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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我去问你嫂子申请吧,然后我睡地板。”
“不,我睡地板,就像一开始那样,哥哥想听我唱歌吗?”
不知为何,听到这里我接不下去了。
◇
说起来,一直冷落了一位美丽的姑娘。
其实我不是很想夸她,而是喜欢毫无顾忌地把她使唤来使唤去。
而且除了校服外,现在都还穿着我那松松垮垮的T恤和棒球服。
她曾经在一片冰天雪地里饥寒交迫地死了,即使获得新生,虚假或者真实的回忆也不断出现且折磨着她,但她总是假装不会受到伤害地露出笑脸,用我对她的期许鞭策自己前行。
一旦她觉得有什么心事只会悄悄地和她嫂子倾诉,最后用觉得用让我开心的办法解决问题,不管她承受多少委屈都会对我露出一副可爱的笑脸。
不过我想夸的不是这些。
她有一双透彻、决绝的眼眸,她那双见过往昔、现状和未来的圣洁眼眸不断鼓舞着我前行,在我苦厄时递给我温暖,在我迷茫时为我指引方向。
如果和平终将到来的话,能继续陪伴她也是很幸福的事,想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陪她每天都体验一下充裕而幸福的现代生活,然后呆在我身边永远不要嫁出去。
这样只有她的夜晚所剩无几。
她见我没有回答便悄悄离开我的怀抱,月光朦胧地照在地面上投出她略略失落的影子。
我在她面前伸出一只手作为回应,不管她这时候掐一下还是咬一下我都不介意。
她却抬头仰望天空。
今夜的星星比月亮更美丽,她企盼着的人已经不在了,那个白袍的高大背影曾死在她的面前,为她挡去箭矢和刀枪,却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留下。
我这样注视着她坚定的眼眸,不由得感慨万千。
我和两位美人都迷惘过、痛苦过、倾诉过、争吵过、精彩过,唯独妹妹总是站在舞台边缘一声不吭地继续着她的使命。
其实到头来最不寻常的恰恰是她。
她所做的仅仅是听从命令,说到底是谁都能做到的事情,但没有人像她那样默默地执行下去。
于是我说,“地板太冷,你要是对我放心……”
她悄悄挽住了我的臂膀。
我的妹妹叫卢文竹,我从来没有后悔捡到她。
◇
这篇作文最后得了零分,原因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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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番外 任性愿望
时间架空。
◇
在还没有适应的床上睁开眼睛的时候,文承大大地吸了一口气。
乳胶床垫让习惯了硬板床的脊椎骨有些吃不消,就算是次卧床铺也有两米宽,和自己旧卧室相比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更不用说实木壁橱和书桌,高价的金丝墙纸让整个房间感觉起来有点……和身旁熟睡的美人不搭。
不过此刻文承的视线还不在美人脸上,而是微微掀开的门缝里,穿着睡袍的柳真带着说不出忧伤还是开心的眼神,迅速合上门。
其实仅仅是第一个熟睡时间过去深夜十一点的样子,要不是台灯开着的话,看到柳真那小脸还确实吓了一跳,话说你以后能别这样吓我了吗?
不过这么恬不知耻的同居生活还是被苏濛把控得当,因为她和文承中央用很多本硬壳书头尾相连隔了起来,两个人也是两床被子。
隔开两人脸部的叫《荣华物语》,总之文承见到这四个字就会生气。
不过机会还是来了,未婚妻面朝过来的安静睡颜是他见过最美的。
拨开令人生气的那本书后,瞪大着眼睛,把吃惊的深呼吸咽了下去。
没有丝毫杂音的夜寂,但那是少女十七年来从未绽放过的微笑。
有一种连亲吻都不忍打扰的冲动,就想那样让时间凝固住,她换上了淡蓝色睡衣,朴素的宽松服装用高支棉制成,虽然是不会令人产生遐想的单色,却能感到说不出的安宁。
少女微微颤抖了一下,又恢复平缓的呼吸。
并不属于这个时代该有的温婉女子,是画里和诗里才有的淑女模样。
和柳真带来的澎湃感不同,苏濛并不会给人带来什么心跳加速的感觉,却也有着为了被保护、被爱怜、被欣赏而存在的静谧之美。
从诞生之日起,她就被夺走了正常人该有的成长方式,对命运的不公也丝毫无怨,但此刻如此甜蜜地微笑着。
滴答滴答,我到底注视了她多久呢?比起吹拂在脸颊上的她的呼吸,心中的愧疚感更加强烈。
至少此刻无比确信,我的余生要陪她一起度过。
怀着这样的愧疚感,文承背过身去取出手机确认了现在的时间。
就这样全都删掉吧,然后坦诚地把思念全都送给一个人。
问题是。
被他细微动作吵醒的未婚妻悄悄凑过来,开始陪文承一起看和小三的聊天记录。
当然,沉浸于某种兴奋感的文承还没有意识到这个情况,他忽然对聊天记录又不舍起来,因为里面夹杂了很多正事。
作为一个经验不多的男孩子,大多是他发的“睡了没”、“在干什么”这种废话,就算是隔了一道墙,这种沟通方式也令人心跳,也发了一些“她现在很开心,写作业的时候都哼小曲了”这种两边都不得罪的话,但大多数时候小三都没有回信,肯定是被惊呆了吧,按理说她主动起来令人吓到才对,其实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苏濛看到这里却露出不满,为什么柳真不回呢,你们两个应该加深交流才对啊,这样我才会更放心。
正因为这个微妙的原因,苏濛决定婚前不再给文承任何可乘之机,甚至在两人的床铺上设置了空间程式,一旦文承压上来,她就会果断触碰枕头下的蓝色圆阵,让文承消失在房间里。
对正点是浴缸。
不过文承还没有察觉到身后女孩的不满,他继续翻着聊天记录,发现还是没有什么能证明两人打情骂俏的证据,最后还是熄灭了手机屏,然后转过头去。
我的妈呀!
“文承?你没事吧。”
这确实是心跳加速的时刻。
“濛儿?!”
为什么你偏偏这个时候醒?!
“她怎么不回?最近你们不应该交流得很融洽才对吗?”苏濛用温柔的声音对一片混乱的文承说。
“额……啊……”
苏濛继续补刀,“听说你们最近都没有出去约会?柳真老是宅在房间里还谁都不让进,真是过分啊,你再这么不主动我可要解除婚约了哦,上次甩我的那笔账我还没还呢。”
“不,不是!我刚刚只是在看时间!”
“哎,文承,你是不是说了很多让她讨厌的话,其实我才发现你真的不会聊天,要不我来帮你打开话题后面再交给你?”
你到底要闹那样啊我的老婆大人!
承认这个事实吧,我老婆在帮我追小三。
正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苏濛居然伸手过来……抢手机。
“啊!别啊……”
“果然文字方式还是硬伤啊,还有你不知道发表情包的吗?”
“表情包?算了吧我不适合的。”文承淡然答。
回过神来,苏濛已经发了一串表情包过去,比如么么哒啊,爱心啊什么的。
然后是更多的一串表情包迅速地返回了。
你给我去死,滚,真恶心类似的表情。
手机荧光下,苏濛很满意地笑了,“看来你还是有机会的。”
啊?!
“好了文承,以后记住,柳真的话都要反过来理解。”
此刻的文承像木乃伊一样对着天花板凝固住了。
“啊对了,”苏濛很开心地注视过来,“要不我帮你写几篇情诗,这样她会更感动的。”
我觉得我活在一个和正常人生相反的世界里。
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能接受的文承以上洗手间的名义起身离开房间,走到空无一人的厨房想拿瓶可乐清醒一下,大概是心理作用吧,显得有些愧疚的苏濛跟了过来。
把文承手中的可乐抢回去塞回冰箱里。
“大半夜的不要喝冰的,对胃不好。”
我只想一个人静静。
“文承,”苏濛把挽着的睡袍披在文承身上,“你最近是不是跟祁老师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