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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正是如此!不仅不棘手反而给了我口实!
“虽然我和余征的关系不算差,但到底来说只是邻居而已,至少在这个时候不用顾忌。”
比起刚刚一头雾水的分析,柳真的话更加鼓舞士气。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各位打起精神,”柳真说,“我现在才发觉,之前面试的很多英灵,气息大概都残留在这一片。”
怎么做到的这个结界竟然能够吸引这么多英灵?
不过可以得出的结论是,无论是敌是友,这个结界都异常危险!
此刻恢复正经的两人再次默契起来,至少文承已经忘了曾在某个世界线里的某个事实。
面对这样严肃的语气,文承堂堂正正地接受了,表情也一丝一毫没有改变。
“那还是先把行动定为封锁吧,南北两个出口。”文承说。
“嗯,这个就交给你们了,”柳真说,“但破解的关键是结界的瑕疵,到现在为之能察觉什么破绽吗?”
如果说让她很无奈地看着我们吃面包也算的话。
“也是。”文承点着头,倒也没回答。
所谓结界,就是一个封闭世界。
假设你用砖瓦垒成一道墙严严实实盖起来,硬要管那是结界那也没的说。
“问题是,严格意义上的结界讯号也不能抵达,但我们现在还能够正常通话。”柳真放下筷子望着南方的远山说。
“如果在三维空间用棱镜搭成实体也可以成为伪结界。”苏濛补充。
“对,”柳真说,“区别真伪结界就在于时间或者引力规则是否受主人控制。”
也就是说,脚底下的镜之馆是确确实实的结界,但白雾不是。
“而且内结界的闭合是外结界的前提条件,内外的沟通机制也经由结界主人的神经中枢。”
也就是说,核心就是那个青色女子。
不,还有一些细节需要确认。
“可她的问题是让结界做的太过明显,就算是中午还是有雾。”文承试探着说。
“浓度可以呼吸吗?会产生意识不清晰的状况吗?”
额……这个不好判断吧。
“一加一等于几?”柳真突然问。
三个人面面相觑无人回答,因为这个问题太幼稚了。
“还好,都正常。”柳真点了点头,“另外在正常情况下,外人对结界的控制权就在于阅读而不是改写。”
“等等!”文承大惊失色。
这句话好像谁和我说过!是谁呢?
柳真等了他一会,见他没反应后补充,“也不是没有办法获取改写的权限。”
“说吧。”文承点头。
“关键在于你和结界主人的信任度和沟通,笨蛋,听说你刚刚晕过去了,有什么记忆吗?”
“信仰反正。”文承说出这四个字。
什么鬼?柳真对着天空白了一眼。
“一切都是反过来的,大概是这个意思。”文承敲了敲脸颊。
“反过来的?”柳真对此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一定是很强大的灵媒了。
或许是土壤的问题吧,但现在结界是被释放出来了,从主人不明白自己是谁来看,一定是无意间释放的……不!
“除了主人外,”柳真补充,“另一个突破口就是结界的灵媒,如果频率和你吻合……”
灵媒!电弧!
“凝然,”文承突然说,“余家是不是收藏过什么李清照的字画?”
“稍等,”耳机里传来敲打键盘的声音,“没那么精准,不过绍兴二年(1132年)易安居士蛰居钱唐一年,生活陷于困顿,这段时间不断有字画拿出来拍卖。”
不,不是字画!
文承突然站起来,“镜子。”
………………………………
第二百二十八章 镜之馆
镜子,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却也没有什么新奇的对策。
其实即便在外结界,也有三个选择。
一、再次和她对话进入镜之馆,从内部解决问题。
二、避免失血,进入山谷深处。
三、绕开眼前的青色雾团,前往六角亭调查。
因为我们还做不到像柳真那样无视物理规则的进攻手段。
于是文承对耳机说,“希德嘉。”
凝然拨了希德嘉的电话。
“文承,”那头传来修女的声音,“镜子的情况我们也刚刚分析出来,相比于破解,我的建议是永久关闭。”
文承刚要回答,柳真抢着说了。
“关闭的话可以从里面,迷宫的关键在于层数,笨蛋,一共多少层有印象吗?”
多少层?文承只记得他按照某个女孩的声音指示心无旁骛地到达出口,如果要闯进去关闭的话,这个层数到还真的无法记忆了。
“没印象了。”
“既然内部不行,那在镇石破坏的情况下,从外界关闭的可行性只有一个,就是咨询主人。”希德嘉补充。
吃着面包的三个人一脸茫然地看着一脸茫然的雾团。
“还是算了吧,”文承叹了口气,“我觉得主人自己都被困在里面很久了的样子,有点傻。”
“反向推理行不通的话,那还是从镜子出发,要不试试看和她对话慢慢唤醒吧,说不定是个好主意。”柳真补充。
我觉得是个蠢主意。
“需要我来吗?”希德嘉问,“如果有幻视程式的话我可以破解。”
好啊好啊。
但我怕你又惹来一堆交警不说,你们林家还是好好防备吧。
不过总觉得她很合适的样子,真是奇怪。
所以还是来吧,文承正要开口。
“不过就算是外结界我好像也碰不到你们,所以……抱歉……”希德嘉补充。
听到这里,文承朝雾团友善地笑了一下。
“那就对了,”柳真说,“不必干涉回去,那是已经发生的事情,镜之馆的意图是告诉你当下就是唯一,既然你们已经进了结界,那么在沾染镜之馆的这段时间充分收集情报……嗯……或者是某种储存装置,但也不是答案,总的来说应该是你内心的投射。”
她,她在说什么?
“在无法和她对话的情况下判断主人的意图是关键,”希德嘉补充,“按照你们的描述,我感觉那雾团并不是敌人,而是一个客观存在的物体。”
也就是说……那个女子就是镜子本体?
不。
“加上主人的灵魂碎片。”柳真补充。
“信仰反正。”文承突然重复了一句。
“这就是她的意图,”柳真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挂了电话,然后朝苏濛笑眯眯地说,“看来笨蛋做的不错嘛,我可以退休了呢。”
可文承仍然一头雾水。
信仰反正就是她的意图?
“对,文承,交给你了,”希德嘉解释,“反正这两个字已经是镜子,那么信仰就是主人。”
希德嘉跟着挂了电话。
“你们听懂了吗?”文承问小竹和如梅。
两人一起摇头。
文承很绝望地看向一脸茫然的雾团。
“凝然?”
“哎……”耳机里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是很懂她们在说什么……”
其实柳真和希德嘉的意思很明白。
就是反正我们进不来,你们自己看着办。
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山路的雾团,至少鸟群不会觉得排斥地生活在这里,竹叶和花草仍然沾着露水。
“组长,”如梅说,“既然你说了信仰,想必主人是有信仰的人,而且你似乎和她建立了正确的信赖关系,而且。”
如梅抬起了文承的手腕,“这个伤口是自己愈合的。”
像是表示赞同一样地晃了晃,沙沙沙,蓝色雾团左右飘了两下。
“也是啊,如果她是讨厌我们的话,也不会呆呆地在这里等我们推理了。”
无法说话的雾团,呼吸一般地扩散收缩了一下表示同意。
也就是说,还是和她好好沟通吧。
突然。
坏坏地笑起来,小竹直起了身体。
“哥哥,破解办法想好啦!”
小竹会有什么方法?总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
“试试看。”文承这么白了妹妹一眼。
“好嘞!”
小竹开始用棒球投手的姿势,很夸张地挥动臂膀转了好几圈,然后……
把吐司扔进了雾团。
我觉得我和妹妹从来没有在一个维度里考虑问题。
因为。
吐司没有出来!
小竹真的破解了镜面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