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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他的自信笑容就变成了痛苦哀嚎。
制造出痛苦的铠斗士只是举起一只手,奥兰托全身上下的斗气便无影无踪,燃烧在他臂铠上的圣光被一只黑漆漆的手爪撕开。
往后他惊恐的目光,浑身上下散发着恶臭的铠斗士狰狞地笑了,他的膝盖狠狠撞在奥兰托的腹部,接着微微后仰,那油腻的方额头像是一辆高速行驶的十轮大卡车般撞在了他的头上,剧烈的冲击当场撞塌了他的头骨。
奥兰托无力的倒在了地上,昏昏噩噩地看着那名铠斗士撕掉自己的衣服,把那他沾染着血迹和脑浆的手指一根根伸入他的嘴巴。
“皈依旧日支配者的蛆虫。”看不出真实面容的铠斗士咧开嘴角,露出蜡黄的牙齿,他粗鲁地撕掉了奥兰托的衣物,右手的弯刀像是削苹果般削过他的手臂,把他手上的臂铠烙印与义铠烙印一起割下。
“你不配拥有圣光,不配。”
铠斗士在奥兰托惊恐的目光中,把那两块皮肤放进嘴巴里嚼了起来。他一拳打在奥兰托的脸上,把他的牙齿全部打碎,一粒也没有留下。
“知道过去终结者们如何对待你们这帮蛆的吗?”铠斗士手法娴熟地剖开一具尸体,把尚未冷透的鲜血倒在奥兰托的嘴巴里,他抬起奥兰托的头,再次用膝盖重重敲在了他的咽喉上,控制的极为精妙的劲力立即把他胸腹里的空气和他嘴里的鲜血一起挤压出了身体。
“想来你不知道败者的下场,所以才敢藐视铠斗士间的战斗。“
铠斗士抓起一个没有下巴的尸体,用力抓住了那对造型酷似羽鸽的翘挺丰腴,促狭地笑道:“让我来教教你吧,听说她是你的女朋友,是不是?”
“不……”
奥兰托蠕动嘴唇,祈求地看着铠斗士,如果可以,他愿意代替他所钟爱的女孩儿接受惩罚。
“放心,我对一般死人没有兴趣。”铠斗士说着俯下身,用牙齿从尸体下撕下一大块皮肉,他就像是咀嚼着美味的牡蛎般咀嚼着那白腻的肥肉,脸上涌起了令奥兰托直欲呕吐的满足表情,“有点儿奶香味,我开始对她有兴趣了。”
“不!”奥兰托挣扎地想要撑起身体,但是一击重重地践踏,让他又趴回了地上。
“我喜欢干你不喜欢的事情。”
残暴的铠斗士说着脱下裤子,抓起奥兰托的头发,把那早就高高翘起的狂蛇塞入他没有牙齿的嘴巴,胡乱搅拌了一阵,得到足够的润滑后拔了出来。
奥兰托想要吐,可是又吐不出来。他断断续续地叫道:“杀了我……有本事杀了我……”
“贱民的滋味怎么样?布莱恩家的大少爷!”
铠斗士嘿嘿笑着抬起那具尸体,将变得像臂铠般坚硬地狂蛇塞入她的体内,再将她没有下巴的脑袋摁在奥兰托的胯下。他耸动捆着一圈扎带的腰部,就像是一台开足了马力的柴油机般发出难听的破吼声。
奥兰托流出了悲伤的泪水,可是他已经连寻死的权利都没有了。
“想知道这个女孩儿是什么感觉吗?骗子少爷?”铠斗士大笑着打了一个响指,女孩昏暗的双眼里闪过了一丝人性的光芒。
“甜心,宝贝!再用力、用力……把那个骗子的孩子捣碎,全部捣碎……”
复苏的亡者苦闷地叫着,她的双手牢牢抠入奥兰托的肌肉,流淌在长舌头上的诱惑涎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奥兰托的身上。
“这就是你认为的绅士运动。”铠斗士大声叫着把巨吼的狂蛇全部塞入女孩儿的体内,用尽全身的力量发射出了致命的子弹。
女孩儿幸福地张大了没有下巴的嘴巴,一个被白浊液体包围的破碎胚胎被巨大的冲力冲出她的体内,落到了奥兰托的身上。
“爸爸,就我。”
那微小的胚胎发出了恐怖的求救声,奥兰托直接昏死了过去。
“啊哈,绅士!”但铠斗士的巴掌又马上抽醒了他。他挥了挥手,四周的场景发生了微妙的变换。
暴虐的男人换上了西装礼服,他的身边,奥兰托心爱的女孩儿穿上了婚纱。他们在一名牧师的见证下交换了戒指,并且深深地吻了对方。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奥兰托痛不欲生地叫道,他四周的场景又一次发生了变化。
穿着玄武理工校服的铠斗士站在领奖台上,得到了但丁理事长亲自颁发的奖章。台下,铠斗部的大家、奥兰托的亲朋与他的好友由衷地鼓着掌,没有人留意到像是木偶般站在一边的奥兰托,没有人……
“看着我的眼睛,蛆。”铠斗士留意到了奥兰托的目光,他伸出手抓住他的脑袋,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看看我到底是谁。”
“你!”
奥兰托惊愕地发觉那张模糊不清的面容发生了变换,变得越来越像他自己。
“是的。”同样改变的还有他的声音,铠斗士哈哈大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胜负,全在于你自己,可怜的铠斗士。”
给读者的话:
二更送到,咬牙坚持中!
177史东的淘汰鉴别
可怜的铠斗士。
女妖目送着重拾自信的奥兰托脱离幻象,渐渐隐入幕后。
“砰!”
“好痛。”剧烈的撞击把奥兰托从睡梦中解救出来,他看了看笑容满面的史东,又看了看惊慌地辛烷钠,一边摸着被什么东西撞到的额头,一边问道,“我睡着了?”
“是的。”
史东微微颔首,有了女妖的协助,惊怖魅影制造出的幻觉足以影响大多数铠斗士的意志。他抖了抖手上的表格,问道:“你认为我的名单有什么问题吗?奥兰托部长。”
“奥兰托,谈谈你的想法。”
辛烷钠悄悄把藏到身后的铁锤放进抽屉。
“我认为我们应该沿用史东教练之前订下的规矩。”奥兰托接受过惊怖魅影洗礼的理性首次压制了他对于绅士风度追求的感性,他说出了一个又能不违背史东的本意,又能满足自己自尊的办法,“让他们以实力说话。”
“同意。”藏好铁锤的辛烷钠第一个举起了双手。
“只要不违背理事长的初衷。”始终未发一言的癸亥淡然道,“我便不会有任何意见。”
“好吧,我会去和他们谈谈的。”
绕了一大圈,挑选队员的责任最终又回到了史东手里。他挠了挠头,推开门,对着屋外的铠斗士们吼道:“现在开始选拔,别问我什么现在开始。所有人,跑起来,跑圈。”
“什么?”
“跑圈?”
铠斗士们发出烦人的嗡嗡叫声。
“没错,跑圈。”史东弹了弹手指,新近练成的狂击虽然没有达到知行合一的程度,但已能圆转如意。他带头围着斗技场跑了起来,嘴巴里唱出了萧克和德罗克曾经唱歌他的听一首海兵队之歌:
“Mama and papa were laying in bed!
(妈妈和爸爸躺在床上!)
Mama rolled over and his is wha she said:
(妈妈翻身向上然后说道:)
Oh,give me some;
(哦给我些;)
Oh,give me some;
(哦给我些;)
P!
(体能训练!)
P!
(体能训练!)
Good or you;and good or me!
(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Mum good!
(真赞!)
Up in he morning o he rising sun!
(随着太阳东升而起床!)
Goa run all day ill he runing’s done!”
(整日跑步,直到完成训练!)
唱到一半,史东忽然改了词:“Dane is a son o a bich!(但丁是个狗娘养的!)”
Go he blueballs ; crabs and he seven…year ich!
(他染上了性病阴虱,患7年之痒!)
奥兰托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微妙,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而经常受教务处批评的辛烷钠则跃跃欲试地哼着那个调子,完全没有注意到癸亥的眼睛里已经快要喷出火来了。
“跟着唱!”一圈跑完,史东又起了另一个调子:“I don’ know bu I been old!(我本不知道但据说!);
Olympia pussy is mighy Valuable!
(奥林匹亚女人的生殖腔很金贵!)
Muu good!
(赞啊!)
eels good!
(感觉好!)
Is good!
(它好!)
Real good!
(真好!)
ases good!”
(味道好!)
“史东!”那极具侮辱性的词汇引起了癸亥的不满,她想要给史东一点教训,却发现有几个铠斗士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史东跑到那些家伙的身边,运用出狂击,一脚一个把他们踹飞出了斗技场。他扫了一眼其余在跑步的铠斗士,大声问道:“我怎么没听到歌声?”
“Mama and papa were laying in bed……
队伍里传出了稀稀拉拉的歌声,史东冲进队伍,毫不留情地把那些无法调节呼吸,一边运动一边唱歌的铠斗士踢出了队伍。他身先士卒地领着剩下的铠斗士,绕着斗技场一圈又一圈地跑着步,一遍又一遍地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