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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不说,我也不敢问,只是有些紧张的等待着。。。害怕突然给我加一份特辣的这个结果成为事实。。
'哈。。。'终于,在一声轻叹之后,雪之下放下了一直揉着太阳穴的那只手,轻轻的摇着头'今天的事情一色妹妹已经给我全部说清楚了,包括你借播音室交换用的条件。'
'诶?'都说清楚了?是在我离开的那段时间吗?不过。。。'那个。。。听我说,条件不是约会;是。。'
'圣代套餐和冰淇淋'雪之下替我把剩下的话说了出来,一副伤脑筋的样子。。。这不都清楚了吗?啊,那么我被迫吃的这份特拉咖喱是为了什么?!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她,等待她的解释说明。
雪之下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轻轻的把双手搭在桌子上,托着下巴,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我知道你的疑问。。。今天的这份咖喱。。。算是实验吧。'
'实、实验?'
我有些不想接受这个回答啊,我是小白鼠吗?实验又是什么东西?目的?
'嘛。。。因为从比较有经验的人那里得到了一点点启发,说是调教。。。不,处罚的话从食物开始是最有效的,嗯,果然很有效'
'你说了吧?说了那个危险的东西。。。'
有经验的人。。。谁啊?让我知道是谁绝对不会放过他!不过既然连雪之下都称之为有经验的人。。。现在又不想知道了。。。换句话说是从这种意义上比雪之下更危险的存在。。。
短暂的休息后,话题继续向下进行,并没有停留。
'八幡,你知道为什么一色妹妹会说出那些很明显的谎言吗?明明已经清楚的知道过程和结果的她'与刚才的态度不同,雪之下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着一点点的忧伤。
'唔。。。'确实,这也是我最疑惑的问题,在连个星期前,我想,在那一天所有认识我和雪之下的人已经很清楚的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和结果了,但是一色为什么会说出这种显而易见的谎言呢?又是恶作剧吗?不,这种事恶作剧也算不上,对于我们三人来说全部已知的东西就失去了恶作剧的对象和意义。
分析了整件事可能的情况,却依旧无法的到答案的我只能摇了摇头,说到'不知到。。'
'呵呵。。。'雪之下轻笑了两声,有些无奈的看着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知道的答案的话为什么要问。
'哎。。。'雪之下从一旁台过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红茶在口中停留了几秒后再慢慢的咽下'可以的话。。。我也不想知道所谓的答案呢。当然,这个答案也是今天你吃这个咖喱的理由之一呢。'
'什么意思?'
听雪之下的说法,她已经知道了整件事的答案,却又因为这个真正的答案伤脑筋,是个。。。不受欢迎的结果吗?还是一个麻烦的答案?我看着她,希望能得到解答。
'一色妹妹最后给我说的一句话是。。。'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仅剩的一口红茶,闭着眼睛思考了几秒钟后,真开眼带着,带着玩味的微笑,直直的看向我
'“就算是躯壳,我也要!”'
'哈。。。'说完她又很伤脑筋的不停的揉着额头,仿佛被这句话抽干力量一样'八幡君,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很伤脑筋。当然,也得先恭喜你了。'
“就算是躯壳,我也要!”那个一色,会说出这种话?不,不可能的吧?怎么可能?但是。。。如果真是这样,我,又该怎么办?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个。。。让人烦恼却又不得不正视的答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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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雪之下雪乃依旧是完美的存在1
如果说青春也有优点,那就是它消失得太快。——大哲学家洛威尔先生的这句话说出了青春的本质。喜欢享受青春的人,总是认为它拥有无限的可能,所以他们不在乎失去、不在乎失败也不在乎改变,因为过度沉迷于青春所带来美好时光,所以失去了那些更为重要的东西——在从校园踏入社会后的迷茫和无奈,责怪现实的残酷以及死守住从青春遗留下来的那一丝回忆痛苦的在社会上挣扎着、痛苦着。那么,这个时候的他们是否会回过头来把责任都推给所谓的“青春”呢?不,我想,大多数人都会认为是时间的错,被赋予的青春过于短暂罢了。。。。愚蠢的想法。
我曾不止一次的自问——为什么人们总是能找出各种理由来把自己的错误解释为失误或者别人的过错?这本身就与他们对青春的定义不符合,青春给于他们犯错的机会的同时也会有改变的机会,而大部分人的“犯错”都会成为一堆毫无价值的理由,改变的只是用不同的方式犯下同样的错误,最后随着青春的逝去,又会把一切的过错归咎于时间。
所以他们在害怕,一切对于他们来说过于真实的东西,都是他们惧怕的,能做到坦然接受自己错误、改变和追求的人很少,彼此之间都习惯性的隔着一定的距离,害怕被他人入侵之后暴露出脆弱的本质,所以逃避,绞尽脑汁的维持现状,认为这样的环境会让大家都快乐的过下去。但是,我认为不敢直视自己脆弱一面的人只是存在于幻想中,终有一天会被时间无情的磨灭掉一切最后走向另一条更加虚伪的道路,无限的循环着,直到某一天或许被自己接受脆弱的那一面为止。所以,在那一天之前的时间,我称之为——虚伪的日常。朋友之间、恋人之间、同学之间大都如此,不会离开但是也很难融合,绝对信任和自视是不存在于这些人之中的。
以前,我认识的那个一色。。。大致也是如此吧。当然,这也并不是说她虚伪,只是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防护罩、隔离带罢了,我以前也是如此,甚至更甚。。。和我不同的是,一色会利用周围的一切,与其他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的同时又能受到大部分人的欢迎。对于这样的她,说不上讨厌和喜欢,出于对后辈和年幼的这两点来看能算是个“喜欢捣蛋的学妹”吧,所以可以纵容、可以给于一定程度上的帮助、一定范围内的交流,但也仅此而已。
但是;对于敢说出这种真实想法的一色,我又该怎样定义她的存在?正如我所认为追求的东西不可能是虚伪的一样,即便是“躯壳”,也是存在的。我无法左右她的感情和思想,更没有权利去阻止她的行动。。。这也正是我担心的。不过,在说出这句话之后,以前对她做出的一切评价都成为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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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雪之下走出了餐厅后,我们一起漫无目的的走在这热闹的商业街上,因为现在是下午三点过的关系,太阳的热度也在缓缓下降,所以会有更多的人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来活动,连着原本能容纳下五个人并排一起走的人行道也显得异常拥挤。
刚走了几分钟,雪之下就停了下来,有些伤脑筋的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流,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人确实是很多,因为是商业街而且还是星期天这也没办法啊。
'要回去么?反正也没什么事了。。。'她是最不适应人多的地方,现在的话回家是最好的选择了。
'八幡君的话基本这一生除了睡觉以外都不会有事的吧?'雪之下撅着小嘴,不高兴的说到。同时也把手中的购物袋向我递了过来。
'喂喂,别把我当成一生的婴儿好吧?'
结果口袋稍微看了一下。。。果然是潘先生的玩偶,还是大号的;不过也不算重,最多也就相当于两个足球的重量。
'哈。。。'轻叹了一声,雪之下抚着额头,轻轻的摇晃着脑袋'八幡,你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忘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在我今天的记忆中并没有什么被遗忘的啊,选择性遗忘的只有老师留下的家庭作业而已,反正明天早上坐也来得及,在思考了一会后,摇了摇头'没有。。。'
'你确定?!'听到我的回答,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个月牙形的。。冷笑?!踩着凉鞋几步走到我的跟前,眯着眼,死死的盯着我。
'不,等等,拜托让我好好想一下!'
出于动物本能的自保我退后了一步,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突然开启冰冻模式了?开关被谁打开了吗?好好想一下。。。想一下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唔。。。。
'那个。。。除了家庭作业以外真想不出来了。。。对不起!'
现在不管怎么样先道歉再说。。。根据父亲的经验先道歉的人通常都不会有什么悲惨的下场。。所以我家的情况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