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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想借用一下播音室,能行么?'
'诶?'说出了我的事情后,一色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托着下巴,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嘛,虽然不知道前辈要做什么。。。现在播音室倒是没什么事情要做的,是空闲中,但是么。。。。'之后,回过头来,用很“灿烂”的微笑看着我,眼睛已经变成了两轮月牙,凭我对她的理解,那意思就是:前辈,借给你是可以的哦,但是有条件呢,条件。
'哎。。。。好吧,请你吃。。。圣代套餐。。。时间你选'
终于理解为什么父母办事都要送礼了,不送不行啊,现在的人都会把手中本来没什么用的资源或者权利换成很“实际”的东西,价值最大化的趋势。。。
'好的,外带一个冰淇淋就答应你'似乎对我“懂事”的态度很满意,嗯嗯的点着她可爱的小脑袋,但是现在却显得不怎么可爱。
'。。。成交'还好不是什么限定版的香水啦、玩偶什么的,不然的话我还真的没什么办法。
在和一色交换到播音室的使用权,告别她之后,我拿着钥匙慢慢的走向了属于我的“刑场”,希望。。。我能撑得过随之而来的风暴吧。。。
由比滨想要的“过程”和“证明”,其实就是用“过程”来“证明”我们给她的结果,一个让自己能彻底接受的理由。就像生病一样,现在很多人都会莫名其妙的就被确诊为各种各样的病,有的病导致的后果会很严重,会产生让人无法接受的结果,然而却又不知道是如何患有这种病的,因为导致患病的病因很多,就连最权威的医生也无法确定,唯一确认的就是经过各种方式诊断出来的最直接、明确的结果,也许病人会选择逃避、自我否认一段时间,认为只是个不正确的结论,然而在开始四处寻医、不断的重复着相同的检测方式得出一样的结论之后,最终会在绝对的事实前承认——不能接受的事实。和现在我、雪之下和由比滨面对的事情在某种意义上是相同的。其中,我将要做的就是“诊断”和得出“结论”;而整个学校的学生即将充当确认这个结论的“确定结果”。。。,迫使由比滨接受“病”带来的不可能接受的“结果”,残酷么。。。不,如果只是为了安慰和逃避而选择欺瞒,才是世间真正的残酷!一切的伪装是不可能敌得过时间的侵蚀,哪怕是钢铁般坚硬的外壳也会在风雨中露出脆弱的内在,到那个时候,失去伪装的事物,如何能在残酷的现实中得以生存?毁灭,才是最终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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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彩羽'回到教室和一色一起吃着便当的游子问起刚才的事情
'什么?'
'。。。为什么你能那么轻易的就黏上去。。。刚才在看到那个人之后。。'
'嘛,因为是前辈,所以很自然的就。。。'
'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把邮箱地址给他了。。。而且还是自己去。。。'
'。。。前辈是。。。。'
'还有,为什么会答应他的那种条件?简直是和约会。。。。等等!你不会是。。。'
'会。。。。啊,不说了不说了,今天我带来了刚做的点心哦,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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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一切的结束 新的开始(五)
进入播音室后,为了避免等下不必要的麻烦,我把门从室内锁上了,甚至还搬了一张桌子抵住。
'好,这样就行了。接下来。。。'我走向播音台,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至少在开始之前先好好的做一下心里准备。。。。
'呼。。。哈。。。'深呼吸,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既然决定了就要继续下去,肯定自己的选择才是最完美的自己。
我拿出电话,没有丝毫犹豫的拨出了她的号码,一会儿后,电话被接通:
'。。。。喂'听着语气似乎有些疑惑,而且从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声,是在教室或者是校园类的某个地方么。
'雪乃,是我。。。。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我知道。。。还有,如果不能听到你的声音的话我是在和谁通话呢?莫名其妙的问题呢。'
雪之下的语气变得稍稍愉悦了起来,充满那种属于女孩子撒娇时才会有的调皮音调'怎么?突然打电话来。。。想我了么?'
'啊。。。想,想每时每刻都在想。。。。'我把话筒拉过来,按下了那颗红色按钮,学校中最高级别的播音权限——所有存在于学校还在工作的播音器都将清晰的转达这里发出的指令,用于地震或者火灾等发生各种灾难时刻指引学生撤离的播音权限,教室、办公室、操场、体育馆、甚至连校长室也会收到来自这里的发言。我把电话放在一旁,打开声音外放功能,对着话筒'那么。。。现在能听到我的声音么?'
整个校园的播音器都说出了同样的这句话'现在能听到我的声音么?',十分清晰、没有丝毫杂音。
对于这么突然的变化,雪之下本人及其她的周围应该是被吓到了,从电话那头传来的惊叹声,变得更加嘈杂的环境就能知道,而雪之下本人则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不,这不是我能听得到,大概。。。在学校的人都能听得到了,哈。。。你到底想。。。等等!为什么。。。会有我的声音。。。声音。。'雪之下很是惊讶的说着,有些不确信的听着从播音器中又传出的属于她的声音。。
'嘛,我现在在播音室。。。稍微有些事呢'因为我把话筒靠近手机而且开的是声音外放功能,所以雪之下的声音当然也会被接收进去,然后再通过播音器对全校进行转播。。。希望能顺利吧'因为无论如何也想要说、无论如何也要去做的事。'
'。。。被吓到了。。。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事但是我知道再这么做的话。。。还有大概三十秒的时间,就会被谁以扰乱校园秩序罪逮捕吧;不过你放心,到时候会有人保释你的。。。'听着雪之下十分轻松的语气,久违的开着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玩笑,略带担忧的劝诫;也让我放心了不少。
'这个的话就不用担心了,我是有把门好好的'雪之下那边的嘈杂声已经消失了,都在专心的听着这个特殊的广播吧。。。。不只如此,大概整个学校的学生也会很“认真”的听着,虽然很多人不知道我是谁但是。。。雪之下的声音应该大家都能分辨的出来。
'呐,雪乃,我们认识。。。快两年了吧?'
'诶,如果从你如不得那天开始算起的话。。。现在的话还有三个月六天七个小时就是了。'意外的,雪之下用了一个很精确的答案回答了我的问题,这让我有些吃惊。。。这都好好的记下来了么。。。
稍微梳理了一下以为这个答案所带来的怀念,因为时间不多了,门口貌似已经响起了不断的敲门声,附带着不管是在西安市还是在电影中都没有用处的'开门开门'之类的叫唤声,老师来了么。。。
'刚入部的时候,我就是一个。。。。用你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小流氓、社会蛀虫、不会改变的腐烂蠕虫、存在感为零。。。'
'不,等等!八幡,那是。。。'雪之下焦急的声音突然从我还没有说完的话中插了进来;是要解释什么吗;明明已经知道我是最不在乎这些的。
'不,雪乃,你然我把话说完,行吗?'
'。。。。'
得到默认的答复后,继续说到'当时的我,确实是这样的,我自己都承认,我自闭、懦弱、孤独、自私、逃避现实。。。却又自认为很坚强、自我欣赏,一个人的自娱自乐、一个人的世界。。。。在开始的那段时间很不爽啊,不管是你的语言、行为、性格什么的统统都不爽,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自以为是的心态,当时我是这么想的:因为你很受欢迎而且很优秀所以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是、是么。。。也是呢。。。'因为没想到我会突然说这些,所以显得有些惊讶的同时更多的是失落,低沉的话语和略带叹息的声音。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要说。
'嘛,虽然我也没什么资格来说你就是了,就我那样的人来说。。。但是,也是因为这样,才让我有了更多的语言,更多的行动理由,明明是两个极端、一点也不像的人却因为这样而产生了更多的对话,对于我来说,这就是一切的开始。。。。'
面对我的诉说,电话那头选择了沉默,等待、期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在改变,在日复一日的你自以为是的“训斥”声中、在你接近暴君的威压下做着一件又一件和我没有半点关系的委托,之后却慢慢的开始反思我的做法、我的行为,这对于贯彻自我而又自私的我来说,显得有些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