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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东?”
听见史东声音的石葵和问询赶来的船医同时进入治疗室,不过他们的目光分别焦距在了两个病床上的人。
“符男怎么了?”
石葵发觉符男的额头有点发烫,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出了不少的虚汗。
“她只是脱力。”史东从防护服的腰带内取出一支铠斗士专用的体力恢复药剂,装入一把注射枪对准符男的手臂扣下扳机。
“好大的两陀排泄物。”船医戴上手套,翻起只剩下上半截身体的那名少女眼皮,惊愕道,“咦?她还活着?”
“当然。”史东在船医注意到黑曜圣石时,毫不客气地把两枚黑色结晶收入口袋。
“两个病人的状况都很糟糕,伤势较重的那个电解质流失的速度极快,身体已经丧失了免疫能力。”
船医留意到了史东手上的臂铠和符男胳膊上的臂铠烙印,明智得没有多问什么。他给她们戴上呼吸机,有点儿为难地说道:“更糟糕的是她还保有着意识,船上的条件只能做应急处理,我建议对那位只剩下半截身体的病人进行安乐死。”
“她们是她姐姐用命换来得。”史东把注射枪对准自己的胳膊,也打入一支铠斗士专用的体力恢复药剂。他强忍着药力发作时产生的酸麻感,皱起眉头道,“她们一个都不能死。”
“那只能做冷冻处理,等波士顿号到达奥林匹亚再进行手术。”船医耸了耸肩,他按下电铃,唤来一名护士道,“把八号冷柜里的箱子全部扔到次元海去。”
“医生,您是认真的吗?”小护士用奇怪地眼神看着船医,“那件藏品的价值超过1个亿,您已经被6个星盟成员通缉了,如果您再弄丢了它,恐怕只有选择流亡洛克希尔联邦了。”
“流亡?不,不用。”船医指了指眼史东,笑着道,“只要跟着这位先生,我们永远不会再流亡了。”
“他?又是哪个家族的继承者?”
小护士奇怪地看了眼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史东。她拉下某个拉杆,稍显拥挤的医务室内顿时升起一个像极了透明棺材一样的舱室。
“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船医手脚麻利地用喷射枪洗去了少女身上的恶心粘液,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那名少女的上半身放入棺材中,然后封闭住舱门。
透明舱室内立刻喷出了急冻的雾气。
“这可是您自找的麻烦。”
小护士带着令人厌恶的嘴脸,不情愿得将拉杆复位。舱室立刻缩回舱底,变成了地板的一部分。
“另一个只是重度脱水,输电葡萄糖后随便给她找个活人填肚子就好了,反正这艘船上从来不会缺乏血统奇怪的偷渡者。”
船医按住小护士的肩膀,打着哈哈把她推出了治疗室,给史东和石葵留下了足够的私密空间。
“大小姐呢?”
对于没有能在医务室内看见苏珊娜的身影,史东有一点儿担忧,他担心要强的苏珊娜会不顾身体的状况而逞能。
“和那名四副一起安排善后工作了,没想到波士顿号上混入了那么多的蛇人。”石葵心有余悸地攥紧了掌心中的纱布,史东这才发现她受伤了。
“没事吧?”他立刻握住石葵的手,用力潮刺激伤口附近的肌肉,想要稍稍减缓她的痛楚。
“只是一点点轻伤,没关系的。”石葵的心跳突然一阵加速,她红着脸将手从史东的手掌中抽出,接着又吻了吻他稍显失望的脸袋左侧,在他的表情变得错愕的时候,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笑道,“这样的伤,我以前做歌手的时候受过很多次了。”
“是吗?”
只有通过近距离观察,史东才会明白石葵为什么会被选为当年的MissGuildWars。
即便过去了那么多年,岁月却没有能在这个女人的脸上留下任何苍老的痕迹。
她依然像照片里的那位MissGuildWars一样动人。
不,眉间没有了稚嫩,身形远比过去丰满的她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般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甜美气息。
“很遗憾,我没能帮上你的忙。”石葵从口袋中取出发讯器交还给了史东。
“不,没能用上它,我感到很高兴。”史东取消了发讯器上原先设定好的频率,又重新输入一组新的频率。他把胸针一般的发讯器别在石葵的胸前,然后握住她的手,捏住她玉葱般的手指,在半空中写下一组数字,“这是我的量子通讯识别码,连大小姐都不曾知道喔!”
“这算是我们共同的秘密吗?”石葵带着妩媚的笑意勾住了他的脖子,不管史东说得是不是真得,她都感到很高兴。
“你还想拥有共同的秘密吗?”史东伸手捏住了石葵的下巴,船到桥头自然直,花开堪折直须折。
许多事情,只有)经)历(网)过了才知道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可怕。
131 弱者与食物
“食物。”
一声不和谐地低吼,打破了好不容易营造出的默契气氛。
苏醒的少女捂着左眼,右眼闪闪发光地看着靠在史东怀内的石葵。她饥渴难耐地伸出细长的舌头舔了舔开裂的嘴角,在唾液浸入伤口所产生的奇妙痛觉中,扯开嘴角,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食物!”
然后,少女的双腿变成了一条蛇尾。
“我可不介意夺去你姐姐用命换来的性命,小蛇。”
史东突然出手扼住少女的喉咙,他用森冷地目光扫过她的身体:“既然可以活动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聊聊了?”
“聊?”被扼住脖子的少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结结巴巴地说道,“可是我好饿……
“饿?”
史东一把将少女扛在肩上,他将寒冰力潮打入少女的四肢封住关节:“葵姐,我先带她出去清醒清醒。”
“小心。”
石葵畏惧地瞧着在史东肩上不停抽搐着的蛇人少女,女人的天性使她十分害怕这些没有关节的软组织动物,特别是这家伙还长着一个人类的头颅。
“放宽心,我马上会回来。”史东微微一笑,他在蛇人少女的咒骂声中推开门,走出了治疗室。
“该死的人类,你要把伟大的泽希尔子民带到……好多食物……”
蛇人少女不停地扭动身体,想要那支如铁箍般牢牢卡住她腰肢的手臂中挣脱出来。她的声音惊动了不少等待救治的伤患。
看见史东肩上不断扭曲着的蛇人,在医务室内等候船医救治的伤患都露出惊恐与愤怒的目光。
“你是来带我进食的吗?人类?”
蛇人少女嗅到了一股特殊的淫靡气味。她不怀好意地瞧着一名躲在母亲怀抱里瑟瑟发抖的少女。她仅剩的独眼能够看见,那个胖乎乎的少女腹中,有一对发育健全的双胞胎儿。
如果能在少女生产双胞胎的时候把她们一起吃进肚子,那柔柔嫩嫩的腥甜香味……邪恶的蛇人少女的美梦刚刚形成,一团由力潮幻化而成的项圈便卡住了她的脖子。”
“咝!”蛇人少女疼痛地朝伤患喷吐着蛇信,她张牙舞爪的模样吓退了不少人。
“不想被死的都让开。”
史东没有任何安抚那些伤患的意思。他一脚踢在刚刚换上的舱门,再一次震碎了医务室的舱门,踏着满地的碎片走了出去。
一名只剩下一条手臂的老者带着浓重的鼻音,细声讽刺道:“如此嚣张跋扈……取死之道啊……”
“啪。”
替他包扎伤口的船医立即反手一个巴掌抽在老者的脸上,当场把老者抽昏了过去。他拿起消毒湿巾擦了擦手,慢条斯理地说道:“不好意思,手滑了,下一个。”
“医生,那小子是谁?”排在老者身后的男人卷起袖管,露出化脓的伤口,“他好像很强大的样子。”
“他呀?”船医用急冻粒子刀切开伤口,他在男人的痛叫声中换上手术钳,拉出一条粘满脓包的纱布,“是把你们从蛇口里救出来的人。”
陪同那个男人前来就诊的少年一边替他擦着汗,一边插话道:“可救我们的不是四副先生吗?”
“四副?喔!你是指那头见杆就爬的蠢猴子?那家伙连给他提鞋都不配。”船医“哗啦哗啦”地摇着医疗喷雾罐,“你们也是从天文市上船的吧?没听说过特殊作战小队的前队长史东吗?”
“是他!”
满头热汗的男人和少年互相交换了一个惊愕的眼神,他们异口同声道:“他还活着?”
“从没有死过。”船医按下喷钮,医务室内顿时回响起一个杀猪般的嚎叫。
与此同时,原波士顿号四副,现任代理船长黄石大爷推开船长室的舱门。他满意地看着收拾干净地船长室,把夹在腋下的相框挂在老船长的肖像边。
“您可真是个老好人。”
黄石看着老船长的肖像,自言自语道:“不管最后控制您身体的是谁,我都要感谢您的厚爱。是您,替我扫清了晋升的障碍;是您,把通讯密钥交到了我的手上。我会记得您的恩情,同样,我也会记得基德的恩情,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