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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变得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和夜月。
收拾好东西后,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了一下夜月,依旧是好好的坐着,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要回去了。。。所以。。请让一下,还有,今天谢谢了。'
'。。。'
夜月没有回答什么,只是默默的站了起来。侧过身为我流出了一个过路的位置。
顺利的走过她身旁后,又从身后传来一个轻声的问题
'要回去了么?'
'我已经说过了。'
我并没有做出任何停留,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教室门口。
接着,就听到从身后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和桌椅碰撞发出的“哐当”声。
然后,熟悉的询问方式和语气又再次出现在我的身后
'我。。。可以一起吗?'
语气显得有些犹豫和不安,飘忽不定的样子。
我也停了下来,往后看了一眼,夜月把手轻轻的靠在胸前,微微抬着头向我看来。。。又是这种情况。。。啊。。好烦呐。
'哈。。。'
执着到这种地步也真是厉害了。。。我无奈的摇着头
'所以说,我是回家。。。难道这样也不放过我?够了吧。。'
'但是,你回的家。。。应该是雪之下小姐的公寓。。。为什么就不能住在这里。。。'
夜月倔强的看着我,虽然能感受她眼神里的不安与害怕,却也清晰的这么说到。
'不,这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难道是因为你和她在交往的关系?'
'哎。。。'
我摇摇头,转过身来好好的看着她,从她身上感受到的执着与顽强,已经远远的超出了想象。。。我以前的那些做法。。应该是起不了作用了吧。。
'有些事,你并不知道,我会去住在那,只是因为她想要我去住。仅此而已。'
'。。。只是。。。这样?'
夜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脸上露出一副完全不理解的表情,不自觉得往后退了一小步,然后又猛烈的摇着头,大声的说到
'不。。。不。。不因该是这样。。。不应该。。'
'当然,不只是这样,不管她对我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那么,我也会去照做,虽然不一定能做到。。。但是我会尽力。至少在还有意识的情况下会一直尽力下去。。。这么说;你应该能懂了吧?'
'不对!'
夜月突然大声的否认了我说的话,看着我的两只美丽的眼睛里慢慢的出现了水珠,开始划过脸庞流落到地上,断断续续又连绵不断,不断的来回摇着头
'你的骄傲。。。你的自豪和。。。'
'那些有什么用?'
我打断了她的话,很认真的看着她,心中不免又带起一点点尘封的回忆没所以语气也变得凌厉起来
'你说的这些有用?只是一堆累赘和灾难而已,这些只会让人盲目自信和自大的东西,最好全部消失掉。。。我从来就不需要这些东西!现在不需要,以后也不会要!可恶。'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的。
声音不大,但在这栋空旷的教学楼中显得格外大声和刺耳,之后便是一阵死寂般的沉默。
夜月缓缓的低下了头,一会儿后又把头抬起,红红的眼圈和一副决然的模样,她用手拭干了残留在脸上的泪水,眼睛下面的脸蛋以为刚才的激动变得微红,这样的变化,似乎更为她添加了几分不同的魅力,眼神也渐渐的变得如往常一样的锐利,那种作为猎物被老鹰盯上的感觉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然后,一阵平淡而舒缓,带着冰冷又完美音调的话语结束了这种沉寂
'那么。。我会取代雪之下的位置,绝对。绝对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更不会让你成为其他人的东西。。。哪怕是一点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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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
第十章夜月的希望不会落空,但依旧没有人能得到答案(一)
'她能为你做的,我也能为你做到,甚至能比她做得更好,绝对!'
在那天,夜月丢下这句话后,就走了。
原本,我以为这只是一个玩笑而已,但是,现在看来,当时的想法太简单了。
从那天开始的一个星期,夜月用她的实际行动和自己的坚持印证了所说的话——无论什么事。
每天都会等在那栋公寓的门口,电车、自行车、无论是以什么方式出发,依旧会跟上。
学校,也是在我有课的时候,总会很准时的出现在我的班级,而且能在四接连堂课的时候一动不动的坐在我旁边,不过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的就是作为一个大二的学生,没有学习任务吗?还是说她已经可以在学校里达到至高点了?
当然,这么做的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堆完全没必要的麻烦,比如说在上课的时候总有人特地把椅子网我这边移动,又比如说下课的时候会有一堆好奇与愤怒交加的眼神向我这边看来,还有去了一趟卫生间就莫名其妙消失掉的椅子什么的。。。虽然我知道这些都肯定不是针对我的,但事实上麻烦的东西可不会分对象,从广义上来说,我的生活确实是麻烦了不少。
星期五的下午,按照课表上的安排,我们好像就只有一节世界经济史的课程,下课之后被老师要求暂留在教室里,应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通知。
下课的铃声刚响过,当大部分人的神经松懈下来后,也就在我这边汇集到不少目光,这其实已经习惯了的,别介意。。。我没有丝毫介意。
但即使是这样,这个星期内来搭话的家伙一个也没有。。。。难道他们都知道在我旁边的这个家伙其实是冰块女么。。。来的话会被冻伤的,自带物理攻击免疫和魔法攻击抵消的绝对零度盔甲。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把书收拾好,准备在桌子上趴一下,不过有看到已经被她的身子占过一半的地盘;只好又把这个想法强忍下来。。。话说,我有很久没能享受到桌子的睡眠了吧?哎。。到底要持续到睡眠时候啊?
我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了一下
'你这样。。。没意义的,我的意思是;完全没必要。。。'
夜月慢慢的回过头,看了一眼后,又把目光瞥向前方,淡然的回答着
'大概吧。'
'那为什么,你难道真的笨蛋到这种地步了?'
'笨蛋。。。无法否认。。。'
被我这么说的时候,她又回过头,楞了一下,随后又露出了自嘲的表情,干笑了几下,轻轻的摇了摇头,叹着气
'但,我也只有这么做。。。才能让自己感觉到安心;实际,我想要的,并不多。'
然后便以一种温柔而富有期待的眼神向我看来。
我慢慢的吧目光撇开了,不去接触就无法感觉。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我能给予的人,也不多,甚至可以说,仅此一人而已。'
'那么,我会成为那个人,唯一的一人。'
'又是这种答案。。。。'
我实在是找不到她的自信从何而来,也无法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坚持,如果莫扎特的坚持可以成就一个伟大的音乐家,那么夜月的这种坚持如果不会消失的话,将会成为世界最伟大的救赎者,我以我的人格作为担保。
感觉到四周传递过来的目光,我作为一个被连累到的受害者,已经达到无法无视的地步了,不过夜月依旧只是静静的坐着,而且还时不时的向我这边瞥来。。。都这样了还是没发觉么;这些方面来说,迟钝程度也和由比滨小朋友一样。
'其它的先不说,但是你这样的话不就会让失去的更多吗?'
'没关系,只要能待在。。。'
'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无力的罢了罢手,打断了这种无法接受的发言,然后继续说到
'是你的学业问题,这个星期你是完全没去上过你自己的课程吧?没问题吗?就算是你父亲是院长也未免太。。。'
虽然凭着自己的第一感觉有些不太相信夜月是这种人,但除了这种解释之外,我实在找不到任何完美的解释,还有,按照那个人对夜月的溺爱程度,完全有可能啊。
'这个的话不用担心'
夜月突然对我笑了笑,向我这边靠近了一些,轻声的说到
'我在高中的时候就已经把这里的课程完成了,毕业证和推荐信也顺利的拿到了。来读大学也只是想让自己遗忘掉一些事情而已,算是给自己一个新的吧,所以在这所学校里,我是自由的,不管是否去上课,没有强制性的安排。。。不过现在发现选择来这里上课真是太好了。'
感觉。。。有什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