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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来是已经把消息传到你那里了,那么,明天见。'
'喂喂?你有没有听到。。'
在我还在努力的表达出自己拒绝的这个态度的时候,电话那头已经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可恶。。。这家伙把电话挂了。
我无奈的把电话慢慢放下;话说为什么非得是明天就走?明天也才周二吧?完全搞不懂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像是学校组织的活动什么的。。。就我的观察来看的话,文学部。。。貌似只有我一个人是男的吧?合宿的话。。。
算了,果然是不去才是正确的,嗯,到时候就说感冒什么的完全没问题,毕竟我中学时代也有过因为感冒而没能赶上修学旅行的飞机呢,完美的接口。那么,现在的话还是。。
'可以把电话还给我了么?'
一直站在我桌前的柳唯同学似乎是一直在等待的样子,有些不悦的看着我,嘛。。。按照她的性格来判断的话,连基本交流也不愿意的人当然也肯定很讨厌别人使用她的东西啦,这次大概是被佐佐木压迫不得已才把电话借给我使用的吧?恩恩,完全被讨厌了,简直是可喜可贺。。。
我回过神,赶紧把电话好好的递了过去;小心的说到
'啊;对不起。。谢谢。'
'。。。。。'
柳唯快速的从我手中接过电话,皱了皱眉头,看了我一眼之后,就什么也不说的离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看到柳唯离去后,不知为什么我在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
呼。。。。感觉。。。果然还是很不习惯啊。无论怎么看她的周围就像环绕着那种让人无法放松的。。。BUF一样,自带减速和抗拒效果的无CD加持光环。
'八幡君。。。不解释一下么?'
'。。。。'
如果说,有什么比刚才更糟糕的情况发生的话,大概就是在我刚松了口气准备在最后一堂课上睡上一觉然后起来什么都忘记掉大家一起开心的度过这一天这种打算,完全被眼前的这两个人终结得连幻想也无从幻想的事情发生了。
雪之下带着淡淡的微笑,不知道什么时候静悄悄的来到我的身边,轻轻的歪着头看着我,不过从眼神里那种让人发冷的光芒来看。也是一件很吓人的事情啊。等等,你听我解释啊,快住手,雪之下大人!
雪之下旁边,夜月和她站在一起,并没有说什么,稍显凝重和疑惑的鹰眼直勾勾的看着我,似乎是在等待我的解释或者。。坦白?不不;这些东西怎么回事坦白呢?
我想,应该能解释清楚吧?这些事情。。。。
当我瞧瞧的把目光转向别处,却又被更多的目光给挡了回来,带着仇恨与愤怒的眼神似乎都汇集到了我的身上,烈焰的海啸精准的对着我这边拍来。
哈。。。回去。。。准备遗书吧。。。小町哟,哥哥已经撑不下去了哦,以后就不会再有人来为你的未来担心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了?'
说话的依旧是雪之下,她轻轻的抱起了双手,不过在这种危机的情况下,我却很容易的就发现了一个事实——即便是抱起了双手也改变不了平原的状态呢。。。她嘴角的微笑弯成了一轮月牙,虽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这个表情但我这边是确确实实的感觉到了严寒呐。。。好冷好冷的,雪小姐要进化成雪女了么。那么,也许是温度过高而融化掉的吧。。。这个借口拿来用很不错哟,所以,将功补过可以吗?
'诶?等等,雪乃;这个只是。。。'
'好了,都回到座位上去,上课了'
一句浑厚的话语掩盖住了我的说明。。。。水原来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讲台上眼神不善的看着我们这边,大概是上课铃声已经响过所以好意的提醒了一下。
雪之下和夜月回头看了看,都稍微的对着水原行了一礼,然后左右看了一下,雪之下就在我旁边那一排的第一张课桌前坐了下来,夜月则是看了看我,之后慢慢的回到了她原有的位置上。
上课了。。。这个,没关系吧。。雪之下她。。
水原皱了皱眉头,看着雪之下,随意的把课本放在讲桌上,问到
'这位同学。你走错班级了吧?'
'初次见面,水原老师,我的名字叫雪之下。雪乃,这次突然来旁听打扰了。'
水原点点头,在她和我这边迅速的看了一下,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又像想到什么一样,继续问到
'哦,那么请问,雪之下同学,你是哪个系的学生呢?'
(解释一下啊,在英国和当初我们学校呢,校外的人是不可以随意来旁听的,当然,除开那种对外公开课是可以随意的以外,所有老师的课堂都必须经过申请呢。所以我就按照当时我们的学校的规矩来写喽。)
'不,我来自于东京大学的经管学院的学生;临时打扰了。'
'嗯。。。'
水原点着头回应了一声,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然后就打开了转身在黑板上书写了起来,准备开始上课了,这点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水原这个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当**月的时候。。。和那时候完全不同吧?
害我白白紧张了一下。。。
坐下后,雪之下慢慢的回过头看着我这边,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两半粉红色薄薄的嘴唇动了起来,虽然眉头声音的传出,但我依旧是明白了她所说的话语
'如果,刚才的事情没给我完美的理由的话,死刑哦~'
好吧。。。我就知道,明明在最不该在意的地方这么执着。。真不愧是平原级别的人物。
哎。。。。这么一想,突然觉得我是不是该可怜该可怜一下我旁边的这位。。。处于悲哀中雪小姐了。当然,这种悲哀大概她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察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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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札二:谁的轻语?
手札二:在寂静的清晨,被惊醒的那一刻,听到的是谁的轻语?
那个暴君,最终没有杀掉梅洛斯与他的朋友。
这是我在那本书上看到的最不应该出现的事情——作为一个合格的暴君,为什么能原谅自己的敌人和敌人的朋友?为什么?他杀掉了所有人,包括。。。自己的家人,转变得毫无过程,至少;我并不认为这短短的几十页的书篇能把这个过程描写得很清楚。
突然的残暴,又突然的悔改。
按照我的标准的话,这个人大概只是一个不及格的次品而已。
不是仁慈的皇帝,也当不成残暴的君王,只是一个随心所欲的幸运儿罢了。
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中,我都是这么想的,甚至在某些时候的沉思中,也不自觉的把自己和书中的角色进行互换,想着。。。自己到底能不能做得到他们所作的。
首先,我自己已经排除掉这个皇帝的角色。因为,我不可能做得到他的那种地步,无论是一开始,还是最后都做不到,所以,在思考的时候,只是把皇帝作为一个NPC的模式来安排。
剩下的,只有两个角色——梅洛斯和他的朋友。
梅洛斯,如果我是这个主角的话,能做得到他所作的一切么?答案——不能,从一开始他做出准备刺杀暴君的决定的时候,我就注定不能失败,倒不如说是失败了就全部结束了,所以不能失败。然而在书中的他们,获得了来自故事必须延续下去的机会,但是,作为我来说,我不可能知道这只是一个故事,也很有可能是现实,不能确定是否有人会给我安排一个活下去的机会,所以,在一开始——不是成功就是结束,当然,如果真的是我来作为这个故事的主角的话,这个故事就没人看了。因为很无聊。
梅洛斯的朋友——赛里努蒂乌斯。如果,我作为一个朋友的身份去到那里。。。。想想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吧?这个城市中,居然还有一个把我当成值得以性命相交的朋友吗?我不禁摇了摇头,分别两年之后。。。大概,我都能把许多事情忘掉了,更不用说为了一个所谓的朋友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一个毫无信用可言的暴君,因为。。。即便梅洛斯达到了要求,这个君王依旧有处死两人的可能,而且这个可能很大。所以,我根本不可能做得到如赛里努蒂乌斯所作的一切。
因为,除了家人以外,我不相信任何人,也不需要什么人来相信我,这一点,就是我和这个君王最大的区别,却也是共同之处。
如果我是这个故事中的某个角色,大概。。。这个故事只需要两页就完结掉了吧?
但,故事终究是写了下去,不管是书,还是我,都被续写了下去。
也许,这只是一个早被存放在某处的盒子,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