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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是在你房间也搜出来过吗?'
这么说着,雪之下坏笑了起来。
'切。。。唯独这点无法反驳。。'
那是高中时候的事情吧。。转眼五年过去了,现在都已经大学毕业了还记得啊。。
'。。只是想买些外国名著。。小说之类的。'
'这样。。。意外的普通呢。'
雪之下笑了笑。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说的吧。。'
'那待会儿要去买个书柜哦。'
'啊。。'
然后,雪之下突然停下了脚步,我疑惑的看了过去
'。。。怎么?'
'既然是从明天开始同居的话,衣橱和床这些东西也要换。。看来今天得抓紧时间了呢。'
一边说着,雪之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
'唔。。。这个。。不,完全不用了吧。。'
我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影响啊。。我有我的卧室和衣橱呢。。为什么要换呢。。不要不要,我不要。。同居就是指住在同个屋檐下对吧?!对吧?!所以根本没必要改变什么嘛。
'哦。。嘛,也是,从你的卧室把衣橱搬过来就行。床的话两人一起虽然有点小,但也足够了呢。'
'。。。。。'
雪之下认真的、略带思考的把话说完后,一把拉过愣神的我又开始继续向前走。
是啊。。。大学毕业,顺利的进入同居阶段的我和她,今天确实是来买生活必需品的。虽然,那个公寓中基本上都是齐全的。。不过按照伯母的说法就是“不能再这样简单了,至少要好好的布置一下。有个家的感觉。”既然得到了最高领导阶层的命令,那么去执行命令就是下面的人的事情了。。
感觉。。。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啊。
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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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没有日常的日常——两年后(二)
番外五:没有日常的日常——两年后(二)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了。'
这么说的时候,院长。。。不不,应该是曾经的院长大人——夜月的父亲已经收拾好书桌,同时推了推挂在鼻梁上面那副完全没有倾斜的黑边眼镜
'接下来会有一个周的休息时间。。可以适当的休息一下,两个星期后准备去四国。'
'哦。。。'
四国啊。。貌似挺远的。。修士就是这样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和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节奏呢。
'哦什么?不知道用敬语吗?'
'是!'
'嗯。。'
他点了点头,从鼻子里发出了些许鼻音,我也在这个时候把东西收拾好。
'对了,小音三天后从伦敦回来,到时候也和我们同行。。没问题吧?'
'哦。。。是!'
差点又忘了。。。敬语敬语,现在就算不想但面对的这个人可是我的导师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院长大人更有威慑力呢,这个身份。。
'。。。。现在可以不用敬语了。。'
'是。。'
'那就这么定了。好了,可以回去了。'
'。。辛苦了。'
他轻轻的罢了罢手,下了逐客令。
哈。。。终于可以结束了么。。虽然和这个人这样相处已经有一年了,但果然。。。还是无法习惯呐。。
决定进入东京大学研修修士之后,没想到。。。“这个人不是在千叶大学吗?!为什么会在这里?!”当时在东京大学看到这个人的时候还以为走错地方了。然后,就被他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告诉我说“我就是你的导师”。。啊啊,当时想起来还真是狼狈啊。话说那时候我才知道这个人也是东京大学的名誉博士生导师。。犯规了喂!
不,就算现在看起来也很狼狈就是了。。。
'等等。'
刚准备往回走,背后就传来一声,让我的心脏“咯噔”一下。。来了!
'。。那、那个。。还有什么工作要做吗?教、教授。。'
'不是工作。。还有,这个时候可以叫。。叔叔,忘了吗?'
'没、没忘。。'
以前确实是这样说过的呢。。。貌似是在私底下一定要叫他叔叔什么的。。啊啊,这是什么新型的羞耻play吗?!哪有人这样强制性要求别人的?嘛,虽说这个人从岁数上来说确实也差不多,但感觉好像是被故意这样要求过之后变得难以叫出口啊啊啊啊!
这样站着沉默的对视了一会儿,由他的沉重的叹息声来结束了这次沉默,之后开始慢慢的说到
'吃完晚饭再回去。。有些事情要和你说一下。接下来没什么预定吧?你。'
如同发布命令一样的说着,完全不给别人商量的余地啊。。不愧是院长。如果是其他时间的话大概我想都不用想直接就同意了吧。。毕竟除了同意以外没有其他的选择。。但是今天不行啊。。
'对不起。。今天的话稍微。。。'
我为难的地下了脑袋。。确实是挺为难的。但是不得不这样说。今天意外的从中午就有了预定了呢。
'嗯?有事?'
他好奇的看了过来。
'。。那个。。确实是有些。。'
'和雪之下家的那个小姑凉有约会的预定吗?'
'唔。。。'
真不愧是导师啊。。一语就说到了重点上,确实。。今天晚上的晚餐已经和雪之下有预定了的。。所以才会没办法啊。
'那就一起吧,反正和你们都有关系。把她叫上。'
'啊哈?'
怎么?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展现出长者的宽容笑着说“那就下次吧”这样的话吗?一起?我和雪之下。。一起。。然后和这个人一起吃晚餐吗?
所以,我惊愕的看着他,反倒是被回问了一句
'怎么?不行?'
'啊。。那个。。会不会有点。。'
'放心,我请客。'
根本不是这个原因好吧?!难道就不会觉得别扭吗?这种组合!
不过。。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也许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也说不定。。那就。。
反复的犹豫着,最后还是觉得应该去吧。。所以便答应了下来,走出办公室后,掏出电话快速的给雪之下打了过去,没等几声便接通了
'喂?'
'你现在在哪?'
'那边已经结束了吗?'
雪之下奇怪的说了一声后,稍微停了几秒,应该是在车上吧。。电话中传来乱糟糟的嘈杂声,似乎是在确定什么
'应该再有十五分钟就到你那边了呢。'
'那。。。我们在学校门口等你。'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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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京大学附近的一个充满英伦格调的高档西餐厅里。
隔着一张木质的短桌,夜月的父亲坐在我和雪之下的对面,周围的空气中正轻轻的响着听起来很熟悉的钢琴声,因为以前也和雪之下来过这里,听过这种音乐,大概只要是这种层次的餐厅都会有这种音乐的免费放送吧。但并不是真的放送,而是在距离我们不远处是真真正正的有一位穿着燕尾服的钢琴演奏者正弹奏着钢琴。
'好了,在服务员上餐之前还有一小段时间。。先把事情说了吧。'
'。。。'
'。。。'
我和雪之下都无言的看着他,感觉到了和以前的不同之处,因为他个人的印象是稳重而严肃。。但现在。。显得有些过急了,才刚刚就做便开始打开话题,和以前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看样子是真的。。很重要的事情喽?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喉咙,心情也变得紧张起来。
'嗯。。。因为时间问题,我直接说重点了。'
稍微思考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从严肃变成了纠结?最后又变成了。。尴尬?喂喂,真的假的。。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表情哦,我睁大眼睛看着他,害怕看漏了这一幕罕见的东西一样。
'唔哼。'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又假装清嗓子一样的咳嗽了两声,然后趁着这股劲把话说了出来
'你们两个,已经准备好结婚了吗?'
'哈?''。。。'
不对!这里面绝对有问题!反看过去的时候,他完全变成了一张刻意做出来的板脸,但就算是板着脸也无法掩饰眼神中的尴尬啊。。确实,让您问出这种问题确实为难您了。。那就别问啊!
'。。没有。'
'诶,已经差不多了,夜月叔叔。'
'是么。。'
也不知道他的这句话是对我说的话是对雪之下说的。。不过“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务必请解释一下啊。。雪之下小姐?完全没有听说过哦。
然后,就突然听到对面带着感叹的语气说着
'到了这种年龄。也该考虑这种事情了啊。'
。。。。这个人,真的是。。那个,一整天都可以用同一张脸完全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