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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姜还是老得辣,汪医师会玩这种小心眼,慕云裳的心眼可比他多了去。
在慕云裳心里,她的胸怀就好像深海一般浩瀚宽广,至于汪医师勉勉强强算得上小溪流。
若抡起实力的话,慕云裳自认为自己早就是医术界的太宗师级别,汪医师挤破脑门当个小学徒,只怕也是高估了他。
要不然,当年张云峰公公请求平安医馆的人医治他的腿疾,十多年来都不能治愈,还有三叔三婶的不育不孕之症,也没少求过汪医师。
结果还不是像小石头投入大海一般,许多年听不见一个响的呢。
慕云裳变相拒绝作答,令几十岁的汪医师很是尴尬,他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拒绝过。
退一万步而言,汪医师以为那可以作为医术经验的一种相互交流。
可惜啊,慕云裳却不这么想,她觉得汪医师是一厢情愿,如果汪医师能够再屈尊降贵一些,向慕云裳虚心讨教,说不定慕云裳会传授他一二。
很明显此间的汪医师太过重视自己的名声,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试问,这样的人,慕云裳怎么会愿意搭理他呢?
“汪医师,我送你出去吧。”
慕云裳堆砌着淡淡笑意,不管怎么样,他好歹也是来一趟。
临了,慕云裳顺便将诊金递给他。
汪医师走出慕家大院子忍不住把头回了回,心中暗暗道:这个小女娃子心机沉得很,不过看她接下来如何治愈她三婶娘林氏的不育不孕症吧。
“咳咳…慕京远…你这个畜生…孽障…”
恢复少许清明的慕老爷子,狠狠抓住被子倚角,对着慕刀咆哮,“老二!你还愣着干啥!还不把这个不孝孙给我关押到牛栅栏里头!”
“爹…饶恕京远这一次吧,京远不是故意的。”
牛栅栏那么差,别说人,就是连牛也不愿意待的地方。
二叔慕刀虽然爱赌博,可抡起疼爱他的一双儿女们,那的的确确是出自真心的呢。
上官氏早已哭泣得跟那个泪人儿似的,“爹啊,娘啊,京远就是有那一百颗熊心豹子胆,断然也不敢这样做的呀…他不过是一时之间鬼迷心窍了而已,求求爹娘别把京远这孩子关押在牛栅栏,京远这孩子从小到大身子骨儿就弱,别看长得壮实,可虚着呢,爹啊,娘啊,求求您们,求求您们,千万别啊…”
“呵呵,一时之间鬼迷心窍就把祖父害成这样?”
向来看不过眼他们二房一家做派,慕云裳自然是要火上加油,让它烧得更旺一些,“如果京远堂弟伺机谋害祖父祖母,还不知道祖父祖母死多少回了呢?这样的孽障…如果不严惩…何以正慕家家风啊…”
慕家家声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依旧是为慕老爷子所看重,所以慕云裳挑着慕老爷子的心坎说着。
那二叔二婶娘二人面色惨白,形如枯槁,他们深深得知道,但凡一件事只要跟慕云裳扯上关系,那么就意味着这件事的后果会越来越糟糕。
“老大…”慕老爷子闭上双眼,斜斜靠在榻上的脖枕,挥一挥手。
慕大山点点头,秉承父命,“是,爹!儿子知道怎么做!”
霎时间,慕大山找来一捆粗壮绳索,将慕京远反手捆得严严实实,不叫慕京远有逃脱的机会。
而一气呵成完成这个动作之时,慕刀痴痴呆呆得,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亲大哥把自己亲儿子捆扎起来。
“他爹啊,你愣着干啥,赶紧阻止你大哥啊!”
欲哭无泪的上官氏蹲在地上捶胸顿足一阵,旋而又起身,抱住捆扎成一团的慕京远,“儿子啊,儿子啊,我的儿子啊…”
上官氏知道郑氏的心是善良的,又跑到郑氏跟前,抓住郑氏的手,“裳儿她娘,我的好大嫂,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别让他被关押在牛栅栏里头的呀!”
“二弟妹,对不住,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京远也太乖张!竟然想要谋害公公!此乃天地不容…现在只是让他关押在牛栅栏里头而已…若是被族长知道了…肯定是要浸猪笼的…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去吧…”
说完,郑氏冷冷得甩开上官氏搭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双脏手。
哼;郑氏太清楚了;之前裳儿女儿以死抗婚;此间的二婶娘上官氏可巴不得慕云裳下牛栅栏里头的呢;还有那个慕京远咋说的?对了,慕京远还说最好放一只藏獒进去的呢。
别以为郑氏把这些都给忘记了,二房他们一家亏欠云裳女儿的缺德心,郑氏数门清的呢。
同样,心中犹如明镜似的的慕云裳,目光冷冷得凝向慕京远这边,“京远堂弟,你说,你等会儿待在牛栅栏里头,堂姐我要不要也要在里头放一头藏獒?”
正文 第106章 香香逃回娘家
第106章香香逃回娘家
话音刚落,慕云裳目光依旧冷冽犹如冰川的苦寒。
那样绝冷霜刀般的话语,听到慕京远耳朵里,他觉得浑身上下刺骨一般的森寒。
慕京远万万美玉想到,之前他曾经对慕云裳说过的话儿,却着实要报应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此刻,慕云裳提出要在牛栅栏里头放一头凶残的藏獒,恐怕祖父祖母一定会同意的吧。
毕竟,慕京远已经根本不敢去看祖父祖母他们两个人对自己失望、厌弃、淬毒一般的惨烈目光。
“不…不要…不要放藏獒…”
噗通一声,慕京远吓得扑腾跪在地上,对着慕云裳磕头,“大堂姐饶命,大堂姐以前是我不对,求你放过我!别往牛栅栏里头放藏獒,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呵呵,真是好笑!
慕京远,你以前不是很高傲吗?
仗着祖父祖母宠爱你,就可以肆意欺负我和京陶弟弟,怎么?现在犹如一条哈巴狗跪在我面前喊着求饶?
此时此刻,慕云裳心中浮现一抹报复的快感。
再看看二叔二婶娘他们此刻这般卑贱的嘴脸和扭曲的面孔,慕云裳真心感到好笑,鄙夷一笑,对着脚底下可怜兮兮的慕京远,“京远堂弟,你放心好了,你以为我会是你?会往牛栅栏里头放一头藏獒这般丧心病狂吗?你自己沦落到丧心病狂,不把自己当做人一样看待,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大…大堂姐…你真的不会那么做…真的不会吗?”
似乎,慕京远想要在慕云裳这里头得到肯定的答复。
眼看着慕京远竟然匍匐在地上,两只手竟然妄图抓着慕云裳的一双绣鞋。
虽是堂姐弟,但也要顾及大威皇朝的男女大防不是吗?
“堂弟自重!”
慕云裳莲步轻移,很快挑开慕京远的脏手。
看到自己昔日疼爱的孙儿慕京远竟然沦落如斯之境,慕老太的心情大为奔溃,“孽障!老大,老二,老三,给我拖下去!”
是了,也只有拖下去,才能够使得慕云裳这个昔日爱孙不再失礼人前?
人家大房孙女现在已经张家媳妇,是别人家的人,代表着张家,慕老太可不要这样一个拙劣孙子在别人家面前出丑。
徒劳无功得看着心爱的儿子被送到牛栅栏里头,上官氏几乎昏聩,指着郑氏和慕云裳,“大嫂,还有裳儿侄女!你们好狠毒的心哪,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哪…天呐…我们是亲戚…你们竟然可以任凭京远被关到牛栅栏里头…天呐…”
听着二婶娘不停得哭诉,慕云裳真心感到十分好笑,想她慕云裳昔日成为众矢之的之时,也不曾听见二婶娘说我们是一家人。
现在,轮到慕京远犯了错,活该去关押牛栅栏里头,二婶娘此间又提及我们是亲人?
想到这一层,慕云裳满眼鄙夷之色,原来在二婶娘上官氏的心中,有那么一杠秤砣,不过那秤砣重的一端偏向她亲生儿子女儿身上罢了。
“娘,我给祖父瞧完了脉,以后你按照我之前的药方,给祖父煮药给他吃,假以时日,祖父一定会好起来的。”
慕云裳拉着郑氏的手说,而后,她准备离开老慕家。
要不然上官氏这个人,单单恶心也恶心得慕云裳吃不下饭的呢。
“好的,你担心点。”
郑氏知道女儿的想法,所以也不留她吃饭。
就在慕云裳迈出老慕家上房正门,与一身着粉红褛裙的小女子迎头就给撞上。
好在慕云裳这段时间在老张家顿顿都是吃好的,身子早已没有以前的羸弱,倒是把那个粉红褛裙撞得那叫一个花容失色。
“谁呀!谁没有长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