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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三张荷叶依次分给大家,上官欢颜拿起酒葫芦,将水晶似的晶莹酒液倒在了碧绿的荷叶中。
看起来美妙极了。
“我老头儿子可从来没有这样的雅兴,姑娘家到底是不一样,事事都想得妙。”
老头儿喝了一口荷叶里盛着的酒液,不禁又赞道,“嗯,酒香间或着荷叶的清香,确实比闷在葫芦里要好喝得多。”
三个人吃着烤鸡,喝着美酒,笑谈之中,也结束了这一日的晚餐。
老头儿吃好喝好,施施然向两人告别。
“我老头儿住在树林子里的一棵大树上,这会儿困了,酒也喝光了,我就回去睡了。”
上官欢颜和孙阳清河对于这个同样要夜宿在林间的同伴,回以一个笑容,目送着他走向树林深处。
“颜儿……”
“小清清……”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于同一时间唤出了彼此的名字。
各自听到彼此的声音,于是又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接下来的话。
“嘻,小清清,夜间露水浓重,你吃不吃得消?”
“我倒是担心你。”
无论她再强大,再他眼里都需要照顾
孙阳清河的伤势才痊愈,上官欢颜怎么能够不担心。
而上官欢颜无论怎样坚强,在孙阳清河的眼中,都是一个需要他照顾的娇弱姑娘。
“我无妨。露宿野外,也算是新鲜的很。还记得几个月前,我们刚刚从皇宫里逃出来时,就这样赶着路。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感觉和从前大不一样,不管做什么,我都是喜欢的。”
“我自然也无妨。自小我就和爷爷住在山间,这点儿算得了什么事。”
见孙阳清河提起几个月前的旧事,上官欢颜的心隐隐的作痛起来。
他是知不知道孙了炫明对他的所作所为,对他的狠心与歹毒,对他的赶尽杀绝呢?
还是休要在他面前提起,休要在他面前流露出来的好。
骨肉亲情,假若他知道真相,该会有多伤心绝望啊。
想至此,上官欢颜便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还是阿奴月心细,为我们准备了这么多路上会需要用到的东西。夜里我们正好可以用她准备的衣物当被子来盖。”
提起阿奴月,孙阳清河的心里可不自在了。
于是,他也开始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颜儿,这些日子,你是怎么度过的?”
这两个多月以来,他天天都在担忧着上官欢颜的安危,担忧着她孤身一人,该怎么在江湖中度过。
没有银子用了该怎么办,有人欺负她了,谁会帮助她?
孤身漂泊,她会不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然落泪?
“这些日子,我很好。我还到‘风云镖局’去当了镖师。你瞧,这是胡镖头儿送给我的牌子,他说如果有一天我没有银子花了,还可以去‘风云镖局’接镖。所以,小清清,我们以后都不用担心没有银子花的。”
报喜不报忧。
这两个月来所经历的一切,不管好与不好,上官欢颜都坦然接受了。
宠溺一笑
这长久的等待,和她所经历的一切,换回来了今日与孙阳清河的相依相偎,江湖相伴,已经令她很是知足了。
两个人絮絮的说着分别之后的事情。
白雪蛙早已经抵不住困意,趴在上官欢颜的身旁睡着了。
上官欢颜仍在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孙阳清河说着话。
一句话才说出口,人便被袭击而来的睡意击倒,转瞬间便沉睡了过去。
孙阳清河看着她宠溺的一笑,将衣服盖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的睡容,不久之后,他躺在她的身畔,也终于沉睡了过去。
清晨,被树林山清脆的鸟鸣声音和太阳温柔的晨光唤醒。
上官欢颜到河边洗漱完毕,开始思量今天的早餐。
他们没有锅、碗、瓢、盆,没有厨具。
所能够利用的,只有野外的一切。
既然如此,看来早餐只能够捉两条鱼,或者打一些野味来充饥了。
吃饱了才好赶路。
上官欢颜这边正思索着,那边,孙阳清河已经拿着两条清理干净的鱼回来。
“颜儿,只能拿这个当早餐了。”
对于这样的生活,虽然也很是美好,可是孙阳清河还是对她有几分歉意。
“有烤鱼吃太好了。我刚刚正在想呢。”
上官欢颜满面笑意,打消了孙阳清河心中的歉疚。
“看我老头儿给你们带什么来了。”
鱼已经架在火堆上时,昨天晚上的那个白胡子老头儿,笑意吟吟的带着三只新鲜的白薯走了过来。
老头儿将三只白薯投在火堆里,等待着它被烤熟。
“老爷爷,哪儿来的这些东西?”
这附近可没有看见什么人家,更别提农田了。
“我老头儿浪迹天涯,四处游历,还能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地方?不过为了弄来这几只白薯,我可是走了很远的路。所以,你们一定要吃了它。”
“那是自然的。”
上官欢颜嘻嘻笑着,用树枝将白薯给翻了个滚。
后会有期
闻着白薯独有的香气,便令她感到腹中饥饿了。
待到烤好了鱼和白薯,上官欢颜将它们分成了三份。
这顿早餐,她和孙阳清河便再次和这位陌生却又充满了乐趣的老头儿搭伙。
吃过早餐,老头儿再次施施然的转身离去。
“老爷爷,我们过会儿就又要赶路了,你老人家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后会有期啦。”
看着这个老头儿,上官欢颜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的爷爷。
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山间,生活得好不好呢?
她想回去看看他。
可是,眼下自己已经身在别的国家,还是暂且放下思念,先拜得一位好师傅,练得一身好本领吧!
“嗯,嗯,后会有期。”
老头冲他们两人摆摆手,步入了林间。
他的身体看起来很是健朗,步伐也极是矫健。
这到底是令上官欢颜和孙阳清河感到安心的。
熄灭火堆,收拾好一切,孙阳清河背着她们两个人的包袱,并肩而行,两个人带着白雪蛙再次上路。
不知道怎的,白雪蛙这一次归来之后,总是一副显得很虚弱的样子。
通常没走几步路,便显得气喘吁吁,需要上官欢颜带着它走。
今日依旧如此。
走了大约六七里路,白雪蛙便走不动了。
上官欢颜看着它的样子,极是心疼。
她猜想会不会是那一日在河中遇到大蟒蛇时,它受到了什么内伤。
只是,白雪蛙的语言她听不懂。
她不知道它是哪里受了伤,受了什么伤,更别提为它医治了。
弯下腰,她将白雪蛙捧在了手心。
将它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两个人一只蛙继续赶路。
出门在外,吃饭总是一个大问题。
午饭时分,她们两人除了烤野味之外,也没有别的选择。
于是照例由上官欢颜生火。
孙阳清河带着白雪蛙去打野味。
得知了高手所在的地方
令她们两个人感到意外的是,当野兔的香味飘荡在空气中时,今天早晨她们所告别的那位白胡子老头儿,竟然神奇的闻香而至。
“老爷爷,竟然真的是你呀!”
上官欢颜抑止不住的喜悦。
“有好吃的,我老头儿自然不会错过。说起来,这一带可没有像你这样可爱的小姑娘,像他这么好的小伙子。我老头儿和老人家呆久了,也想跟你们年轻人混在一起,图个新鲜。”
撕开烤好的野兔肉,老头儿便往嘴里送。
嗯,和年轻人在一起吃肉喝酒,那感觉就是不一样。
尤其是上官欢颜这样喝个酒都会想到采摘了荷叶来盛的姑娘家。
更是比他这样的老头儿大大不同。
“老爷爷,”联想起今天早晨老头儿说的那一番话,上官欢颜不由的灵光闪现,“你今天早晨曾经说过,你四处游历,无所不知。我们两个人想去拜一个高手做师傅,练就一身好武功。不知道老爷爷知不知道,哪里有这样的高手?”
“嘻,高手嘛,我老头儿就是啊。”
老头儿的话,颇出乎上官欢颜和孙阳清河的意料。
不过,想了想也能够明白,这老头儿言谈举止,一举一动,都无不透着江湖习气,他的武功自然也不低。
正当上官欢颜想要开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