵萝说。
：“所以，那人要么打错名字，要么就是找他……吧……”
：“看她的话，两次都是这个名字，不像打错。”喵太说。
：“呃……”
：“这人什么体型？”小少爷问。
：“纯阳成女，是一个直升95级的小号。”喵太回答。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林凉狐疑地看着他。
：“以为我像你们的消息这么滞后？”
：“哦，搭上陆仁喵的人就是不一样。”
：“……你够了。”
：“我有一个想法，我不太确定。”小少爷迟疑地说。
：“你说来听听？”林凉问。
：“是这样，我和明月姐聊起你时，她叫你……林小妹，这人是纯阳成女，又指名道姓地找夜哥，我不确定是不是巧合……我也一直猜测，你借用了她的身体，她又能去哪儿？会不会像你，借用了你的身体……凉姐。”
：“灵魂互换，交换身体？”喵太总结。
宛如晴天霹雳，炸在林凉头顶上，“真……真的吗……”
：“只是猜测，还没有证据。”小少爷谨慎地说。
：“听起来好复杂。”喵萝说，“是说明月姐有消息了吗？”
：“不一定。”小少爷回答她。
：“那就看夜哥那边了。”喵太说，“他们可以直接对话，你问问他？”
：“我……”林凉迟疑，“如果真的是她，她为什么直接找他？”
：“他们不是认识吗？好像很熟？找他帮忙？”喵太说。
：“嗯……他说还可以，平时也有联系。”林凉点头，看向小少爷，“那个……道姑是不是喜欢他啊……”
：“不。明月姐一直和另外一个喵哥在一起，他叫清风挽月。不知道你是否记得这个名字？”
：“哎……我不知道啊……”
：“有一年七夕，你用道姑号和一个从世界频道喊来的喵哥做了七夕任务，那个喵哥叫清风挽月。”
：“……不是吧？”林凉惊讶不已。
：“嗯，他们的确因此结缘，在一起许久。只是年初，那个喵哥被迫转到别的服务器去了。所以你们没见过他。”
：“……”这个特殊世界的特殊规则，到底害了多少人？删号是彻底抹除一个人的存在，转服是让一对有情人生生分离，“那个喵哥转去哪个服了？我……有机会，就把道姑转过去吧，如果她想。”
：“这事以后再说吧，你目前还自身难保。”喵太提醒她。
：“那我……去问问他？”
：“你在犹豫什么？”喵太问。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好像迷雾要拨开了，可又感觉，迷雾后面不一定是明月。
系统提示：【有凉明月】悄悄地对你说：祁夜，你是不是可以和她直接对话？
这时，风祁夜正在明教的旧栈台上，在他的眼中，有一个陌生的破军道姑立在面前，呈双目无神状，是被玩家控制的状态，名字叫【林小妹你好啊】。
：“怎么了？”他回答林凉。
：“呃，我们猜测……她可能是道姑，你能否确认一下……？”
风祁夜挑眉，不动声色地回答她，“嗯，等我消息。”
：“风祁夜，我知道你在旁边，说话！”躲在角色背后的人缓慢地敲打键盘，游戏界面里，近聊频道出现这排字，这排字自动转为语音传进他耳里。
：“你是谁？”他的话只能被转化为汉字出现在她的密聊频道。
：“你姐姐！”
：“谁给你的底气？”
：“林小妹！”
：“闭嘴。你在那边怎么样？”
：“有点好玩，但又不太适应。尤其是林小妹这身体，小胳膊小腿的，跟喵萝似的，还有这边的生活方式，总之不懂的事太多了，我好怕给她出丑。”
：“少出门。”
：“还用你说？幸好这段时间没什么事需要我出门，我就躲在她家里哪儿都不去，但不能拖下去了啊。你那边怎么样？”
：“一切顺利。”
：“哎哟，恭喜恭喜，得偿所愿了吧？所以什么时候换回来？别忘了我也在等你成全我啊！我也想得偿所愿啊！”
：“再等等。”
：“等多久？主要是这边问题很大啊！林小妹12月份有一场重要考试！我想帮她多看书多复习，但是看什么都是天书啊！她以后肯定要骂死你的！我先提醒你！”
：“一个月之内。”
：“行吧，反正你自求多福。”
：“我知道。你之后上线不用主动找我，我有事会第一时间联系你。”
：“行，不到万不得已我还不想找你呢。再见！”
林凉趴在桌上看画，看着看着，闭上了眼睛，暗自叹气。
那人是谁？为什么找他？他们又在聊什么？……一系列问题在她心里翻来覆去地折磨她，她很沮丧。
：“怎么在这里睡？”突然身体一晃，被他抱起来，她略慌，随后又很自然地抱住他的脖子，“你回来啦？”
：“嗯，想我没？”
：“……看画去了。”
：“梦里看吗？”
：“你在我梦里吗？”她反问。
：“我在你身边。”他回答，然后把她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旁，“不用做梦，不用看画，现在随便看。”
然而她并不能像看画一般过久地直视他的双眼，“你们聊了什么？”
：“你猜对了，她是道姑。”他干脆利落地告诉她。
林凉瞪大眼睛，“真？真的？”
：“嗯，不过她和你一样茫然，茫然地困在你身体里，尽量不出门，不给你出丑，尽量替你准备考试，只是看不懂。”
：“哇……这么好的吗？”林凉只觉得哭笑不得，“算了，别勉强她了，反正我是跟风报的，不强求。”又问，“所以她那边也没什么有用信息吗？”
：“嗯。”
：“那我们这边……”她一直没敢问他进度，除了相信他、依赖他，她什么也做不了。
：“很快，相信我。”他直视她的眼睛。
：“好。”
☆、叁拾叁
林凉跪在蒲团上，金身度相的佛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若有若无的敲木鱼声、诵经声和钟声混合着，萦绕在她耳边。
她不信佛，只是喜欢清静之地，可清静之地也不能让她心静。
：“在求什么？”忽然有人从身后抱住她，并在她耳边低声说话。
林凉惊喜地扭头：“唔……”正好吻上有意凑上来的唇。
：“你怎么这样啊……这里是寺庙！”她在他充满笑意的眼中红了脸颊，瞪他。
：“我关门了。”他回答她，又凑上来吻她，她想躲，却被他抱得太紧，无处可躲，只能按着他的肩膀勉强回应。
吻着吻着，他就坐上蒲团，她则跨坐在他身上，长吻仍在继续。
结束时，她的脸颊通红，眉目含羞带怒，嘟囔着，“都说了这是寺庙……”
：“可你喜欢。”他不假思索地说。
：“你才喜欢！”她恼羞成怒地反驳。
：“是，我很喜欢。”他见她的模样乖巧诱人，又低头亲她。
：“……没完没了了吗？”这样的他仿佛是一个深情的无赖。
：“谁让你这么诱人？”他义正言辞地指责她的不是，“你还没说你在求什么？”
：“秘密。”她扬扬下巴。
：“不说？”他追问，
：“就不说……啊！”他居然挠她痒痒！幼稚！
：“别，别……不会说的！”即使难受，她还是咬紧牙关不开口。
：“和我有关吗？”他问。
：“接下来你不就得问‘是好是坏’了？”她不上当。
：“当然是好的。”他却回答。
：“你怎么这么卖乖啊！”
：“不喜欢吗？”
：“嘿……”她只傻笑，不回答。
他勾勾她的鼻梁，又问她，“今天怎么穿这套衣服了？”
：“嗯，来寺庙穿得花枝招展的不好吧？我觉得破军套比较庄重一点，破军道姑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