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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将军自知方才失礼,再听闻李默然的话,便对李默然一无是处的印象有些改观,至少现在发现他是一个重诺之人,于是低垂的脑袋又低了些,郑重道,“末将方才太过于鲁莽,并无意冒犯王妃,还请王爷谅解。”说着,双拳紧抱,以示赔罪。
李默然轻笑,然后伸手托起那赵将军的双拳,“赵将军不必如此,本王并无怪罪之意。”
“那王爷还是随末将回弈都吧,否则末将无法与皇上交代,王妃那儿,末将来日定亲自上门赔罪。”赵将军被李默然那么一托,脑袋反而低得越低了。
李默然轻叹了一声,“也罢,那本王就随赵将军回一趟弈都。”
“那王爷请。”赵将军侧身。
李默然迟疑了一下,迈开步子朝客栈外走去。
“王爷,王妃呢?”暮晟喊住李默然。
李默然顿住脚步,转头看着暮晟,“你留下来保护她,随时联系。”
暮晟微蹙眉,点了点头:他是想说,你就这样走了,难道不跟上官凤儿说一声吗,难道就没有想过上官凤儿醒来后,听到你不辞而别,难道她心里就不难过吗。
李默然毅然转头,抬脚下到了一楼,而那赵将军尾随其后,一转眼两人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屋内,上官凤儿如羽扇般的眼帘紧闭,眉头蹙得紧紧的,额头豆大的汗水混合着眼角了泪滚落,红樱唇却勾起,口里发出一丝丝决绝的笑,似乎是做着噩梦。
次日,上官凤儿醒来时,却不见了李默然的身影,身侧只是一片冰凉。
她穿着好衣裳,蜷着身子,双手抱膝,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呆呆地坐在床c上,心下有些惶然,有些空空落落。
昨夜,她梦见李默然了,梦见他身着齐国皇帝的袍子,然而却面目狰狞、狠绝地看着她,甚至还抬手扇了她一巴掌,是为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挺着肚子怯怯地躲在他身后,上官凤儿却无法看清她的模样,只觉得熟悉。
她笑着看着眼前的两人,然而眼泪却无法自控地滑落,心如刀割,却恨不得真的手中有一把刀子,直直将那早已疼得无法透气的心抠出,也好不再疼痛、不再悲伤了,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叩”、“叩”、“叩”
“夫人?”屋外传来韵香的声音。
上官凤儿回过神,(。。org)了情绪,“进来吧。”
韵香端着洗漱的汤水进来了,她将汤水放在桌上,然后轻步朝床边走去,“夫人,暮大哥他刚说爷他回弈都了。”
由于受到昨夜那个梦的影响,上官凤儿听闻韵香的话,一晃神,心下一紧:他回去了为何不说一声,居然一声不响地就走了,在他心里我到底是什么人。
夜袭
就算上官凤儿她前世是个花仙子,就算她身上有着神的血,这世她终究是一个女人,而女人,似乎比男人更容易陷入情劫,就算她多聪明、多坚强、多明白事理也会如此刻的上官凤儿一般。
“夫人,你切莫难过,是皇上他,他让赵将军唤王爷回去的。”韵香瞧见上官凤儿此时神情异常,好言相劝。
上官凤儿敛了面上不愉快的神情,扯了扯嘴角,终究是冷静了下来,微眯凤眼,凝神:李享然此时唤他回去作甚。
她缓缓下了床,自顾自拿起外套披上、穿好,然后接过韵香手中的湿毛巾,“你去将暮晟唤来。”
韵香闻言,退出了房门,待她进来时,身后随着暮晟。
“夫人。”暮晟恭恭敬敬地抱拳。
上官凤儿放下手中的湿毛巾,转眼看向暮晟,“昨夜赵将军来请王爷,有说是何事吗?”
暮晟将昨夜赵将军说的一番话传给了上官凤儿,后便出去在门外守着了。
不多时,上官浩等人也都来了,准备妥当,便再次启程了。
这会儿,韵香陪着上官凤儿坐在中间车厢里,前头还是林嬷嬷与老头,后头则变成了上官浩与李诗瑀。
一路上,上官凤儿闭着美目一言不发,心下琢磨着李享然唤李默然回去的事:楚国与李享然本就是一家,为何此时楚国来借粮李享然会犹豫再三,难道是两个已经掰了,李享然想单飞;还是说这是一场阴谋,想要灭掉李默然的阴谋。
再想昨日的那些所谓的土匪,上官凤儿不得不怀疑这是一场阴谋,昨夜那些所谓的土匪根本就是李享然的人。
想到这,上官凤儿不免又为李默然心生担忧,然而此时她根本无法脱开身去,燕国那边已经关键时刻,她必须先去处理。
再说不管如何只有处理好燕国那方面,燕国才能成为李默然的靠山,一个能够与楚国相抗衡的靠山,所以她更应该加快行程。
经过五天的赶路,上官凤儿等人终于到了齐国的最南边,云都更南部的花都。
南屿岛在燕国的南部,他们打算从花都改为水路前往南屿岛,因此这夜他们便在花都的一个小客栈内歇下了。
夜幕很快降临,连日来的紧赶慢赶,大伙儿都有些疲惫,上官凤儿等人早早地上床歇息了。
半夜时分,上官凤儿被一阵打斗声惊醒,她悄然起身往房门缝凑了凑,只见屋外有数个身影在闪动,其中还有几人挥舞着明晃晃的刀子,武功似乎还不弱,其中有一个身影很眼熟,像是上官浩的身影,而那些拿着刀子的人都围攻他一人。
上官凤儿心下揣度着,要不要出去,若是出去了只怕反而会影响了上官浩;若是不出去的话,瞧着上官浩越发招架不住了。
正当她踌躇着如何是好之时,突然想起那房间内放着一个铁质脸盆。
她摸着黑寻到那脸盆,然后又想起这古代桌椅全是拼接一起,只要将那关键的铆钉解开便可以了。
夜袭
于是她又摸着黑卸下一条桌脚来,匆忙地拿起脸盆与桌脚,打开房门,死命地敲打,口中大喊,“着火啦,着火啦,着火啦。”不到两下,整个客栈的房客都被吵醒,各房间也都亮起了灯。
那些围攻上官浩的歹徒果然听闻上官凤儿这头的声响都齐往她这跑来,上官凤儿心下一惊,赶忙逃回屋里,将门锁紧,躲入衣柜里头。
屋外,上官浩追了过来,而随后到的林嬷嬷与老头子也跑了过来,不出十多分钟,那些歹徒被制服了。
黑暗中,上官凤儿听闻外头歹徒被制服,再次摸着黑,打开了房门。
她一打开房门,上官浩便紧紧拥住她,“你没事吧。”声音有些颤抖:那一刻,他很无力,他害怕自己保护不了她。
“我没事,皇兄你没事吧?”上官凤儿安抚道。
林嬷嬷瞧着那两人,心下老大不高兴,伸手将二人拉开了,“没事就好,别抱那么紧。”
接着上官凤儿房间的灯亮了,上官浩在屋外驱着那些看热闹的房客,而那五个歹徒则被拖入屋内,一旁的林嬷嬷与老头争执着如何逼歹徒供出幕后指使人。
“用我的娇滴滴,保证他们一定说出真相。”老头粗着脖子喊道。
林嬷嬷微眯着双眼,“用我的蛊虫,就不怕他不说真话。”
“你那虫子太恶心了。”老头嫌弃地看着林嬷嬷,“还是用我的娇滴滴。”
…………
不出意外,两人又吵得不可开交了。
上官凤儿叹了口气,无奈,“两位,别吵了。”
“小颜颜/小丫头,你说怎么办?”二人异口同声看向上官凤儿。
上官凤儿啧了一下,挑了挑眉,指着其中两个,“这两个老头审。”说完,又指着另外两个,“这两个嬷嬷审。”
最后,她又瞧着最后一个身子微微缩着的道,“剩一个我来审。”如果都让他们两个审,恐怕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诶,对啊,我怎么忘了这样呢。”老头笑嘻嘻地看向上官凤儿。
林嬷嬷也只是扁了扁嘴,没说话。
接着可想而知,那老头给其中两个服用过娇滴滴后,然后在那两歹徒身上不停地戳,不出意料,那两身材魁梧的真男人歹徒口中发出让人遐想连连的女人娇滴滴的叫j床声,看得其他三人直哆嗦。
而林嬷嬷更绝,撬开其他两歹徒的口,分别放进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之后两歹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便七窍流血,死了。
最后只剩下上官凤儿所审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