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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心里有些伤感。见她忽然改了态度,一时不解,怔了下。
绣春一只手悄悄探了过去,撩开他衣衫,穿过阻隔,握住了他方才因为惊慌而稍稍软了下去的那里,温柔地爱抚着他。
殿下下腹处,一阵阵酸胀紧结。随了她那只小手的温柔爱抚,从心底里钻出了一股难言的酥麻,渐渐往外蔓延,无声地抵达了他全身每一寸的皮肉之下……
他不知道有多喜欢她这样对待自己,今晚,可算等到她终于开窍了。只是……
他吞咽了下,转过头朝向她,从已经发干的喉咙里挤出话:“绣春,你……”
绣春听出了他话里的不解,指腹继续轻轻磨蹭着他,嗯了声,柔声道:“殿下,你可真是个傻瓜……你当我不知道你今晚为何这么早回吗?我自然知道的。你这么忙,今天这么早回,是不是觉得一直没空陪我,怕我不高兴,所以特意早回了一晚上的?”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臣服在了她那只小手的掌握之中,现在听了她这这一句话,简直是不啻于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转身再次抱住了她,身体被她召唤迅速暴起的那部分,紧紧地抵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之下。
“我以为你……”他喘息着,说了一半,停住了。
绣春已经伸手,将他推平仰躺着,自己跟着翻身压在了他身上,褪下了两人身下的羁绊之物,摸索着,慢慢地将自己的身子压坐了下去。
两人发出一声不约而同的闷哼之声。
“春儿……”
他长长舒出一口气。
绣春坐他腰上,轻软腰肢摇摇摆摆,口中嗯嗯呜呜,细碎吟哦声不断,他双手握住她胯,助她起落,没片刻,湿哒哒黏腻腻一片,魏王殿下得妻如此侍奉,顿时逍遥胜过神仙。
她停了下来,像是使尽了力气,软软地趴在了他肩上。他如何肯停,见她娇喘吁吁,显见是没了力气,冷不丁肩膀一疼,竟被她张口咬了下。
“好春儿!”他愈发兴奋了,简直血脉贲张,在她身体里的那活物猛地胀大了一圈,用力上顶,听她发出一声破碎呜咽声,正要翻身转为主动,将她拖到床榻边摆弄出姿势,听见她已经喘息着道:“殿下你这个坏人……我早就想这么再咬你一口了。你道怕我生气,我是真的生气,不咬你,我就气不平……”她光溜温暖的身子贴着他的身体,慢慢地磨蹭着,抱住他的头,改为主动递香舌入他口,紧紧缠住了,待松开,她娇喘声更浓,定了下些,停了下来,捧住他脸庞,继续道,“我气的,不是你没空陪我,是气你这么不顾自己身体……”
“殿下,这世上的事,永远没有做完的一天,人的精力……却有限……你再聪敏能干,也经不住长久的操劳。我不想你因为这个坏了身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还要不要和我做这事,长长久久?”
她最后憋了这一句出来。
萧琅终于明白了过来。
他紧紧地抱住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发了痴狂般地不停出入她温暖而j□j的身体。这给他带来的感觉,美妙无与伦比。
“我……记住你的话了!”
他最后一次狠狠地撞击至顶,在她眼前陡然一阵烟花绚烂的时候,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她——他的王妃,他独一无二的女人。
97、第97章
萧琅是个有心之人。没几天;王府里便来了两个从尚宫局司计司里选出的女官来随伺王妃。这两个女官在司计司里,本就长于宫中各处衣物、饮食、柴炭之事的掌记;被派过来后;果然帮了她不少的忙。至于萧琅本人;自从那次被绣春提点之后;接下来的日常事务虽然还是繁忙,但晚上回来的辰点;比起从前确实提前了不少。之前,新婚后的那一个月里,夫妇二人十天里,最多两三天能一道吃一次晚饭,现在;十天里有七八天倒都能一起了。绣春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用心;愈发精心料理他的起居和身体。晨起,倘若逢他无需早朝,他便细细为她画眉,日落,在禊赏堂里,他做完自己的事,兴致来时,便会继续教她作画。二人相处之时,甜蜜不断。所谓的烟火人间、神仙眷侣,大抵,也不过就是他夫妇二人那样的了。如此一转眼,新婚一个多月了,时令也入早春三月。严寒渐解,柳芽绽黄,除了夜间还有些春寒外,白日里,晴光大好的话,甚至有了春暖洋洋的感觉。挑了个好日子,这天一早,绣春送萧琅出门上朝之后,自己收拾了一番,登车便往陈家而去。
这是自那次新婚回门后,她第一次回陈家,昨天便已经遣人送去了消息。陈振得知她今天要回来,欣喜万分,高兴得昨夜一夜都没怎么睡好,今日一大早便起了身,亲自指挥着人洒扫庭院,吩咐厨房预备她爱吃的各种菜,都准备好了,便领了家人,在门口翘首以待。
绣春这趟回家,其实也是萧琅主动开口的,并且让她在家停留一天,说等晚上的时候,他再来接她。
嫁人虽不过才一个多月,与祖父之间也时常有消息相互,但能这样回一趟,亲眼看看祖父,绣春对丈夫的这个安排,心里还是十分高兴。她虽不欲排场过大惊动街邻,但身份毕竟摆在那里。尽量简化了车仪,最后一行还是有十数车马前后随护,随从俱各冠袍带履,仪仗井然,一路从王府往铜驼街去,由一对骑马的王府廷尉在前肃道。
朝阳的光射到金药堂前那块黑底金字招牌上时,一行车马抵达了陈家。绣春还没下车,刚探出半个身子,便瞧见祖父领了人在门口一字排开。他一身整齐衣冠,满面激动之色,也不用拄拐杖,朝着自己快步而来,到了近前便要下拜,早有边上一个早先被吩咐过的随从扶住了他,绣春也急忙下了马车,一路往里,等到了内堂,见祖父望着自己满面笑容,忍不住又笑又埋怨,道:“爷爷!就我一个人来了而已,你怎的也要这样见外!”
陈振见一直念想着的孙女终于回了家,看着气色俱佳,神色飞扬,不用问,想来她嫁人后在王府里头过得应很舒心,心先便放下了大半,只还是要亲口问过才作数。便呵呵笑道:“你如今是王妃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免得被人瞧去说不是,”他话题一转,“春儿,他对你好不好?”
绣春笑道:“殿下对我很好。今天能回来,就是他先开口的。”
陈振听她亲口承认了魏王的好,提起那个“他”时,眼眸中是遮不住的流光溢彩,知道那个年轻人,对自己的孙女应该真的是很好,终于彻底放下了心。笑着叹了口气,道:“见你这么好,我便放心了。”祖孙俩说了许多的话后,绣春笑道:“不过一个多月而已,我却觉着好像许久没去药厂了一般。这就过去看看。”换了衣裳后,陈振亲自陪着她去。众人都知道王妃今日回来省亲,没想到她竟还换回了从前的衣裳再到药厂里来,又是惶恐,又是激动,纷纷拜见。
绣春在药厂里停留了大半天时间,见各工序井然,一直严格照先前定下的各种章程办事,放下了心。又和巧儿她们说了会话。午后,回自己从前的闺房睡了一觉,起身后重新被服侍着梳妆完毕,出来路过前堂时,遇见陈振正在那里,指挥着家人爬上梯子在往墙上挂什么东西,抬头一看,是萧琅从前写的那张寿裱。想起这副字,挂上去,被取下来,如今又被挂上去,真正是命运多舛,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振不提防孙女这时候来此,见她正望着那幅字在抿嘴笑,不禁讪讪地道:“前回家里来了个客人,说这墙上少张字画。我这两天,琢磨来琢磨去的,还是觉着这幅好用,大小什么的,也都适合……”
绣春点头:“是。爷爷你往后裱墙还缺多少,只管开口说。他既然能照你话把一本内经都背下来,何况是写几个字?”
陈振老脸微热,瞪眼道:“死丫头,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呢!觉着他早先是被你爷爷为难来着?”
绣春笑了起来,递了放在一边的拐杖给他,陪他一道往院中散步。
午后的春日阳光,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地十分舒适。
“爷爷,最近百味堂可有什么异动?”
绣春问了一句。
陈振哼了声,道:“他家药铺的成药,不是一直在与咱们家竞价比着便宜吗?如今还这样。”
绣春点了下头,道:“若只这样,倒也无碍,他们压他们的价,咱们只管把自己的药做好就行了。”
陈振道:“就是这个理儿。虽说如今咱们家多了魏王府这么一门亲,自然是锦上添花。只是药该怎么做,还是要怎么做,一旦马虎不得。药好才是立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