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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真的是——对那些人怀抱憧憬的空,此时却满怀不甘地自言自语起来。
看着自己这边的史蒂芙的祖父大人——前国王,或者是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那家伙”。
虽然对那样的人们怀抱着憧憬,但是——
是的——空把视线转向投影在虚空中的地图上。
“我实在没法像你们那样…活得那么帅气潇洒啊…”
听到空的自语声,白河史蒂芙也循着他的视线望去。
在投影的地图上显示出来的,是“B。T。7年”的年代标记。
然后还有数量庞大的单元们,众多的种族军团互相交错而成的战况。
也就是说——正遭受着他们的饱和攻击的、吉普莉尔的“首都”。
上面显示的单元数正在一个接一个地消失…那是天翼种的单元。
“怎…到、到底发生什么事呢?为什么吉普莉尔会输给他们呀!?”
对这一幕情景感到吃惊而提出疑问的,就只有史蒂芙一人。
回答她的自然是面带苦笑的空和白了。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结果就是这样了。吉普莉尔一直在自取灭亡。”
空他们的确是被吉普莉尔盯上了。
本来,如果是真正的大战,光是这样就已经是被将死的状态了,但是。
加入吉普莉尔一直意识到空他们的存在,完全是以让他们弃权为目的在行动的话。
也就是是说,如果她的目的并不是以“首都沦陷”来胜过空他们的话。
而且还深信着“利用机凯种取得胜利”的是人类种的话。
那么她一定是这么想,空他们绝对会利用其它的种族来行动吧。
然后为了封堵这种手段,她会采用最为踏实的方法。
只要把可利用的种族都灭掉,也就是只要把所有种族都灭掉就好了——但是。
“就算天翼种有多么强大,要是拉了这么多仇恨值的话,结果就可想而知了吧…?”
那正是“战略游戏初学者常犯错误”的典型例子。
没有细想就随便开战。
制造了太多的敌人。
——结果遭到全员的围攻…但是。
“那、那么说吉普莉尔就要死、了吗…?”
没错,这样下去的话就会发生“首都沦陷”——这个游戏就会以吉普莉尔的死亡告终了。
毕竟挑起这场以生死为赌注的游戏的人是吉普莉尔自己。
不知道是否该替她说话的史蒂芙的这个提问——
“啊?谁会让事情顺着她的意思进行啊!”
“…你以为、我们是…为了什么、才做到这一步…的…”
结果,也只是招来了空和白的无可奈何的失笑。
“闭着眼睛也能赢?那样的烂游戏,我才不玩呢!”
“要以更高更高的,鬼畜级的难度…来限制着自己…去玩!”
然后,空就像很愉快似的,同时却冒着冷汗地坐回到椅子上。
“白,我们就是“ ”(空白)。要以我们的方式,更差劲地,连‘禁忌招数’也拿出来用吧。”
没错,既然空做不到帅气潇洒地活下去,那最低限度——
也要脚踏实地地、稳固地、彻底地、差劲地展开行动吧。他如此宣言到。
在原来世界的网络游戏的“禁忌招数”。
以最最婉转的言辞来说,就算退一百步也只能是“败北”,甚至可以说是比这更差劲的行为。
而且就连使用外挂者也会义愤填膺地与之划清界限的,幼稚而拙劣的最糟糕的手段。
那就是——
“接这样吧,白。这就是‘ ’(空白)头一次的,——‘黑星(败北)’。”
面对向自己如此确认的空,白却摆出一副“根本没必要确认”的态度。
“…既然比取胜、还要困难…”
以满面的笑容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而且还很愉快的话…白、就…只会…跟着哥、走。”
然后,空也同样露出了似乎很愉快的表情,开始提笔在指令书上写了起来。
“那么就要来了哦!用‘拔掉网线’这种超级下贱的手段!!”
然后,史蒂芙接过那张指令书,投进了投函箱。
在指令传递到个单元的同时,空的笑声——
“既然难得要输的话!至少!也要充分享受其中的乐趣吧!!”
——伴随着最后的“首都转移”命令的下达而回响在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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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莉尔当初是在修复术式的施术室迎来了终战的瞬间。
所以,“大战”究竟是如何结束的,她就只能通过道听途说了解到当时的状况,但是——
直到几小时前为止,那基本上都跟完整投影出世界全貌的地图上的状况相一致。
——几乎所有天翼种都被讨伐殆尽,剩下的单元就只有数人。
然后,到了只剩下阿邦特·;赫伊姆和阿尔特修这两体的现在。
呈现在其首都周边隐约映现的暗淡地图上的——
正是跟由森精种同盟和地精种同盟所组成的——联合军相对峙的战况。
以两个基轴种族为核心,分别加上龙精种和幻想种的联合军。
尽管其中包含了妖精种和妖魔种,却并没有爆发火力冲突。
“虚空第零加护”和“髓爆”得到计划性运用,并且顺利地削减着天翼种单元的数量。
尽管存在着微小细节上的差异,但基本上都跟史实一致,就连显示在地图上的日期也是如此。
“B。T。2年11月9日”
面对直到大战终结那天为止都应该会大致上按照史实推进的这个状况。
“…实在非常的完美,主人…”
吉普莉尔说完就低下脸,同时也停下了写指令书的笔。
取而代之的是,她在自己拿出来的日记本上写了起来。
——无论如何,都很想获胜。
要是通过威胁逼迫他们弃权也还是不愿意输给自己的话,那就算用蛮力让他们屈服也要达到目的。
面对采取了如此低劣手段的自己,主人们却像在说“尽管放马过来”似的。
从正面响应了自己的挑战,而且真的是从正面…将自己彻底打败了。
吉普莉尔心满意足地在日记上…留下了自己最后的记录。
果然让大战终结的…真的是人类种。她得到了这样的确信。
自己对主人们所期待的可能性,的确是没有错。
在亲眼目睹了这一过程,也能完整地留下记录的现在——
已经没有任何后悔…
真的、没有吗?
“…真的、直到最后的最后…”
但是,吉普莉尔却忽然间醒悟了,她也不得不醒悟。
的确,主人们是胜利了,自己是败北了…那么,在那之后呢?
“我还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差劲仆从呢…”
这样的话,大战是不会终结的。自己一定是忽略了什么东西。
就连最后的愿望也无法写下来的吉普莉尔,不由得对自己感到一阵无奈,仰望着天花板说道:
“…主人,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呢。”
最终将构筑起连历史也一无所知就要这样消失的自己所不可能知道的未来的两人。
但是,如此提问的吉普莉尔,却听到了回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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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尽头,巨大的国际象棋棋子的顶端。
只有观测着世间万物的存在,只有唯一神,只有特图,听到了那一切。
有的人认为,世界是多么的单纯,就连小孩子也能一下子理解过来。
有的人认为,世界是无比复杂奇怪的存在,因为永远无法理解而变得没有意义。
有的人认为,世界一直都没有改变,也永远不会改变。
有的人认为,世界一直都在改变,即使是现在这一瞬间也在发生着变化。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这样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变啊…特图!…你是对伊纲说谎了、得斯?”
那是野兽,因其幼小而丰富的感性而不认同互相厮杀的少女发出了悲痛的声音。
“没错,什么都没有改变,也不会改变。”
那是神,怀疑所有的一切,甚至连自己也无法相信的少女发出了看破尘世的声音。
那是翅膀,同时也是人。
究竟其中的哪一个是真实的,又或者是——
特图露出满面的笑容——转眼看向对所有问题作出回答的人们。
那是过去,认为世界没有发生过改变,也不可能发生改变的两人,
那是现在,认为世界一直都在改变,即使是现在这一瞬间也在发生着变化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