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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然地试图挣脱,却被这个人渣一再按住,心酸伴着心暖一起涌上心头后停止抵抗。
短发在文承怀里的刮蹭感也显得可爱无比。
“也好,如果太多动作的话,怕是要陷进去了。”文承无奈地解释。
“你呢,这个约法三章能接受吗?”柳真小声问。
“每天看到你我就很开心了。”
“我也是。不过我们这么肆无忌惮的不要紧吗?”
已经很克制了吧,再说我们受了那么多苦终于在一起多腻歪一会不好吗?文承正组织语言却被柳真突然的防御姿势挡住了,而且她显得有些愤怒。
你倒是愤怒个什么啊?
“你这个色狼!”
这都被你发现了,可这种刮蹭感确实非常难以控制啊。
“那种事情我也不想,谁叫你靠这么近。”文承试图用淡定的面容来阻止一下。
再次感觉到被羞辱的柳真用力抓住文承的后脑,然后……
咚的一下撞上他的额头。
“奥!”两眼昏花的文承退了两步,“有你这么野蛮的吗?别打了行吗?”
“知道厉害就好,”柳真终于满意地背靠栏杆,又投来期许的眼神,“不过为了让你更有动力,如果你达成了什么重大战果的话……倒是可以给你一些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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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特别友情
“奖励?”文承显得很惊喜。
对于这个欠揍的表情,柳真没有犹豫,再使出一击。
“啊!可以不打脸吗?”文承捂着额头。
柳真收起拳头,“那你以后别用那么色的眼神盯着我。”
这你都能分辨出来?!
“说说看,奖励是什么?”文承不再顾忌生命危险地笑了。
“抱抱什么的吧……”柳真别过脸,声音小了很多。
抱不是已经被你默认了吗?难不成关系还退步了,我可不信。
色鬼大胆地楼过去,女孩倒也不反抗了。
“亲可以吗?”
说是这么说,喉咙也剧烈的滑动了一下,文承还是不敢凑过去。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注视着,两旁走来三两行人用好奇的表情注视他们,差点撞到一起后又匆忙跑开。
柳真突然脸红地低下头,生气式地颤抖起肩膀,头发都要竖起来的趋势。
感觉不妙!文承立刻放开手,准备后退。
柳真这下使出了左右同时的二连击,她两手拽住文承的肩膀,猛地向下拉。
文承以为她要用膝盖,正欲伸出两臂捂住下半身。
啵,脸颊上突然多了一阵湿润。
那一瞬间实在太快,可柳真的主动出人意料的令人伤感。
“这是这次的奖励。”她转过身去。
夜风令脸颊的那处湿润凉飕飕的。
于是文承面前仅有的一切风景都在眼前消失,仅剩下她的背影。
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对比起刚开始时女孩冷漠的眼神,眼前的一切足够了。
终于明白自己并非一无所有。
可他还是不知死活地接话,“所以这次就这样了?”
还要等到下次成功了?我猜每次回环发光就你一个吻,还不是亲嘴这样,要是濛儿再耍点小心思那还不是……
“你还想怎样?”柳真用嫌恶的眼神转过身,却突然呆滞住,“喂,你没事吧。”
低下头的男孩没有回答。
柳真为他擦着眼角,又像哄小孩一样抱了抱他,“至于嘛你,那下次就多一秒呗。”
“那再下次呢?”文承忽然抱住她。
“滚蛋。”她挣脱开。
为什么这个笨蛋这么得寸进尺呢?柳真渐渐支持不住了。
“你呀你呀,”她背过身去,“能对苏濛有两倍好就好了。”
不是不说苏濛的嘛,合着好人只能你来做是吗?文承突然揪心地自嘲,“我知道我很人渣。”
“那我还不是小三,这么不被主流价值观认可的交往方式,我肯定没好下场的。”柳真扒在栏杆上哼了一声。
如果说两人在商业互吹也不够恰当。
柳真温柔地摇了摇头,“原来是两份不错的友情,最后却变成了这么不伦不类的关系,真不是滋味。”
文承因内疚而不答,但这份坦诚总比一直忍耐要好吧,如果我和你要战斗下去的话。
不甘心,不舍得,又不得不继续下去,这是事实。
有能力救世界的往往都是人渣。
一个烟鬼上大学吸鸦片,但他救了祖国两次。一个酒鬼是有婚外情的瘸子,但他救了世界。一个将军和秘书有染,他指挥了世纪大登陆。
这样的光荣和不堪并存的人和故事,还有很多很多。
青春是罪恶,让我们承担下去吧。
柳真忍着揪心恢复了笑脸,
“也好,能敦促你担当起来。”
“如果说一次就亲一下的话,那我还真没什么动力。”人渣挑了挑眉毛。
柳真愤恨地瞪了他一眼,又嫣然一笑,“约会什么的吧……好了,你能像个男人一样吗?为什么老是我在提条件啊。”
大概是因为太过心疼而不忍侵犯的缘故吧,文承黯然地笑着。
“喂!”柳真用力揪文承的嘴巴,“给我醒醒!”
“啊,嗯!”
“如果要承载起我,对你就有更多的要求。”
“说吧。”
“其实你长的可以就是不会打理,头发剪短亮出额头显得利索,衬衫必须穿,至于外套……委员会有些设计简单的战斗夹克也可以去买,我交代学姐做一批咱们自己的制服了,还有啊,”她拨了拨文承的领子又捶了捶他的肩膀,“身体给我养壮实点,营养什么的都要跟上明白没?”
虽然被接连提要求还是很舒服的,不过文承打算乘胜追击,“要不你帮我做饭?”
“哈,你要吃的下去。”
“看来你还是蛮自信的。”
“滚啦,真是越来越别扭,我才发现你竟然这么不正经,我们现在就跟偷情一样恶心死了,你知道吗你每对我好一分我就为苏濛感到委屈,以后正常情况下还是不要有肢体接触,要不我们还是做朋友吧。”柳真突然放下手。
“别这样柳真,你知道濛儿对我意味着什么。”
如果不是为了她我们也不会留在这里并肩战斗不是吗?
“但因为记忆终究会死亡而肆无忌惮了,我们也太放纵了吧,”柳真戳着文承的胸口,一脸严肃地注视过来,“至少我想还是定义为友情,因为性命攸关的利益关系而选择住在一起,就这样好吗?”
当然,每天看到你就好。
“委屈你了。”文承揪心地说,又不甘心地补了一句,“特别的友情吧。”
真是糟透了,柳真无奈地低下头,察觉失言的文承选择沉默。
“你这笨蛋。”面对狼狈不堪的文承,柳真发出嘲笑。
好端端地取笑我干什么?
“其实……”柳真用失落的眼神看着文承,“你应该也有印象吧……末日的景象。”
隆隆的炮火、遮天蔽日的舰队和战机、倾圮的石墙、倒塌的梁柱、弥漫的黑烟。
自己沾满灰尘和鲜血的双手,尸山血海。充斥在眼前、四周、远方的赤色烈焰。
在那个死亡的风景之中,还有我和你。
“我的选择是对的吗?”女孩靠过来,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
或许等不到那一天的来临,我们就会死在一起吧。
“相信我。”文承发出声音。
准确的说,声音发自他的心扉,突然被扩充很多倍,从四周、地心、深空,或者是深海一个淡蓝色光泽的美丽器皿。
来自四面八方的深沉、宽广、辽阔的地方,令人安心的声音。
在这深情的时刻,对这个新关系逐渐厌恶的柳真做出了惊人的举动。
“相信你妹啊!”她转身朝天空大喊。
文承不甘落后,“是啊,相信我妹啊!”
他们并不知道此时在桌边的小竹接连喷出两口饭。
柳真捂着肚子笑了,吸了吸鼻子说,“其实那不是我最喜欢的一句。”
“相信我妹?”
柳真不理会这个玩笑,而是满怀微笑地说,“格拉齐耶拉,你一连几个小时这样朝着那边,朝着大海的尽头望,你究竟是在望什么?”
“我见过一个人,和你可像了。”文承答。
“不错嘛,做过功课。”柳真眨眼。
“这就是你原名的由来了?”
“倒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