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这么早就有别的男人了。”李默然执起上官凤儿的柔夷,将她那抹了香水的手放到鼻尖嗅了嗅。
上官凤儿故作生气地白了他一眼,抽回手,“有你这暴君在,我怎么敢。”说着,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李默然再次从背后环住她的纤腰,下颚靠在她的肩上,蛊惑,“不敢最好。”
“如果,要是哪天你喜新厌旧了,那我该怎么办。”上官凤儿再次从梳妆台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也是两指宽的琉璃瓶来,里头也装着七分满的黄色液体,琉璃瓶外糊着一张纸,上头写着四字:致命诱惑。
我的忧伤你的肋
李默然没有立即回答,只是伸手给了上官凤儿一个轻轻的爆栗,“不会的。”
“我说的是万一。”上官凤儿说着,轻轻拧开了那琉璃瓶来,轻嗅了起来,这瓶与方才赐予韵香那瓶的气味有些许不同,主要是那尾香她将那麝香换成龙涎香。
李默然俊眉一挑,伸手捻起梳妆台上的那粉红催c情q蜡烛,“也许你会用这。”说完,把玩起那粉色蜡烛来。
上官凤儿轻笑了一声,然后放下手中的琉璃瓶,转身,拿过李默然手中的粉色蜡烛,极为认真地盯着李默然那犹如漩涡一样能够吸人魂魄的眼眸,微启朱唇,“若果真这样的话,那我便从此从你的世界里销声匿迹。”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她一定不会像李默然所说的那样,利用什么粉色催c情蜡烛,去报复他,更别说要让他精j尽人亡之类的。
上官凤儿是骄傲的,却又是倔强的,那时候她只会选择离开:既然我的忧伤不再是你的肋,我的疼痛,你无法感知,那么我便选择离开,远远的离开。
李默然望着上官凤儿那迷离却决绝的凤眼,再听闻她的这些话,心下一紧,面色顿时寒了下来,有如那万年冰,“想都别想。”不自觉紧了紧环着她柳腰的铁臂,似乎真害怕怀中的人儿就此消失一般。
上官凤儿纤纤玉手抚上李默然魅惑众生的颜,轻笑着,“到时候你既是沉迷于其他女人的怀抱,又哪里会来管我,再说了,那时我定伤心欲绝,也不想再见着你了,何必又再留在你身边两看两相厌呢。”
李默然一把抓住上官凤儿柔弱无骨的柔夷放到性感的薄唇轻吻着,媚眼斜睨着上官凤儿,里头满满是霸道,“这辈子,你是我的女人,哪儿都别想去。”说着,突然再次打横将上官凤儿扛起,“看来还真需要一个拖油瓶。”边说边朝雕花大床走去。
上官凤儿在他怀中不急不慢道,“就算有拖油瓶又怎么样,我一定带着他一起逃。”
“你敢,”李默然将上官凤儿放到雕花大床,俯身伸手轻刮了她的俏鼻,眼波一转,“看来今日不好好惩罚了你这磨人的小妖精,便不知道本王的厉害了。”说完手臂一挥,那床帘便落了下来。
分割线——————
话说那韵香退出上官凤儿房间后,一路走着,不忘瞧着手中透明琉璃瓶里头的黄色液体,还将那染了香的手臂凑近闻了又闻。
王府的丫鬟们瞧见韵香手中还拿着极为珍贵的琉璃瓶,平常与她关系好的,都凑了过来,都想看看那琉璃瓶,却是被韵香身上的香气吸引了,“韵香,你今日用了什么香粉啊,怎么这么香?”
“不是香粉,是香水,你们看这是王妃赐我的。”韵香欢喜地和她的姐妹们说着,然后将那琉璃瓶香水展示给了众人瞧。
“好漂亮啊。”、“好香啊。”、“王妃真好,香香,让我们也抹点吧。”众丫鬟恳切地看向韵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韵香亦是十分豪爽地应了,虽然她很舍不得,可是这些都是她的好姐妹,况且王妃都舍得赏赐自己这么一瓶,分一点给姐妹们,也没有什么。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其实这句话还是不太对的,比如那西方国家英国的伦敦奥运会上,有中国选手得了金牌,两分钟后,远在数千米外的我们便知道了。(现场直播其实不是直播,而是在拍摄后两分钟才播的)
因此,不足几天,恭亲王府王妃莫夕颜有一种不断变化、长时间不消失的奇香的消息便传开了,甚至齐宫里的娘娘也都有耳闻了。
除夕夜宴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今日是除夕,恭亲王府里一片喜庆,庭院里香烟缭绕,花影缤纷,处处灯光相映,里头的丫鬟、小厮都忙得不可开交,而下午他们便可回家过除夕了。
李默然望着案台上还未干的字迹,“春回大地风光好,福满人间喜事多。这句不错,”说着,抬眼看着手执狼毫一脸高兴的上官凤儿,明眸一转,剑眉微微一蹙,“嗯,不过这字,”
听闻李默然的最后四字,上官凤儿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没了,嘟着嘴,抬眼不满地望着他,“不过这字怎么啦。”明明知道她不会写毛笔字,还来取笑她。
李默然瞧着上官凤儿的样子,窃窃地笑了几声,“这字,很特别,很有特色。”
上官凤儿自然听得出李默然话里头的偷揶的意味,不过她不在意,“那当然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写出本王妃这样的字了,所以是独一无二的。”
她是个容易知足的人,也不奢望自己真能写出李默然那么俊逸潇洒的字来,能写这样也差不多了,反正她平常也不用毛笔写字。
李默然走到她的身后,从背后环住了她,下颚安放在上官凤儿的左肩上,低喃,“是啊,特别是写字的人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
女人,会为感动而动心,会因心动而感动,然而若是心动与感动一齐,那么便会是情动。
上官凤儿心下有如食了甘醴一般甜蜜,任由李默然环抱着。
良久,李默然才放开了上官凤儿,然后伸过手,握住上官凤儿执着狼毫的手,“来,我教你。”
李默然宽大温暖的手握着上官凤儿娇小柔软的小手一笔一划在那洁白的宣纸上游曳着,上官凤儿的手任由李默然摆布,不一会儿,那洁白上便出现了八个黑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瞧着眼前的八字,上官凤儿又是感动许久,然后转身紧紧拥住了李默然。
“主子。”屋外头不适时地出现一个上官凤儿从没听过的陌生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温存时分。
李默然身子一怔,放开了上官凤儿,然后快步走出门外,打开了房门,只瞧有个墨色衣裳的男子弓着身子,身上还有几块暗色。
“进来吧。”李默然说着,便转身进屋了,那黑衣人随后跟了进去。
上官凤儿站在李默然身旁,细细打量着男人:皮肤白皙,柳眉细长眼,刚毅的鼻梁,薄唇,只是脸上有一道吓人的刀疤。
黑衣人瞧了瞧上官凤儿,然后朝李默然弓腰道,“主子,昨夜暗夜阁遭到数十人突袭。”
“是谁?”李默然面色严峻,目光凌厉。
黑衣男子单膝跪地,脑袋一垂,“是皇上的人。”
“其他几人呢?”李默然剑眉皱紧,美目微眯。
黑衣男子直挺的腰一弯,头又是微微一垂,“均已负伤。”
李默然静了几秒钟,然后淡定地看向那男子,“你先回去,让他们好好调养,千万别暴露了。”想来那李享然早就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这次突袭定然是做足了准备,否则那暗夜阁的几人便不可能负伤了。
除夕夜宴
待那黑衣人一走,李默然便一手揽过身旁面色从容的上官凤儿,接着将有关暗夜阁的事情告诉了她。
原来那暗夜阁是李默然旗下的一个情报组织,不过这个暗夜阁主要负责的是关于齐宫里的消息收集,也就是用于监督李享然的。
而大皇子党dang政z变之后,李享然便在暗中成立了一个唤暗龙的组织,其性质有些像明朝的东厂,直接听命与李享然,还可以随意缉拿那些对李享然可能有二心的臣子,不仅如此,他们还有极其强大的情报收集网络。
“那么,礁城那边不是很危险了?”上官凤儿面色平静如水看向李默然:若是这样的话,以后恐怕李默然的行动会越来越艰难了。
李默然深邃的目光看着上官凤儿,里头划过一丝凌厉,不过只是稍纵即逝,然后微启薄唇缓缓道,“那儿暂时还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