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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文人雅士曾说过,只要侯府三小姐不说话,她就是天上的仙女。
过去,雪逸凡一直因为她的纠缠而烦她,甚至很少正眼看她一眼,甚至连斜眼,都懒得瞄她一眼。而此刻却迷失在这惊讶中。
第一次如此仔细的打量她,却因为这样的她而沉醉迷失。
云笑淡淡的看着他们,脸上无喜无悲,对方不说话,她也保持恬静自然,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琴前。
雪逸凡收回迷失的心智,不由蹙起眉头。刚刚的琴音是从山洞中传出,是她弹奏的吗?
若是过去,他也许会毫不犹豫的相信,这山洞中的人就是弹琴之人。
只是经过云轻轻之事,他不敢再冒然认弹琴之人,若是再像云轻轻一样,是骗自己的,又当如何,再加上……他心地的矛盾,这是他退婚之人,若真是她弹奏,自己当是如何?岂不是一个笑话?
但是看着此刻恬静绝美的她,心地却又有一个声音,似乎在希望,希望也许是她会更好。
“太子殿下。”跟随而来的老者又一次出声提醒道:“太子殿下,我们是前来找上古十大宝剑的。”
雪逸凡的眉头皱的更紧,似乎觉得此事更为蹊跷了起来。
过去的她,见到自己不是应该扑上来,或是主动说话吗?
为何现在的她却是这样淡淡的看着自己?
这样的眼神,为什么让自己莫名窝火,被她无所谓的眼神看着,为什么心地隐约有一丝失落。
雪逸凡看着她的眼睛,紧紧盯着,但对方的眼神却始终淡漠,没了过去看自己的灼热和欢喜,雪逸凡隐藏去眼中的一抹恍惚和失落,低沉询问道:“你为何在这里?”
这的确是一个好问题,侯府三小姐本来就不应该孤身一人待在这样的地方。
可是他却有觉得,这样问,似乎有些突兀。
他猛地摇了摇头,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和她说话也要如此谨慎小心吗?自己难道是疯了不成!她可是自己最讨厌的人!她只是外表好看,只不过是一个花瓶罢了,花瓶中不是鲜花,只是烂稻草,她是草包云笑,自己怎么会对草包云笑有心悸的感觉!
努力提醒自己,她是草包,她很纨绔,甚至现在还有疯病,这样的人,自己早已经退婚,她不配自己,永远不配!
他的内心暗示和内心提醒,的确有很大的作用,不出片刻,他那双阴鸷的眼神就已经冰冷漠然,带着森森寒光。
“是不是你收买十九公主,指示她骗本太子来这里!你这个疯女人,本太子与你婚约已经不存在,再纠缠不休,信不信本太子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他何其聪明,前思片刻,便猜到十九公主必然是帮着云笑骗自己来这里,至于上古十大宝剑,此处就更不可能有。
云笑仿若没有听见他说话,而是站起身,往左边轻移一步。
她的身子一旦移开,一把漆黑如墨的长剑现出。
“是上古十大宝剑中的墨剑!”十人中的一名高手失声惊呼,情绪难以压制的激动。
雪逸凡的眼神微微眯起。难道十九皇妹没有骗自己?是自己猜错了?不可能,十九皇妹之前的表现明显是在说谎!
云笑伸手拿起宝剑。
一阵惊呼,随即是十人中最年长的老者道:“墨剑乃是十大上古宝剑中最重的,虽然看似小巧,但体重却在一千斤以上,一个健壮的男子都无法轻松拿起,而你……”老者的瞳孔微微收缩,更为不可置信的看着云笑,手指颤抖的指向云笑,此刻的云笑却是将墨剑把玩在手中,毫无一点吃力,反而显得极为轻松。
“怎么可能,你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老者颤抖着手,不断摇头呢喃,又用力揉了揉眼睛,仿佛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揉完眼睛,他又张大眼睛看向云笑,发现女子依然轻松的握着长剑,他的表情显得夸张了起来,大声道:“莫非你的内力比老夫还厉害!”
此话一出,另外九名高手都纷纷议论了起来,一人道:“莫非以你的内力都无法拿起此剑?”
老者叹了口气道:“一千多斤,不是一百多斤,纵然是年轻时拥有我现在的内力,恐怕也无法拿起。这小丫头的内力,恐怕要比我高出五成……”他顿了顿,苦笑道:“或许不止,六成,七成,或是更多。”
九人听完老者的话,皆是露出一脸惊骇的神色,老者是他们十人中知识最为渊博的,太子殿下带他们前来,主要是因为他们十人不但武功数一数二,更是对于十大上古宝剑有着钻研,基本上没人都有一柄自己所向往得到的上古宝剑,老者所向往的就是墨剑,对于墨剑的了解,任何人都及不上他,所以他说的话,也不会有人怀疑。
十人都以警惕,却带着敬重的眼神看向云笑,对于他们习武的人来说,武功高的人,就是他们所敬佩和崇拜的,这种敬佩和崇拜是出自心地的,大家都是习武者,自当知道习武的幸苦,所以对于比自己强的,他们能够想象对方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弱女子,当然此刻不能说她是弱女子,但实际上女子习武要比男子难得多,一个女子能有这样的成就,哪能让他们不崇拜不敬重的。
雪逸凡也是同样惊讶,但他收敛的很快,冷静下来,便冰冷的扫了十人一眼。
十人收到太子殿下冰冷无情的目光,这才垂下头,不敢再透露出对云笑的崇拜之意。
“云笑,你应该给本太子一个解释。”居高临下的目光如王者亲临,威严的他,不是询问,而是质问,仿佛任何人都理所当然回答他的质问,而且是不能有半点欺瞒。
云笑一笑,整个山洞似度上一层薄薄的金沙,带着绚烂的金色弥漫而开,渲染出一阵梦幻的美。
她的笑是那般美,美轮美奂之间足以将所有人魂魄吸入那双漆黑深不见底的深邃眸子。
雪逸凡微微恍惚,但他也不是非凡之人,很快就镇住心神,其他十人却没有他的好定力,早就恍恍惚。
云笑嘴角的笑意似变得夹杂着几许讥讽。她喜欢笑,而对于敌人来说,这样的笑好比罂粟,美而危险。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笑的越是好看,越是危险。她的笑往往是伴随着嗜血。死亡的气息会将她变换成地狱杀神,杀神出世,又有谁能苟延残喘。
雪逸凡清楚看见她眼中的讥讽,感觉那磅薄的杀机,他还来不及反应,十道寒芒已经从侧身划过,雪逸凡再回头看去,身后的十名高手已经全都倒下。
他们也许连怎么死的都还不知道,沉醉笑颜中死去,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雪逸凡的心地泛起一丝冷意,这种冷意渲染开,带起一层汗毛和鸡皮疙瘩。这是多久没有再感觉到的感觉,是害怕的感觉,害怕死亡的感觉。
雪逸凡再一次看向眼前的女子,女子已经不笑,他的声音难以控制的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你…你不是云笑!”
憋了半天,他就说出这么一句?云笑眼底的讥讽更深。
“我不是云笑,那太子觉得我会是谁呢?”她的衣袖一扬,十道银色瞬间收入她的袖中。
雪逸凡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一根银针,而每根针都穿了银线。
这是什么眼法?十针同出,而齐齐全都精确至极,每一针都是扎入十人不同的死穴,令一个武林高手竟没有半点反抗和反应的机会,在不知不觉中瞬间毙命。
她一定不是云笑!一定不是!
当年跟在自己身后,死缠烂打,纠缠不清,愿打愿骂的人,真的是她吗?
她有这样的武功,为何还要被自己那样羞辱?
想起她爬上自己的床时,自己当时是想要羞辱她,想要脱了她的衣衫让所有人好好看看她的下贱之处,让所有唾弃她的下贱,可是当自己触碰到她如凝脂的肌肤,却是真的失了心神,发了狂的想要得到她,若不是突然脖间一疼,莫名的疼痛感让自己恢复了理智,将她推开,让那些侍卫带走,自己极有可能就真的要了她。
当知道她疯了,其实心地有那一抹一丝惋惜。在那时候,曾想过,若她不是自己的订婚对象,也许自己会看得上她,收了她做妾也无妨,只可惜自己不希望自己的命运被人掌控,越是安排好的一切,自己越是要推翻!
“你不是云笑!”雪逸凡突然很坚定的说。他的声音中鼻音很重,仿佛金石相触,嗡鸣却不容怀疑。
“呵呵……”轻灵悦耳的声音在山洞中回响,仿若玉片在水中互相敲击,叮叮当当中带着灵动缥缈。
雪逸凡的心仿若被这小声一阵阵的敲击,他努力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