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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之后的少女有一种变成厨余的感觉,但欲望是会增加的,她为了寻找水性生物已经痛苦不堪,如果哥哥还需要成片的母兽那可如何。
应该是兄妹达成一致了,墨镜男子这么望着酒馆的角落,金发少女远远地起身指了指门外。墨镜男子紧跟着走出去,来到巷子里。
“从今天起,整个欧洲只能支持我一个。”少女抬了抬手后,汉斯抓起墨镜男子的领子悬在半空。
就算是新世纪,这个国度同样为新的问题交织着,中东难民、财政、民族宗教矛盾,但善良的政府把幸福指数提高很多,总的来说和平稳定。
“不听从所罗门总会不行,因此我才能活到现在,”墨镜男子悬在半空中解释,“自身的意志和献身的戒律并没有什么冲突。”
意思就是不行。
如果这句话是出自他人之口早就没命了,不过汉斯却一点也不生气地攥着他,另一只手慢慢摩擦男子的脖子,然后一把拧住。
兄妹俩一动不动地站了半分钟,墨镜男子开始喘气和挣扎,他拍了拍汉斯的手臂后说,“这,这是一盘很大的棋,如今这个国家无论是军火还是重工企业都落入我们囊中,半个欧洲的战斗力都能为我们所用……”
为了迎接TOM的舰队,所罗门基金会仅仅需要发动各地政变并维系各地秩序,循序渐进和悄无声息地替换和暗杀掉知情人士,确保武装力量控制在自己手里即可。
可没想到这对兄妹一口气就是要欧洲,他们要这么多干什么?
兄妹俩对视了一下,然后汉斯继续勒他的脖子,等到他脸色发紫后把他扔到地上。
血红的视界。冰冷而象征丧失的血红。
“看来没什么好谈的了,”墨镜男子站起来,“你们缺了点见机行事的大智慧。”
真的想太多了你们,仅仅是换一个听话的协会会长而已。
回过神来,兄妹已经被一堆举枪的黑衣人包围。
“如果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想必……”
墨镜男子愣住了,因为就在他说出“机会”两个字的那一瞬,眼前已经是一片血泊了。
好快!他们到底怎么做到的?
看到汉斯鼻子以下的血迹和胸口沾上肉块的铁十字勋章后他全明白了。
“听好了所罗门的走狗,”阿尔芙扬了扬长发,然后环抱双臂说,“即使我当上协会的会长也不过是被你们当作傀儡,杀了你也不会令我感到心安,不过接下来的要求可算是留你性命的关键了。”
没有等待墨镜男子露出惊愕的神色,阿尔芙来回踱步地说起来。
“以我哥哥现在的实力,协会早就是囊中之物,灭了维特尔斯巴赫家只不过是抬抬手的事情。”
不过他们家小儿子三年前去了东方,听说吃那里协会会长家的软饭了看样子也不成气候。所以可以无所顾忌地大开杀戒。
本市十五个支脉自不必说,血洗魔法协会后自然全数投降,至于委员会柏林分部,因为地下防务工程还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了,这届政府都忙着照顾民生没空加固,倒也不是问题。
“问题是一旦进攻委员会,黑方碑会在第一时间封印核源。也就是说就算我们统一了柏林魔法界,在向东进军夺取核武器之前,只能进入常规战争的轨道,抽取表源加上你们的军工企业生产魔纹武器,在自动武器研发出来之前先招募麻瓜士兵。”
听到这里墨镜男子两腿开始打战了,进攻委员会、麻瓜士兵,还有核武器?!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在欧洲大陆正式宣称魔法系统的存在,颠覆麻瓜世界。
接着沿袭百余年来不变的军事路线,消灭西方的隐患。制造这个国家最擅长的钢铁巨兽,叠加上魔纹驱动,成为永恒的恐怖存在。
最后经由百余年不变的军事路线进攻东方,最终到达钱唐,夺取世界上最大的灵脉城市。
不过做完这些,我们兄妹的目标和你们不一样。
“我会用我的方式帮你们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但全世界的血和肉留给我们。”
为他建一座大农场,源源不绝地饲养着残留的人类和各种生物,一半给他,一半给我。
虽然这个理由很变态,也是超出预料的野心。
墨镜男子不免退了半步,不过耳机里的通话准确无误地传递到了某个会议室。
“怎么样走狗,”阿尔芙背过身问,“还把我当作协会会长的人选看待吗?”
“要多少?”耳机里问,墨镜男子跟着问。
反正我们有的是钱,一两千万打发掉这对变态吧。
“五亿马克,第一期。”阿尔芙伸出小手,“另外全新的世界需要全新的年历,四个小时后,格林威治时间2017年3月1日凌晨零点零分,也就是新世界历0001年3月1日。”她回头用锐利的眼神瞪着墨镜男子,“要宣告新世界的开幕,没有比勃兰登堡门更适合的地点了。”
可目瞪口呆的墨镜男子很快明白了少女的意图,但不免惊得退了两步,我们还没敢对TOM大人说什么时候改元你们都新世界了!
耳机里交流片刻后说,“一小时内到账。”
毕竟只是个数字,试试看吧。
这笔交易最后超出了所罗门基金会的预料。
◇
四个小时后,勃兰登堡门。
夜色下,门顶中央最高处是一尊高约5米的铜制雕塑,女神张开身后的翅膀,驾着一辆四马两轮战车面向东侧的城内,右手手持带有橡树花环的权杖,花环内有一枚铁十字勋章,花环上站着一只展翅的鹰鹫。
为了庆祝,此时的勃兰登堡门被红色幔布包裹着。
上千名白肤金发的壮汉门手中拿着手枪、步枪、斧头和少数光纹枪,举着无能政府下台、隐瞒魔法真相的上层阶级们滚蛋、光复旧帝国、赶走难民等等旗号挤满了街道,撞开了警察的盾墙,喊着口号聚集在这里。
汉斯站在一辆豹二坦克车上对着人群发表演讲,阿尔芙悠哉地坐在裙甲上,坦克旁还有汉斯早年结交的数以百计的年轻军官和士兵们。
其实在所罗门基金会的遥控下,政变在一小时前已经结束,以霍拉斯·勃鲁克曼为首的新政府已经把控了国内局势。
但已经掌控柏林市魔法界的汉斯兄妹已经无法约束。
闪光灯无数。汉斯举着话筒喊。
“我的同胞们,在胜利女神的见证下,那些肆意封印我们星球生命力的趾高气昂的冷血文明和沦为他们走狗的东方世界,还有我们国家那些聚光灯下的骗子们骑在我们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他们随意践踏我们魔法使的尊严,一个欧洲大陆上最古老、最高贵的尊严!”
“让我们以自由的名义团结起来,为一个全新的、公平的世界而战!让我们为那些奴役我们的人滚出我们的世界而战,为我们不需要为他们供奉和使唤而战!为尊严而战!为了新世界而战!”
“新德意志联邦的代表们,这一夜是我们对持续两千年以上的旧世界的告别,不管如何我们都将成为历史的目击者,在漫长的人类历史上,只有活在这一瞬间的我们才得以目睹我们民族新荣光的降临!”
在一片欢呼声中,汉斯挥了挥手,几名壮汉将红色幔布扯下,几条石柱露出红底黑色铁十字旗,而门楣上面悬着数十个旧内阁成员、维特尔斯巴赫家上下数十口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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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幕外 恶之花
(章节前置声明:本故事发生在名为“往世界”的人类世界,与读者所在世界无关,与其他世界无关,请勿对号入座,人物仅仅本章登场,后面将回到主线。)
我知道,痛苦是唯一的高贵,无论人世和地狱都不能把它侵蚀。
为编织我那神秘的桂冠,就必须聚集宇宙的力量。
——《恶之花》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
◇
半个月前,钱唐市以东的国度,日出国,静谧的高空像是剪纸一样被一道黑色的法力束穿刺而下,阿斯莫开始了暴虐的砍伐。
虽然天空还很宽广,可是对于维持着这里稀薄法源的魔法使们来说,简直就是生活在低氧空间,以至于半年来黑法源都没有看重这一片土地。
一如既往的灾难频发、资源稀薄、经历了一次世界大战的仇恨和劫难后,这里的人民逐渐安定下来,任劳任怨地承受土地的惩罚、经济的惩罚、岁月的惩罚,至少这份恬淡细腻的精神和这里诞生的文字一样悲美而壮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