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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认真的,在我手背的伤口处绕了一圈后,又翻过手心,在中间的位置上打了一个活结。
'自己捏住'
这么下达了一个命令后,有托起另一只手开始包扎。
我看了一眼眼前很认真的她,慢慢的捏紧了拳头。
全部完成后,雪之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我,问到
'知道。。。我为什么会打你吗?'
'。。。知道。。'
'不,你不知道'
她摇了摇头'你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什么也没问,什么也不说。'
。。。。。。。。。。。。。。。这种事,已经没有说的了。。。背叛了,有这个事实就行,多余的解释不需要,我不需要,她也不会需要。
'因为。。。这种事。。大概谁也无法原谅,没必要去问什么,也没必要解释。'
'不,不是谁也无法原谅。。如果你期待被原谅的话,我能。'
我看着眼前平静的她,揣测着这么说的用意,却没有什么信息可以分析,只能从坦然的语气中判断出,她依旧没有说谎,因为她从来不说谎。
'如果是在可怜我的话。。。不需要。。'
'那你需要什么?又或者说渴望什么?得到谁的谅解?'
'没用。。。'我轻轻的摇着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是么。。'
然后,雪之下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双手托起我的脸颊,手心中传来的温暖的感觉让我不都重新直视着她的双眼,宣布到
'那么。。你已经得到自己的原谅了。'
之后便开始轻声的解释着
'从那晚的派对开始。你的一切都只属于我的,所以,我觉得我有这种权利,不是么?还是说,你连自己说过的话都会否认掉?'
我看着这样的她,静静的站在眼前,只是一句话。。。。这种话。谁都能说;但;这种话,由她说出来的,却也带着前所未有的安心。。。是啊。原本就是她的东西。。权利,也只有她有。
那么,就算是痛苦也好,失望也好,沉默也好,自暴自弃也随意的,到最后都能得到最好的结局,只要。。。
'雪乃。。。'
'诶。'
'谢谢。。。'
我哭了。。。。。第一次,抱着她,就这样哭了,很安心,也很舒畅。
孤独的人找到了依靠,犯错的人得到救赎,罪恶的人灵魂得到洗涤,第一次;感受到了不孤独的美好。。。啊。。。我的背叛,也是救赎。
正如我的誓言一样,只有她,能原谅我,从宣誓的那天开始,她。。就是我的一切,这一点从未发生过改变,也不可能改变。那么,如果是为了她的话,就算是背叛,我也能欣然接受。
如果说有什么能改变我的一切的话。。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princess”。
Thehopeofmy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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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十三)
第二十章必然的,在这之后依旧存在于他与她们之间的希望(十三)
柳唯没有把我的话接下去,那只握着画笔的手也定格在画板上,轻叹了一声
'也许没错。。。也许也不对。'
这么说着,她开始慢慢的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来,先是画板,与画架一起折叠好之后摆放在椅子旁边,工具盒也整理好后随意的摆放到画架旁,然后又继续回过头认真的收拾起零散的已经完成的作画,叠整齐后被好好的放进了一个淡蓝色的口袋中。
'我只是画我看到的东西。'
整理好这些后,柳唯向着另一边移动了一下,空出了更多的位置。双手的手指灵巧的动了动,像是在舒展僵硬的手指似的,几秒后慢慢的搭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变得静止起来。
我犹豫了几秒,也慢慢的绕过椅子坐到了她身旁。
不过也考虑到一些因素,在我和她之间特地留下了一小条缝隙,似乎谁也不会跨过一样的分界线。
'柳同学。。。这么称呼你没问题吧?'
'。。。'
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回应,不过却收到了微微点头的许可,这样姑且也算是得到了交流的可能性了。
'我。。。能问个问题么?'
'什么?'
柳唯的目光停留在眼前的这个喷水池上,这时候的喷水池比刚才更为活泼,所有被喷出来的水线链接成了一副壮观的画面,配合着阳光赋予的色彩,成为了一小处存在人造彩虹的观察地点。吸引了大部分游客的注意力,都不自觉的驻足观赏起来。
我也不自觉的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这种短暂的美丽,并不怎么讨厌呐。不如说正是因为短暂才会显得更加美丽。
'你当初选择入部的时候。。为什么不去选择写生部呢?在那里的话无论是条件还是时间都会更好吧?'
能画到她这种程度的。。。不可能是那种仅仅只是业余爱好的家伙,虽然我不怎么懂画,但对于欣赏这种艺术品,我还是挺相信自己的眼光的。
柳唯并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短暂的延迟了几秒后,便用依旧平静的语气和声调回答了我的话
'被规定约束所画出来的作品,不是我希望的。'
这样的回答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带着不确认的目光看着她那边继续问到
'那么,在哪都一样吧。。没有规定的世界是不存在的。'
就像眼前的这个喷水池一样,看似美丽。。却始终逃不过规则啊,无法脱离“人”,这是悲哀。也是幸运。。。矛盾的集合体,在想要追逐自由的时候,却因为规则的存在在不经意间就把目标转换成“在规则允许情况下的一定自由”。
真正的自由是不存在的,而真正的规则,确是一定存在的。这就是世界。
'存不存在无所谓,只要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提起画笔就行了,其他的。。。谁管它。'
'是么。。。'
对于柳唯给出的回答,我给予了这样一个模糊的答案,想着如果是换成我。。又会怎么做呢?明明是十分平静的问答,却也不得不对坐在身旁的这个女孩而感到敬佩呐。
能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己想法的人,都会被大多数人敬佩或者嘲笑的吧。因为过于在意其它而自己变得不再是自己的人太多,所谓人云亦云。
人是群居动物,所以害怕被排挤在外,这是理所当然的。。为了不被排挤就必须变得和大多数人一样的,如何说、如何做都在踏入那个圈子的那一瞬间就被规定好了,做不到的话就会被排除。。。
我想,她大概就是那个被排除在外的家伙吧,当然。。我也是,雪之下也是。那么,我和她是不是也能意外的找到一些共有的话题呢?
在这种安静的时刻,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但总会有不如意的时候出现就对了。。。我当初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呢。'
回想起以前的那些时段。不如意的时候太多太多,就像今天,明明打算好好珍惜时光来睡觉的,却不得不像个无家可归的人坐在这里,也算是不如意吧。
'不如意。。。'
柳唯轻声的重复了一句,收回了目光轻叹了一下,接着,她把目光移到我身上,平淡的说着
'习惯就行。。也只有习惯。'
我缓缓的睁大了眼睛,一直提不起神来的双眼在这一刻也会显得炯炯有神,知、知音啊,有种相见恨晚的冲动呢。在她身上,我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共鸣。
'对、对,适应就行。确实呢,我以前也是这么做的,现在也是。'
对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改变的事情,最好的办法也就只有接受了吧?那么久而久之就会变得见怪不怪了。正如以前刚证明地球是圆的一样。。。大部分认为地是方形的人都无法接受,但事实就是如此,接受也罢不接受也罢,无法改变的东西就是无法改变,也不可能随着人的意志来改变,所以。。习惯就好。
'你果然。。很奇怪呢。'
柳唯愣愣的看着我,几秒后从嘴角边缘的地方露出了微不可见的笑容,轻声的说到
'奇不奇怪那是来自其他人的看法,只要觉得自己正常就行。'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而且还很无所谓的样子,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大概就不会产生“精神病”的这种说法了吧?
'那。。。你自己又是怎么认为你自己的?'
带着清脆甜美的声音,柳唯有些惊奇的问着,似乎心情比刚才更好的样子,但也许也只是出于“感兴趣”的状态。
'我很正常,而且比其他人要正常得多。'
这么说着,我把目光转向广场上的人群,哈。。。怎么说,这大概也只是自我意识过剩的一种表达形式罢了。。以前的我,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