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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此时我站在楼下,发出了毫无干劲的叹息声,虽说已经得到了本院的最高许可,但现在却又要当着这群实际掌权者宣布“你们都来成为我的小弟吧”这样绝对会很惨的吧?虽然只是暂时的即便用商量的方式进行接触也不见得会顺利呢。
如果能行的话现在真想立刻打道回府然后睡一觉起来发现这都是梦就好了。
'怎么了?'
也许是我身上变现出来的颓废感被身后的夜月发现了,带着担忧的口吻走到到我肩膀的一侧关心的问到
'不,没什么。'
瞥了她一眼后就挺直了身子,毕竟现在才来打退堂鼓也来不及了啊。希望能给一个好印象吧。。啊啊啊啊,不行了!现在脑袋瓜里又不自觉的向着高中时代遭遇的学生会的事情想去,简直就是地狱。。。
明明知道要上楼却在还没看到楼梯的时候就已经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了,真不愧是我。
而此刻的夜月也变得相对沉默了起来,似乎是在等待着我做出决定。早知道会这样的话就把野川也拉过来不就好了嘛。。。可恶,一下课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啊,在那在那!'
打断我挣扎的是一声有些高兴的呼喊声,我楞了一下,随即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发现野川这家伙正指着我这边,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
'喂!比企谷~'
野川并不是一个人,旁边站着武流,这很正常。。毕竟是他们两个,不过在这之后,我看到了一个不协调的身影——也就是站在野川和武流身后,还有一位少女。
脖子上挂着一幅头戴式耳机,红色的外套,下面则是白色的七分短裤,穿着凉鞋。整体看上去比较娇小,虽然隔着有一段距离,却依旧能察觉到到她给人的那种清幽的感觉。
所以,他们三个怎么回事?
十几秒后,三人一起来到我们这边。
最先说话的是依旧是野川,一副得意的样子看着我说到
'我就说他会来学生会的嘛,中午的时候就有说过了。啊,夜月前辈,下午好。'
话说到一半才想起来要打招呼么。。
'哦。。。'
刚才想这家伙也一起来呢,还真来了。。。我把视线转向武流,不过这家伙却不怎么轻松的模样,和夜月打招呼也只是微微的低了低头后便一直在对我使着眼神一句话也没说,似乎是想提醒我什么东西。不过当我带着疑惑把眼神转到柳唯身上的时候,她也刚好直直的看着我
'你的电话打不通,是我拜托他们两个找你的。'
'啥?'
怎么?冷不丁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大脑瞬间转不过弯来。而身旁的夜月再是轻轻的歪起了脑袋,半带警惕半带疑惑的看着她。
'什么事?'
虽然这也是我想问的,但问出来的人却不是我,而是原本应该沉默的夜月。
气氛不对啊。。。果然今天是不应该来的么。。。
柳唯轻瞥了一眼夜月后,保持着相同的语气,继续向下说着
'。。。交流报告,完成了吗?'
'诶?啊,完成了。'
'给我。'
像是在命令一样的说着,我还真有些心虚呢。。作为一个去到东京大学短期交流的交流生,可是得写一篇交流的心得体会和交流报告呢。。按道理来说原本是应该在星期一上交的但因为各种事情给忘了一直拖到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我赶忙从书包里翻出了临时赶工完成的报告规规矩矩的双手递了过去,确实也有被提醒过最迟是今天上交。真是对不起,让您跑了这么远。
柳唯轻轻的接了过去后直接放到她的书包里,也不做检查,然后抬起头看着我,继续用着剪短的语言说到
'水原老师找你,办公室。'
'哦、哦。。'
木讷的应答了两声的时候,柳唯已经是不做停留的转身向前走去,简直是惜字如金呐。。我奇怪的看了看停留在一旁的野川和武流两人
'走了?'
'哦哦。''知道。'
然后,武流一把把我从夜月旁边扯了过来,挽着我的脖子,用另一只手作为掩护凑在耳边悄悄的说到
'刚才,柳唯所说的并不是这个理由。'
'什么?'
也不管我发出的****,武流拍了拍我的肩膀点点头,和在一旁处于嬉笑状态的野川相互搀扶着一起离去。
'莫名其妙。。'
'有什么事吗?'
这个时候,夜月也靠了过来。
'哈。。。'
我长叹了一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也就是说,柳唯刚才说谎了?感觉有些转不过弯来。
'办公室么。。。'
低声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也踏上了和来时完全相反的目的地。
………………………………
第二十三章 (十四)
第二十三章终究是在三人交点处,比企谷说出了最后的答案(十四)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六点半了。
水原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关于联谊会的工作进度之后,就没有别的其它什么事了,只不过我的回答却不怎么让他高兴呢,但也许是因为某些原因所以并没有受到责备只是说了句“自己注意时间”然后就把我赶出了办公室。
学校已经渐渐变得安静下来,不过因为天色还不算太晚的关系,四周的操场和运动场所依旧处于繁忙状态,户外运动的话现在才正是时候吧,不过却也和我扯不上什么关系,自从自行车派变成电车派后,自己便不自觉的和“运动”画上了隔离符号。我和夜月以及不知道为什么变成同行的柳唯三人一起朝着学校门口走去,自从办公室出来后,她的耳朵上又被那个大大的耳机覆盖住了,虽然还有一些事情想问她,不过即便是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当然我也不确定是不回答还是不会被听到。
如果是后者的话还好,如果只是单纯的不想回答会让人觉得尴尬的。
索性当做什么也没有这么走下去会好一点。
然后,除了学校的大门,按照平时的习惯,通常都会向着左边的那条街道走两分钟搭乘千叶大学站的电车,嘛。。。虽然觉得有些多此一举,但姑且先说一下吧。
'柳。。同学,我们走这边,那就,明天。。。'
'我也是这边。'
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投了一个视线过去,打破了一直沉默的气氛,从嘴巴里吐出了一小口气,发出微弱的叹息声后,慢慢的把脑袋上的耳机摘下搭在脖子上,看着那条熟悉的街道
'我回去的路,也是这边。'
'啊,哦。'
得到了一个意外的答案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以前确实有在上学的时候遇到过她呢,原来如此啊。这么想着的时候,身旁便传来了另一个搭话的声音
'柳同学不是住在学生宿舍吗?'
发出疑问的是夜月,双手把书包提在面前,歪着头看着她,语气有些冷,不过大概对谁都是这样吧,并不是特地的针对谁用出这样冷冷的音色,我这么擅自在心里解释着。
'不是。'
得到的就是这样轻轻地摇了摇头,简单明了的回答,轻轻的瞟了一眼夜月后,又把视线直视着前方,也没有什么解释。简直就是在做选择题一样。在问题之后只有一个代表着答案的字母。
不过,让我惊讶的地方在于——为什么,夜月会问这样的问题?不,应该是,为什么她为什么会对这样的问题产生疑惑。
也许,在不知不觉中,就把夜月定义为对除了某些特定的事情之外的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的性格了吧?然而,这往往就是产生误会的根源所在,这也正是当误会产生的时候往往都找不到不到有效的解决方式而让人陷入困境的主要原因之一。
好吧,我承认自己有擅自对别人下了强加于他们身上的定义了。。
带着这种疑惑,我们三人之后就一句话也没有的登上了电车。
柳唯是在我们之前的一站下去的,下车的时候只是略微的对着我们点点头示意了一下,很简单的道别方式,嘛,也对,我想,她也许是那种遵循着“言多必失”格言生活的人,无论什么时候,总会用最简洁的语言来诉说或者回答。
不过,却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目送了走下车的她,看着慢慢离去的背影又在心里产生了另一种疑惑,总觉得。。。并不是所有时候都是这样的节俭(语言)。。
柳唯下车后,我又产生了这样半吊子的疑问。
列车启程,带来了短暂的摇晃,我回过神,努力的让自己把脑袋里的东西变得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