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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笑着白了她一眼,“哪有那么快,不然等十个月时候我肚子还不破了!”
宝儿了然的点了点头,本着脸严肃道,“你一定要多注意身体啊,可不能把我干儿子累坏了,衣裳你自己就别忙乎了,都做这么久了,交给她们就行。”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当妈的还没着急呢!以后生出来,你还不得把他惯坏了!”
宝儿挑了挑眉,“当然不会,我要教他好好读书,到时候多勾搭几个小姑娘回来,哈哈!”
“就你个没正经的,你家相公真受得了你!”,秀秀没好气的点了一下宝儿的脑袋,宝儿佯装受伤,歪倒到了小榻上。
带着秀秀去找了荷花,午饭也就在木叶庄解决了。干娘还说让家里伙计去把乐墨叫来,宝儿没让,真不知她家相公跑哪去了,一天到晚没个人影。
下午时,三人一起去逛了街,宝儿还给未出生的干儿子买了一块银锁。本打算逛一个下午的,但是考虑到秀秀正怀着孕呢,还是多休息的好,买了些必要的东西,就一起回了凤衣阁。
大牛中午在木匠铺帮着二牛做了些活,也就没跟着她们一起,到了傍晚又过来接了秀秀。秀秀家现在也有了自己的马车,来回也方便多了,趁着太阳还没落山,就准备回去了。
宝儿有些不舍的把人送到了街头,“宝儿,回去吧,我以后来着也方便了,等身子稳了,就能经常过来了。”
“你好好养胎,我回去看你,需要什么东西直接吩咐虎子就行,他送货单去的时候,就能给你带过去了。”又看了两眼那依旧平坦的肚子,嘱咐着。
直到那马车再难寻踪影,深舒了口气,感受了一下那夕阳的洗礼。歪着头,看了看地上那长长的影子,幸福的踩着碎步,那唇角的笑,醉了一路的行人。
“哪家妞长得如此可人?”,某男勾着唇,邪魅的挑起了那粉嫩的下巴。
宝儿笑的有些狡猾,乐墨不禁收起了那轻挑的模样,脚上立马一阵疼痛。某踩完人的女人得意的踱着小步,继续走着。乐墨挑了挑眼梢,跟上了那个身影。
“宝儿,以后施粥的事就交给他们做就好,你要是缺人,我给你安排。”乐墨试探性的问着边上的人儿,那地方没有她看到的那么简单,鱼龙混杂。
“我的事就不劳烦乐公子操心了,你只需管好你自己就得了,您老哪有空去管别的事啊!”,看也不看乐墨一眼,在边上的一个糖炒栗子的小摊上停了下来。
乐墨还能听不出味啊,他家宝贝明显是生气了。也不说话,站到了她边上,给她接过了那小贩递过来的纸包。剥开来一个递到了她的嘴边。
宝儿没有拒绝,吃下了。她不是矫情,也不想因为这些事就大动肝火。虽不清楚乐墨到底是做什么,直觉是乐墨做的事都是为了他们的将来。
这个男人从最开始就是在围着她转,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她,所以,这一次,也不会例外,她不傻。乐墨有他难以言说的道理,她又何必要如此作难相向呢!
晚上,宝儿拿着最近的账本设想着接下来的战略。凤衣阁,只是她的第一步计划,第二步就是兼并和挂牌生产。明天约好了几家成衣铺,打算要过去考察一番,如果各方面条件都符合的话,就打算实施第二步了。
乐墨在一边拨着板栗,眼睛一直没从那专注的小脸上移开过。只要是她喜欢,做什么都无所谓。她累了,就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她不想呆着,就给她足够的空间让她尽情挥洒。
长长的睫羽下那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透着自信和张扬,粉嫩的皮肤在烛火下闪着诱人的光。乐墨不禁看痴了,宝儿伸手捏板栗时,就见她家相公目光不移的盯着她的脸。
娇媚一笑,捻起那板栗放到了那性感的薄唇边上,乐墨这才回了神。他家宝贝是越来越引人了,有些后悔让她天天那么自在的往外面跑了。外面野狼那么多,都给引回来了,就有的他忙活了。
乐墨刚想张嘴去接,宝儿就放进了自己嘴里,叼着板栗凑到了乐墨跟前。乐墨顿时血脉膨胀,身上一阵燥热。
揽着人接下了那板栗,想要再深入,就被自家小媳妇娇嗔的推开了。
“大爷,奴家可是很贵的哦!你睡得起吗?哈哈!”
乐墨嘴角抽了抽,满眼的宠溺。霸道的把人给捆进了怀里,微扬着唇角,捏起了那个小下巴,微眯着凤目道,“不知姑娘有多贵?”
“矮油,大爷觉得奴家值多少呢?”,指头随意撩拨着乐墨那垂在一边的墨发,弯着嘴角道。
“值得乐某用一辈子去换!”,微抿的唇角和那平展的眉宇,无不昭示着某男现在很是正经。
宝儿顿了一顿,“不要!又换不了钱。”起身继续趴到小桌上看着那策划书。
乐墨满头黑线,自己就这么被嫌弃了?傻女人,有了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想要再去抱人,直接被那微怒的小脸给吓了回来。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到里屋给她拿了件披风。
第二天,宝儿醒来时,乐墨竟然奇迹般的还躺在她边上。凤目紧闭,琼鼻高挺,皮肤白净,瘦削的脸颊看着很是英朗。结论,整个就是一个妖孽!
不再看他,爬起来想要去端床边小桌上的水,却先有一个胳膊伸了过去,自己又被按回了被窝里。
小脸盈满了笑意,亲昵的往那男人怀里窝了窝。外面真冷,还是被窝里暖和。
乐墨把人揽到怀里,坐了起来,又给她掖了掖一边的被角,这才把水递了过来,喂着她喝。
靠在乐墨怀里,就像后面有一个小暖炉似得,宝儿舒服的伸了伸小脚。
乐墨薄唇微勾,揽着人又躺到了床上,把人压倒了身下,捆在了两肘之间。宝儿哪能让他得逞,伸手挠向了那结实的腰,趁机从下面逃了出来。还没爬多远,就又被拉了回来。两人一直缠闹,从一边滚到了另一边。
宝儿被撩拨得浑身都快没劲了,只能任由摆布,被拔了个精光。阳光投在布帘之上,映下了点点光斑。纱帐内娇喘连连,外溢的旖旎晕染了一室。
难得有机会两人一起吃早餐,宝儿脖子上围了个纱巾,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那暗笑的男人。
“宝儿,今个一天相公都在家陪你。”乐墨弯着唇角道。顺手给她夹了一块小咸菜。
宝儿吸着勺子,瞅了一眼碗里的咸菜,自己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小青菜,那咸菜就被攘到了角落里。
“宝儿,相公跟你说话呢,相公一天都在,你不开心吗?”,乐墨有些不舒服的皱了皱眉,看着那小人。
宝儿嚼完了嘴里的菜叶,掀了掀眼皮,慵懒道,“您老还是忙自己的事吧,我又不是找不到人陪。”复又垂下了眼帘,专注着碗里的粥。
乐墨脸色阴了阴,不是因为她的阴阳怪气,而是那句,‘您老’。她已经不止说过一遍了,自己真的老了吗?有些黯然的放下了手里的勺子,支着肘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张粉嫩的小脸。
宝儿挖完了最后一勺,拿起一边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看着乐墨道,“大叔,你是不打算吃了吗?”
乐墨顿时颤了颤,起身甩袖上了阁楼。宝儿呆滞的回想着刚才那张阴黑的脸,他生哪门子气啊?看着那完好的一碗粥,瞅了瞅那楼道口。拿来了托盘,把菜和粥端了上去。
乐墨打开了后窗,眉头微耷,凤目中流染着浓浓的哀伤,斜靠在榻上,看着那泛着清波的湖面。湿冷的风吹得窗纸呼呼作响,从支开的天窗透了进来,掀起了那墨色长发,肆意横飞。
听见有上楼的动静,墨色的眸子终有了些淡然,遮住了那浓烈的哀伤。
宝儿瞄了瞄那个侧影,把托盘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小桌上。那侧脸比往日多了一些冷峻,宝儿突然间不敢招惹了,万一把他惹毛了,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有些哀怨的站边上盯了他一会。
“阿嚏,”冷风刺着鼻子,宝儿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乐墨赶忙关上了那支起的窗户。有些心疼的拿起榻上的披风给她裹到了怀里。
见他不说话,宝儿柳眉挑了挑,捆着他的腰,往怀里蹭了蹭。不禁感叹,这个喷嚏来的真是时候,太给力了!
“相公,人家还没吃饱呢!”,趴在他胸前,支起了那小脑袋,有些娇嗔的嘟着嘴。乐墨伸手试了试那粥碗,感觉到还是热的,顺手端了过来。
“嗯嗯、、、”,嘴里吃着粥,指着那碟小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