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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送到总舵,我朱雪雁的冤屈便可以洗清了!”
听到朱雪雁的这番话,四人对望了一眼,全都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许久,秃头驱狼人紧盯着朱雪雁,说道:“大师姐,不是我信不过你,以前跟你前去刺杀那个姓林的狗官的兄弟,可都是没了‘性’命,除了你自己,那姓林的极其难缠,你这不是想要借着他的手,做了我们四个吧?”
“姓林的杀了我那么多弟兄,单单放我走,目的便是为了败坏我的名声,离间会中兄弟。”朱雪雁有些气恼的道,“以巴兄之才智,这点事儿想不明白吗?”
“事可一不可再,关键是次数太多了。”盲琴师笑了笑,说道,“我们奉上峰指令行事,取大师姐的首级回去,大师姐却要我们相助杀那林姓狗官,你知道,我们办事,从来都是两害相较取其轻,我们四个联手杀大师姐易,取那林姓狗官的首级难,大师姐觉得我们会如何选择呢?”
听到盲琴师的话,朱雪雁的脸‘色’不由得一变。
“你们要是想对姐姐不利,先过了我这一关。”苏月猛地拔出了一支乌亮的旧式雕‘花’左轮手枪,对准了盲琴师,随着她的动作,老仆的双手也拈上了透骨钉,面向黑袍骑士,那两名脚夫猛地抬起了扁担,用扁担的一端抬起,分别对准了驼背农民和驱狼人——那扁担其实是两支伪装得极其巧妙的火枪,这两个脚夫动作麻利,也都是练家子。
“苏月,别冲动!”朱雪雁见状一惊,立刻阻止道。
“你姓苏?”盲琴师虽然面对着枪口,但身形却仍旧稳重,“黑风寨苏卿尧苏老爷子,是你的什么人?”
“正是家父。”苏月答道,手中枪仍直指着对方的脑袋。
“噢,要是这样的话,这事儿我们几个就得核计核计了。”盲琴师不动声‘色’的说着,面向另外三人,“三位可有高见?”
“大师姐,你们这边加上你,一共有五个人,都是高手,还有火器助阵,尤其是大师姐,功夫了得,我们四个哪怕是一起上,能够得手,也要折手断脚,实在是划不来。”黑袍骑士笑了笑,“不如大家都退一步,做个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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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目录 第六百二十章 四下寻援
“是啊,这事儿,还是得慢慢的商量着来。¥f79小說,”驱狼人嘿嘿一笑,点了点头。
“要怎么各退一步?”苏月沉声说道,仍然没有放下手中的枪。
“要我们四个陪着大师姐一同去杀那姓林的,‘弄’不好结果和以前一样,我们全都挂了,只剩下大师姐一个人逃得‘性’命。”驱狼人的怪笑极是渗人,听得苏月汗‘毛’直竖,“所以这一条,我们万万不能从命。我们四个顶多先容大师姐一段时间,让大师姐自行了结心愿,那时我们四个再来找大师姐办事,几位以为如何?”驱狼人说完,目光一一扫过另外三人。
“巴兄弟此议甚好,我双手赞成。”盲琴师拍了拍手,哈哈笑了几声。
“柳兄和骆兄呢?”驱狼人转向黑袍骑士和驼背农民。
“行,这法子不错。”黑袍骑士也痛快的答应了。驼背农民则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始终一言不发。
“姐姐杀了那姓林的,取了他的首级的话,你们还要杀姐姐吗?”苏月看了朱雪雁一眼,大声问道。
黑袍骑士沉‘吟’了一会儿,终于说道:“我等是奉命而来,本是不问缘由的,但如能就此洗清大师姐的冤屈……”他抬头看了看其他三人,叹了口气,“这事儿我们肯定是做不了主的,不过可以帮大师姐向总舵递个话儿,如果总舵同意取消这江湖追杀令,那当然再好不过了。”
朱雪雁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他是奉命行事,没有办法。这样做已经是帮着自己担了好大的风险。眼中不由得闪过感‘激’之‘色’。
“那就说定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朱雪雁在这里,谢过四位了。”朱雪雁说着上前,慢慢压下苏月举枪的胳膊,抱拳向四人施礼道。
“鸟‘肉’都烤好了,大师姐请吧。”驱狼人哈哈一笑,上前几步来到火堆前。抓起一根签子,咬着烤熟的鸟‘肉’,接着一扬手,五串烤鸟分‘射’朱雪雁苏月五人。
苏月本能的抓住了竹签,看着上面烤得外面焦‘色’的鸟‘肉’,微微皱了皱眉头,而朱雪雁则毫不客气的张开樱‘唇’,咬起鸟‘肉’,吃了起来。
长年生活在寨外,又和道台家的公子相好。让苏月原本的山民之‘女’的粗野气息少了许多,她本不想吃这粗野的食物。但看到老仆和两个脚夫以及朱雪雁全都吃得香极,而驱狼人的目光始终在盯着她,她明白吃这‘肉’是一种什么样的表示,于是狠了狠心,张口咬了下去。
驱狼人笑了笑,不再看苏月,而是继续大嚼起鸟‘肉’来。
“另外,告诉大师姐一声,得令来杀大师姐的高手,并非只有我们四个。”黑袍骑士索‘性’好人做到底,又告诉了朱雪雁一个重要的消息,“我估‘摸’着,他们这些人现在也应该到山海关了。”
“事不宜迟,大师姐,你赶紧随我去见父亲。”苏月闻言一惊,丢下了手中吃了一半的烤鸟,说道。
“前方的道路给山洪毁了,现在去不了黑风寨,月儿,你不是认识道台家的公子吗?去求他帮着想想办法,征集人手,抢修山路。到时山路通了,你赶紧回寨,帮我打个前站,我再去拜会苏老伯。”朱雪雁表现得倒是非常镇静,“现在我还得回城里一趟,去看看那拨人,能否助我一臂之力。”
“好!”苏月是急‘性’子,她看着外面灰暗的天空和瓢泼大雨,心中不由得暗暗焦灼。
当朱雪雁回到山海关城内时,大雨已经停了。
朱雪雁把自己裹紧在黑‘色’斗篷里,以躲避街道上的一片‘混’‘乱’。长街很窄,兼而曲折不规,因此显得拥挤不堪。一个挂着两块陈旧的猪‘肉’的小摊横伸出来,占了足有三分街面宽,三两只苍蝇围绕着发红的臭‘肉’飞舞。运送货物的滚**车一辆连着一辆,铺街道的青石古老而光滑,已经被这些包铜的车轮磨损出一条条深深的车辙了,车子翻过这些坎沟的时候,车辕下的铃铛就在颠簸中发出细碎的叮呤声。
横穿街道的时候,她碰上了一队渤人贵族的车仗,于是耐心地让在路边。拉车的十二个夫役面无表情,低着头绷紧了他们肩膀上的纤索。车窗挡得严严实实的,以免卑微的平民看到渤人贵族那高贵的脸。
她离开阳光,走入小旅店里,立刻陷入了一片暗影中。她没有和柜台上那位昏昏‘欲’睡的老板娘打招呼,径直顺着厅堂后面那道又陡又直的木头梯子上了二楼。
楼道又小又黑,散发着一股经年老久的霉味,她推了推客房的‘门’,‘门’被反锁着。
她捅开了锁。那位仿佛总是拥有无穷宝藏的小矮个子懒散地躺在‘床’上,枯干的手垂在地上,从钉着木板的窗口透进来的微光中,她可以看到那只手上只有四根指头。
她从窗口让开一步,光线更亮了,她可以看到矮个子的喉咙被割了开来,血已经快流干了。她在‘床’前沉默了一会儿,这位乖戾的老工匠,是个‘精’明能干的生意人,他的口袋就仿佛一个永远掏不完的皱巴巴的灰‘色’无底‘洞’,如今却就这样被悄无声息地干掉了。
血浸透了整张‘床’,在‘床’下,一圈发黑的污迹正在缓慢地扩大。朱雪雁离开屋子,走下吱嘎作响的楼梯,趴在柜台上的胖‘女’人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又咕哝着垂下了头。这位臃肿的‘女’人有一头蓬松的黑发,象刺猬一样支棱在头上。她知道,她在这条街上是位著名的难惹人物。除了头发之外,她还算风韵犹存,只要不笑,年纪看上去就不很老——要是她笑起来,来往的客商就会估‘摸’她在200岁左右。
朱雪雁仿佛不想理会她,目视前方往外走去,行过柜台时却猛地伸出左手。揪住老板的头发。把他的头提离柜台。她低下头。把嘴巴对着依然懵懂的老板的耳朵道:“他死了,好好安葬吧!”她朝柜台上扔了片薄薄的金叶子,头也不回地走出店‘门’。
西斜的刺目的阳光‘射’进朱雪雁的眼里。她眯起眼看了看四周,飞快地转身消失在城里那些成千上百的歪扭盘曲的鱼龙‘混’杂的巷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