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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墨淡笑着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微皱着眉头接着道,“最近也时常到处走了走,却看到了越来越多的流民,真不知道能为他们做些什么,也好让自己名副其实。”
听乐墨这么一说,慕容昱心底的担忧浅淡了不少,如此看来,这人也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深邃,也就是一个想往上爬的书生罢了,没那么复杂。
不禁轻松了不少,有能够诱惑住他的东西,也就不愁他不会为自己办事了。
敛了敛神色道,“流民的事你暂且不要管,如果有什么需要,本公子会找人通知你的。”
乐墨低垂的凤眸中划过一丝了然,淡笑着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寿祠一事,他是知晓的,而且并不打算过问。
慕容昱想到了什么捏着杯子道,“子轩是土生土长的桃花县的人,有没有听老人们说起一些以往新奇的事呢?”
“不知公子指的是什么事?”,乐墨淡笑着问道。
“列如外来入住到村子里,或是不同寻常的什么人。”觉得说得有些明显,慕容昱忙笑道,“本公子在这里呆的有些腻了,就想找些新奇的事来解解闷罢了。”
乐墨眸色淡然道,“子轩一直喜欢埋在书里,倒是没听过这些,子轩下次一定留意。”
一番寒暄,乐墨起身告退,慕容昱有些颓靡的靠回了榻里。
背转后的凤目,尾梢轻扬,薄唇勾起了一个邪魅的弧度。
“小姐,小姐、、”,春花喊了了两声,慕容烨华依旧一动不动,她也不敢去碰,只得转身掏出了钱,付了小姐手里的玉簪。
月白长衫,缎面暗纹繁复,迎着光翻动着,宽宽的腰封更显身材颀长,薄唇微勾,琼鼻高挺,微挑得得凤目流转着细波,映着那入鬓的长眉,惊若天人!
乐墨感觉到那道目光微微蹙了蹙眉,抿着唇,阔步走了。慕容烨华久久未能回味过来,等神游回来时,人早已没了踪影。扔了手里的玉簪,疯了似得,推开了挡路的行人,往前追赶着。春花有些吓坏了,忙追着跑去了。
卖玉的老板心疼的捧起了那断了两节的玉簪,造孽啊!
“让开,让开、、、”,见人就推,有些想发脾气的,见人家那满头的金钗和那泛着金光的红衣,都忍住了。
“哪里去了,哪里去了啊?”,慕容烨华失神的站在那十字路口,黯然神伤。春花捂着嘴,累的不敢喘出声来,她家小姐是怎么了?
乐墨到了宝儿爱吃的糕点铺,给宝儿买了一份梅子糕,一份蛋蒸糕,那铺子里正在吃点心的夫人小姐们全都抽了口气,噤了声。
乐墨不舒服的蹙了蹙眉,拎着糕点出了铺子,直到人走远了,那满铺子的夫人小姐们才回过了神。有些胆大的还跑到前台和老板打听着,也不知道谁家的公子,就算嫁过去做小也都心甘情愿啊。
那前台柜子被围的水泄不通,那老板精明的很,只说是刚来桃花镇的外地人士,经常过来买糕点。
这么一说,那帮小姐们立马劲头高涨,只要以后天天过来,就能有机会再见到了,一个个兴奋的合不拢嘴。那老板小小的眼中闪着精光,这下生意可就不愁喽!
宝儿临走前,木莲又开始给她灌输了一些相夫教子的思想,宝儿不住的点头,不过倒是左耳进右耳出。
看着天色还早,想着还能逛逛,不然回去还是被她家爱相公给折腾,想着想着,那张妖孽的俊脸就浮现在了眼前,活灵活现的。
“啊,花痴!都有幻影了!”赶忙捂上了眼,揉了揉。海棠看到公子在了,轻笑着退开了。乐墨勾着薄唇,饶有趣味的搭着胳膊看着自家宝贝。
宝儿再睁开眼睛时,幻影已经不在了,却是腰被揽住,带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啊,”站稳了才知道不是别人,就是家里的那个妖孽,娇嗔的捶了捶那结实的胸膛,微撇着小嘴。
“宝儿,你是在诱惑为夫吗?”,乐墨腾出一只手来,轻挑的磨了磨那娇嫩的樱唇,作势要吻过来,宝儿赶忙把人推开了。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这男人真是越来越轻挑,胆越来越肥啊!
宝儿瞅着那男人,伸手擦了擦嘴,愤愤道“你谁啊你,敢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乐墨粲然一笑,翩然移步,那神采黯淡了周边的一切,宝儿都觉得自己成画布了,老天,太气人了。
“哈哈,那小娘子不如就从了小爷,小爷定会好好疼你!”,俊逸的面庞倾了过来,宝儿赶忙捂上了眼睛!对自家的这个妖孽,越来越没抵抗力了,不行啊,得矜持!
原本带笑,魅惑的脸,见那双小手有些发青,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把那双手裹进了手里。清凉的触感,刺到了他的心,垂眸给她揉搓着小手。
“你就是不让人省心,出门了还穿这么少。”一边给她揉着,一边微抬着凤眸霸道的怪着。
“你就会怪我,谁让我出门你不告诉我的,反正冻得又不是我媳妇。”某小人很有理的辩解道。
乐墨嘴角勾着一抹无奈,宠溺的刮了刮那娇俏的鼻子,“你就知道惹人心疼!磨人精。”
“才没有,反正就是不要照顾你媳妇,你不管就冻死算了,饿死算了。”,搂着那精实的腰,傲娇的仰着小脸。
乐墨眼中满是宠溺,高挑着凤目,吻了吻那小脑袋,沉声道,“以后,你若再敢虐待我媳妇,就罚你再也不许出门!”
乐墨是拿她没办法,某女得意地笑了,挑着杏目斜睨着那男人,指头轻轻在那胸前画着圈圈,音调满是魅惑,“你舍得?”
“你试试!”,乐墨捉住了那惹火的小爪,眼角微挑。
宝儿也不闹,抓过来乐墨手里的纸包,打开捏了一块,径直走了。似是想到了什么,歪着头瞥了那男人一眼,“你行吗?”
某男嘴角抽了抽,某女发现情势不对,立马撒蹦就跑。
当晚,某男将某女折腾了一夜,某女不住的求饶,某男依旧不手软。还敢质疑自家男人,好大的胆子。得好好磨磨她的利爪,让她服帖了才行。
某女无比后悔,自己给自己找虐啊!服软娇嗔了无数次,自家男人竟然都不动容,悔不当初啊!最后只得不断叫疼,某男才心软。从那一晚起,她就对自家男人又有了新的认识。
床下,温润儒雅,风度翩翩;床上,如狼似虎,凶狠狡诈。
啃她若狼,吃她似虎,不怜她为凶,不温柔为狠,手段多样为狡,甜言蜜语是诈。
、、、、、、、
宝儿这几天都忙着帮荷花找婆家,店里的生意也都是那几人在照看着。旗下的那两个铺子也已经开始运营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华商街胡子和小康每日都会过去,宝儿打算忙完了荷花的事就要着重处理那边。
虽然现在寿祠的事干涉不了,但是难民的事,她还是要管的。根上的问题,只能找时机了,硬办绝对不行。相公也在上心着那事,宝儿心里就舒坦了很多。
宝儿收拾了一番,准备去暗里考察下,刚出门就瞥见那街角一处张望的身影。那人见宝儿望过去,立马隐入了一边的小巷。宝儿微微蹙了蹙眉,眼波微动,继而弯了弯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既是暗探,宝儿也不能穿平时的衣裳,找了一件粗布衣服,走在街上也没那么显眼了。
干娘因为荷花的婚事,茶不思饭不想的,越来越忧心,宝儿只能亲自上阵。她看人的功力可是很神哦,说不准是什么原因,一眼带过,就能对整个人有了评判。这就是为什么她第一眼见过乐墨后,就认准了那个男人,想方设法的追到了手里。
实践证明,她又对了!
昨天她去看了范家的老二,就是匆匆一眼,就觉得那人太假,不真实,也就直接把人画叉了。今天的,说是今年刚中的一个举人,就是家境很一般,家里以前是米商,后来落魄了。
带着丫头,行动会很受限,宝儿还是选择独自行动。带着媒婆给的地址,开始私访。
城北比城南僻静了不少,从屋舍的高矮和装饰能够看出,确实比城南贫寒了些。
街道上的行人不似城南那么多,叫卖声也稍显有气无力。已是入冬了,气温明显骤降不少,来往的行人时不时都笼笼薄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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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了一天,终于能给亲们万更一下了,我今晚要好好睡一觉、、、
亲们有空可以给我留留言,小陌就会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