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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回应了她。
之后又是一阵沉默,一时间也只有因为走路她的高跟鞋和地板上碰撞发出的啪嗒啪嗒的声音,路上的行人很少,显得十分冷清,这样便也凭空的为此增添了几分惆怅,到底是为什么呢?我也说不清楚啊。
虽然这样走回去看似和来的时候一样,嘛。。实际上也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但对于我和一色来说,也感觉到了那种细微的变化了吧,我悄悄地看着她,而她只是埋着脑袋,依靠着那只拉着我的手判别着前行的方向行走而已。
察觉到我的视线,一色缓缓的抬起头来,脸色并不是很好,像是要说什么一样的抿了抿嘴唇,拉着我的那只手微微一用力,捏得更紧了一些。
这样几秒后,终于开口说到
'。。。别以为这么容易就结束了。'
突然蹦出来的这句话,大概指的是。。。那个吧。啊啊。。其实我也清楚的,不过,这种事情并不是说不结束就能继续,也不是努力就能成功的啊。
'为什么。。。会这么坚持?'
'当然是不想输啊。'
'所以说为什么会这么想。。。'
以前的话不是不擅长坚持和努力这种词汇么?虽然现在是不是应该去安慰她说些好听的话之类的但还是不要了。。因为这家伙可是会一边哭着一边坚持的。。安慰的话总觉的会出现反效果。
她向着我肩膀这边靠了靠,挤得更紧了一些,像是在赌气的做着相反的行动一样,就这样继续抬起头倔强的看着我
'为什么雪之下前辈就可以我就不行?太奇怪了吧?'
'不,我觉得有这样思想的你更奇怪。。'
这种事能做比较?比什么?这种事情可不是考试排名看分数高低的那种。
我的话音刚落,一色便用另一只手攥成了拳头在我的腰部打了一拳
'唔!'
'全部,都是你的错!'
虽然被打了一拳,但力度很轻所以完全没有痛的感觉,不过倒是随着本能反应一般发出了一声闷声,但是,之后的那句话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直了直身子,不确信的看着一色,我的错?不不,我倒是没有这种自觉呐,虽说从广义上来看我确实有责任吧。。不过什么叫“都是我的错”。。全部怪我也太那个了。。
这么想着,一色像是那边已经把头撇开,直视着前方,像是感叹一样的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开始徐徐说了起来
'。。。那天,你问我借广播室的钥匙之后,所说的话还有记忆吧?'
'唔、不、笨蛋,别让我想起来啊!'
啊啊啊啊。。我在心里高声的悲鸣着,突然提起这么让人羞耻的事情。。。报复么?这家伙是在报复么?!光是想起来就已经觉得很羞耻的啦!
'嘛。。。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如果,某一天突然有人也用同样的方式来向我告白,我是不是也会答应呢。。'
'这、这样。。。'
'之后得到一个结论——果然是不可能的吧。因为会这么做的只有前辈而已,只要是稍微有些常识的人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的。'
'。。。这个,是不是在变相的说我没有常识呢?'
虽然并不是很对,但也无法否认呐。。就是因为过于理解常识了才会想着用一些不寻常的方式来解决。通常的话都是考虑效率和效果为最优的吧。。
'所以,前辈。'
突然,一色放开了手臂,向前轻跑了两步走到我的正前方,回过身面对着我,认真的直视着,以宣布一样的口吻说到
'我会一直待在你的身边,直到以后的某一天前辈会因为我而犯错或者。。遇到另一个前辈为止。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前辈呢。'
一边说着,她的眼神开始慢慢的变得柔和,最后形成了温柔的目光,不过语气却异常的坚定,和她的语气一样,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不是恶作剧或者玩笑话之类的东西,当然也就不能一笑而过。
这般模样的一色,我曾经见到过。。是那天吧。。在公园,和此刻是一样的。虽然时间和环境都变了,却给人惊人的重合。
或许,这便是她所坚持的事物吧,值得真正坚持的东西,时间和环境并不能改变什么。
我发愣的看着她,一时间无法找到语言来把话题继续下去。
一小会儿后,她露出了微笑,'嗯嗯'的点着头,低声的自言自语着
'很好。前辈现在的反应我很喜欢哦。'
说完后又擅自走到我身旁和刚才一样挽起了我的手臂。
'。。。一色?'
'什么?前辈。'
'在大学。。。有人向你告白过吗?'
'有啊。。。很多哦。'
如同炫耀一样,抬起头看着我的时候露出了灿烂得意的笑脸,仿佛什么都不存在过一样。。就连刚才存在与此的那一幕也是。
'那。。。怎么样?'
'当然是全部回绝了哦,为了前辈。'
'。。。。'
这样啊。。。我知道了,也证实了她所坚持的,并不是单纯的坚持而已,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那。。那种十分麻烦而美好的东西。
'。。。没有试着考虑过和对方交往吗?'
'再说我就揍你哟。'
似乎我的问题触碰了那麻烦的一部分,一色的眉头拧成了一块,气呼呼的翘起了嘴巴很不开心的看了过来。
我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虽然这样的威胁并不可怕就是了。
虽然,此时此刻我无法判断一色所坚持的理由是什么?但是此时又有一个声音在心里不停的响了起来。。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需要理由吗?那从一开始便存在与此、那些初始之物的存在理由又是什么?
。。。不可能有答案吧。
我在心里一边这样自问自答着,也随着一色的脚步开始慢慢的向前走了起来。
这个世界上存在的东西中,“理由”并不是天然就存在的,而是人们通过思考和分析之后给予某件特定的事物在一定的条件下所附加上去的解释,这便是所谓的“理由”的存在与诞生。
问题是,人,真的自达到能拍着胸膛说自己看透了世界上的全部吗?
不可能存在这种人吧。。。即便是几秒前曾发生与此的事情,也绝对没有谁能理解其中的缘由,不是吗?
所以。。。人才是人,能完全的和其它物种从本质上区分开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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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二十)
番外三:或许,在崭新的世界中,她能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处(二十)
之后的几天,我和一色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那个时候,所有的东西就像画了一个圆一样,从出发,又回到。
不过,就算位置是一样的,就能说所有的都一样吗?就圆和点来说。。。肯定,不可能的吧。但是,就算这样,我们的日常确实没什么不同。
星期六的下午,也就是准备工作的最后一天,所有文员都集中到了学生会的教室中,等待着作为负责人的一色来检查与做出最后的决策。所以,这个宽广的教室此刻显得有些拥挤了,同时更是充满了紧张的气氛,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看着坐在主席位的一色,而我作为一色的陪同人员站在她身后也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略微的屏住了呼吸。
而站在一色另一侧的则是平冢老师。。。啊啊,姑且称之为老师吧,这个人可是一点作为老师的自觉都没有呢,现在。明明应该是她的工作现在却像个助手一样的站着,而且不知为何看起来也有些紧张的样子,时不时的撇着一色。。这个人真的不要紧么?
总之,现在在这个教室里面除了一色翻阅报告书的声音之外,意外的显得安静,明明有这么多人的。。
'哈。。。'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大概是看完了他们的报告书之后的一色,显得疲惫的长叹了一声打破了宁静,随后,把手中的东西放下,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子,颇有一副领导的模样
'我说。。。你们这些天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被一色用这么听起来很不开心的问到后,下面的人群一下子就变成了惊弓之鸟啊。。全都一副害怕的模样,同时也不停的发出低声的讨论声。
一会儿后,大概是确认了一个代表吧。。从人群中分开后,一个带着眼镜有些许偏瘦的男学生走上前排来,朝着一色行了一礼后,才小心翼翼的问到
'。。怎、怎么了?一、一色学姐。。'
'那么。。。你是?'
'我、我是二年E班的班长,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