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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柳唯的眼神已经转了回去,但那瓶咖啡牛奶依旧挂在我面前的半空中,继续说到
'和我以前生活的环境相比,这里的冬天并不算冷。。。。。'
'哦。。。'
并不算冷。。。千叶的冬天干冷可是出了名的哦,不过看她这么从容的样子也并不是在说谎。
'以前是住在哪呢?'
啊,糟糕。
一顺嘴就问出来了。不过应该不要紧吧。。。
在紧张的心情还没提上来的时候,几乎接着刚落下的话音便得到了回答
'黑龙江。。那里的冬天最冷的时候差不多有零下三十多度吧。'
说着,突然从她那人偶一样的脸庞慢慢的绽放出了淡淡的微笑,如同缅怀一样的眺望着远方。
虽然我不知道零下三十几度是什么程度的寒冷光是听到数字就觉得很恐怖的,但。。。怎么说呢?。。无论什么事只要有微笑就行了,这样吧。
那么,虽然只是相对的,欢迎来到温暖的千叶哦。
'哈。。。'
身旁传来了一声被拉长的叹息声和浓浓的白雾,然后雪之下便伸出手把那瓶咖啡牛奶拿过来一把塞进我的手中,热乎乎的像一个暖手宝一样。
'感谢的话之后再说吧,再不快点就得等下班电车了哦。'
'诶?哦。。。'
然后,雪之下盯着我看了几秒,在我困惑的眼神中,她慢慢的把围在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摘了下来,两步走到我跟前。
'。。。。怎么?'
'。。。'
无言的看了我两秒,作为回答的是雪之下托着毛巾一把抓过我的衣领,迫使我的脑袋往下低了一点,接着便直接把围巾搭了上去,一边把它围在我的脖子上一边说到
'把头放低一点。'
'啊。。哦,不。。其实不用。。'
虽然嘴巴里这么说着,但事实上却也因为为了配合她的动作而把脑袋放的更低了一些。
'说不用的应该是我哦,八幡君。'
系好围巾后,雪之下往后退了一步,斜向上的看着我
'照顾病人可比这个更麻烦呢。'
'哦。。。'
已经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把围巾换回去吗?那样做绝对会死掉的。。。这点自知我还是有的。
'走吧。。'
说完,也不等回应,首先踏步向前走去。虽然还有些疑问但现在确实如同雪之下所说,不抓紧的话就得等下班车了。。。在这么冷的天气里等待。。简直就是地狱啊。
微微叹了一声,摇摇头把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掉后,也一起跟了上去。
'走了哦?'
刚走两步,发现夜月依旧待在原地,似乎是在低头沉思的样子,所以便出声提醒了一下
'诶?嗯。'
结束了沉思,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走了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她。
风依旧在吹,不过托这块围巾的福,确实是暖和了不少。毕竟从刚围上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暖和了。
不仅如此,每次在呼吸的时候,都能清晰的问到一股洗发露的香味,不。。。怎应该是和她的头发上的香味是一样的吧。唔。。。不过把这个给我真的没问题吗?我飘过去的视线落到她的脖颈处,伸得笔直的脖颈完全没有因为寒冷而变得畏缩的样子,真不愧啊。连脸蛋上也是完全没有动摇的痕迹。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感觉到现在也不算很冷了呢,这种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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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二)
第二十五章带着缺陷的完美,也许正是他与她所追求的开始吧(二)
看来,我真是太天真了啊,我所具备的“常识”,依旧远远不够。
真不愧是雪之下大人,被唤作“雪女王”这样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刚回到公寓的那一瞬间,有种室外会比较暖和一点这样的感觉,明明已经不会再受到寒风的侵袭却能感觉到和刚才一样的寒意。嗯。。。谁能告诉我一下原因呢?
不过,到目前为止还算是平静吧,至少我还算是安全的走到了客厅。。
雪之下慢慢的坐到了沙发上,端正了坐姿,斜着眼瞥了我一下,紧接着便用和平时一样平静的声音缓缓的说到
'八幡君,坐下。'
虽说是以说的形式,但语态确实不太对呢。。。完全是上级对下级说话时的语气哦,我是不是得配合一下行礼鞠躬然后服从命令比较好。而且,那种悠然的表情是什么?!很不对啊。
'哦。。'
忐忑的回应着,我一边把书包放在对面的沙发上一边也顺势坐了下去,既然是坐下的话坐哪都一样吧,所以也没必要非得坐一起。。不,其实是因为现在从雪之下的身上感觉到了久违的危险气息而理智的选择了相对比较安全的位置,就坐与对面的沙发上,中间还隔着一张客桌,也算是一层防御设施吧。。
雪之下确认我坐好之后,和我投过来的视线开始四目相对着,然后,在嘴角的边缘处稍稍露出了一丝若隐若现的微笑。
也许,是这样的光景似曾相识吧,便开始不自觉的字脑海里浮现出某些画面。。。在某个露天冷饮店,遇到偶然经过的雪之下,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中,进行了长达几十分钟的正坐Play。。。然后在某个餐馆里经受了地狱一样的咖喱考验。
不不,现在不是以前了,应该不同了吧。话说,我也没做。。。
正当在努力的让自己安心一些的时候,对面的雪之下突然微微一笑,眯着双眼,用几乎是从嘴唇里蹦出来的声音说到
'是坐下哦,坐下。'
'不,雪乃。。。我是坐下了啊。'
'方式不对呢。'
'。。。。不是,你看,都说我已经坐下了。'
不好,我又非常不好的预感!这已经是处于暴怒状态的小雪乃了,很危险的。赶紧、赶紧想个办法,不然的话就。
然后,雪之下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慢慢的抬起一条腿搭了起来,双手环抱,偏着脑袋,明明是坐在同一水平面上,却能毫不费力的用俯视一样的视线看着我,嗯,很符合印象中的展开啊,这样一来是不是。。不对不对,现在不是该佩服自己的时候,必须赶快想到办法才行。
似乎是进入到了在暴风雨来临前的那一小段时间里一样,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却阴沉的让人害怕,不过害怕的只有我一个人就对了,雪之下从眯着的眼睛缝中透出来的目光打在我身上,简直是让我坐立难安,不断的变换着手脚的位置。
再然后,大概过了十几秒,这种阴冷的气氛慢慢的升华成冰冷的寒流后,雪之下慢慢的伸出了一只手,食指指着她身旁的那小块地板砖
'坐下。'
'那是地板。。'
'这就对了。'
一瞬间便转换成了微笑而灿烂的脸庞的雪之下继续毫不动摇的指着脚边的那块差不多够一个人坐下的地板砖,继续说到
'所以,这就是你的位置哦,八幡君。'
'不,给我等一下!我到底'
'正坐。'
完全不给我发问的机会,如果说刚才还算是用述说的口吻,那刚才的“正坐”就完全是彻彻底底的命令语态了。
。。。。好吧,我承认我是女权主义者,没必要为这点事争斗。
一边这么按位置自己一边老老实实的以正坐的姿势坐到了那块指定的地点。。。好硬,而且好冰。。。唔,哈。。到底是为什么。。。
我用一半不服气一半疑问的眼神向上抬着脑袋看着雪之下,而她也正向我看来,视线在空中对接后,如同侠女一样飒爽的雪之下一下子把头发往后一甩,然后双手交叉在一起撑在膝盖上,把尖尖的下巴搭在手掌中,浅笑着
'怎么?舒服吗?'
'怎么可能嘛。。。'
不,如果可以的话,就拜托您亲自来体会一下可以吗?不用多,五秒就行。。现在膝盖和脚背已经隐隐作痛了。
才三分钟左右就忍不住开始出现快要垮掉的情况。一直在用十分认真的眼神看着我的雪之下应该是也看到了我的“异动”,慢慢的把搭着的腿放平,然后“呼”的一下突然付下身子拉近了与我的距离,回神后看到的是已经和我相隔只有差不多十公分距离的雪之下带着微笑的脸蛋。
'很难受吧?'
'唔、嗯。。。'
我慌忙回应着,感受到从正面吐出的热气已经隐约传递过来的带着些许薄荷味清香,我不自觉的把身子往后靠了靠。
好近。。。。虽说如此的情况也很多次了,但始终无法适应呐。。
'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这样的问题很奇怪吧?就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