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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会儿,便是天黑降临,厨房才完完全全修葺好。
好在家里头男人多,干活也快。
慕京远这个孩子手脚没个轻重,给上官氏和慕香香涂抹药油的时候,轻一下,重一下,碰得上官氏直喊娘。
连她一个下过两只崽的老母猪都疼起来要个命,更何况未尝嫁过人的慕香香。
这是慕云裳暗暗对郑氏说的原话儿。
郑氏拉了一把慕云裳一把,“裳儿,这话你只说给我一个人听也就得了。”
“那可不。我没有那么傻的。”
慕云裳咧嘴一笑。
旋而,饭菜一碗一碗摆出来。
饶是上官氏身上还有伤痕,她也是出来一起端菜肴的,哪怕老祖母规定她和慕香香今晚不准吃饭的。
可不吃饭,活儿也是干的,这是老慕家规定的,自从慕云裳懂事起,就已经立下的规矩。
一家里头的人儿,二房的人一个响屁都不敢放,哪怕是大声得呼吸也不敢的。
二房的人,除了慕刀和慕京远上桌之外,上官氏和慕香香只能旁边干看着,瞪着一双双怨气的眼。
慕云裳挨着张玉堂坐在一块,一边给张玉堂夹着酥烂的炸排骨,一边假意得对慕老太道,“祖母啊,叫二婶娘和香香妹妹坐下来一块儿吃吧,咱们到底是一大家子的人儿,不是吗?”
“哼,理她们呢!就是作践的东西!咱们吃饭!”
慕老太一边说着,一边给张玉堂、慕云裳还有林氏夹满满的菜肴儿,就连素日里头最疼爱的慕京远,慕老太破天荒的没有给他夹菜。
“对了,裳儿,我的好孙儿,你说三婶下月就能怀呀。”
那边慕云裳点点头,慕老太满是笑。
张玉堂也知道在关键时刻,夸赞自己的娘子,抄着慕老爷子慕老太道,“祖父,祖母,娘子他的医术可高了呢,我爹十几年的腿疾都是靠她一个人给治愈的,还有隔壁的秋香姐姐,她差点淹死,也是娘子的救的,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听到这话,上官氏心里头一直发憷,可不知道,就是她把这个消息在慕老太面前掩盖起来。
“这可实在太好了,她大伯娘,你知道怎么做了?”
慕老太将目光转移到郑氏身上,满满的和颜悦色。
“明日儿,我就去斩几条大龙骨回来,炖给三弟妹吃,这样三弟妹吃上,好怀我们老慕家孙。”
郑氏笑着点点头,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婆婆第一次向她和颜悦色的,可真是不容易,这样子,她默默在这个老慕家都等了多少年的。
忍不住,郑氏用手擦了一下眼珠儿,她的眼睛湿润了。
最后,大家都谈论到慕云裳为何会有这样的医术,慕云裳说自己抽空看点医书,自学成才之类的云云。
竟然也蒙混了大家,那慕香香听到耳朵里,见慕云裳变得比自己还要冰雪聪明,她真想找地洞钻去。
“祖母,其实今天这件事,也不怪二婶娘的。二婶娘她实在是太生疏了,所以怠慢了手脚,才会有这样祸事……”
慕云裳平静得说这话儿,同时还给慕京陶弟弟夹一块大大的红烧鸭腿。
因为太大,所以慕京陶直接用手拿起来,塞进嘴巴里猛吃起来。
“下作东西!这些人,被我惯得懒散成什么样了。”
慕老太的脾气还在。
“我娘每天天不亮就要忙活厨房的活计,忙完了,还要去河边洗一大家子的衣服,也实在够辛苦,如果二婶娘和香香堂妹一起帮忙,或许大家都能够轻松一点吧。”
随着慕云裳话音刚落。
这个小贱人,说这话准没有好心,上官氏看向慕云裳的时候,牙齿都快要咬出血水来。
慕老太被慕云裳彻底点醒,“是了!家中家务活该好好重新分配一下!老二媳妇!以后你不能偷懒了!从明日你得早起把早饭做了,临了把衣服也全都给洗了。至于老大媳妇,就专门负责中饭和晚饭。香香,以后你就我进厨房,给你大伯娘当帮厨,你三婶以后有了身孕,更是没得空闲,可听见了?”
话音刚落,二婶娘上官氏倒是想要反驳,可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慕老太连正眼都不去看她和香香。
这冬天快要到了,上官氏知道自己从明天开始那么冷还要起来,做早饭洗衣服,跟做中午饭,实在是太辛苦,天还那么冷,实在是要她的老命。
这若是搁以前,上官都是饭碗都扔给大房的媳妇去洗,自己早钻入被窝暖和去了,不过以后,再也不能够这样了。
“祖母,我求求你,我不要进厨房!”
慕香香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进厨房,那厨房满满油水烟臭味道,她最被子最怕这个的,让她去厨房,还不如要她死了。
因为慕香香以为自己这辈子,就是嫁给大富大贵之家,做少奶奶的命啊!
“哼,不去也给我去,直到你嫁到白云镇为止!”
慕老太一锤定音,不听慕香香废话。
正文 第66章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第66章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张玉堂一听说慕香香要嫁给白云镇的那个刘家土财主,顿时间,眼底满满鄙夷之色,那种感觉,就好像慕香香得了瘟疫似的。
张玉堂心想,他以前怎么跟这样的下作女人曾经结为鸳盟的,还好换成慕云裳,这个才是他的喜欢。
若是慕香香嫁给他,张玉堂一定下手毫不留情,或许,早早叫潜龙杀死她,否则,这个蠢女人一定会坏自己大事。
然则慕云裳在张玉堂心中则不一样,在张玉堂心中,慕云裳是一个有大智慧的女人。
慕云裳和张云堂夫妇又吃又拿,也怪道是呢,祖母祖父实在是太客气太客气,生怕怠慢老张家的。
弟弟慕京陶哭着都要跟着姐姐姐夫一起走着的,可天色实在太晚。
这不慕云裳答应弟弟,过两天一定早点来接弟弟,京陶这才肯放他们夫妻两个走。
老慕家一大家子一直送他们到老远,才回屋。
马车之上,张玉堂瞧着后边一大包吃的,瞄着眼睛,盯着慕云裳。
“你看我做什么?我的脸上可没有一点灰呢。”
慕云裳生怕被男人撞见自己的诡计。
不过,还是太迟了,一切还是被张玉堂看穿。
“厨房的火苗是你挑的吧,所以厨房都给烧起来,嫁祸到你二婶娘身上。”
张玉堂懒洋洋得道。
“是又如何?”
慕云裳眼眸深处满满凉薄无情,“二房打压我们大房多少年?呵呵,这叫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女人的心计,太可怕。”
张玉堂摇摇头。
“你们男人的权谋也绝不会比我们女人干净得了多少。”
慕云裳飞快反击。
“你们女人终究是格局太小了点……”
“是吗?张玉堂!好!今晚你别想爬向老娘的床!”
“……额…当为夫没说好了……”
张玉堂这才发现,如果晚上少了慕云裳这个女人,他会受不了的。
张玉堂承认自己离不开慕云裳。
马车快要到张家院门口,张玉堂又忍不住问她,“娘子,你告诉我,你这身医术学的?我知道一个人自学成才的资本很有限,你不会是……”
“那相公能否告诉你,你幕后的真实的身份背景,到底还有什么别的神秘组织。”
慕云裳轻盈一笑,见张玉堂面色大色,“这不就结了,相公从未告诉我,我为何要告诉相公?除非,用你的心来交换。”
“这个女人,狡猾得跟狐狸一样。”
相比之下,张玉堂觉得不值当,自己所筹谋的那个大计划比慕云裳一身医术的由来显得更尤重要,他才不会那么傻。
“哼,狐狸也比你这头大灰尾巴狼强一点。”
慕云裳撅着嘴皮子,下来的时候,张玉堂竟然细心护着他家娘子下马车。
好在并无外人,要不然大家又开始说道,说张玉堂以病体之身保护慕云裳,可慕云裳竟然无动于衷。
张玉堂也想自己格外注意一点,以防露馅,只是,每每与慕云裳相处,张玉堂就是忍不住想要保护她呵护他。
这样细微的感情,张玉堂从来敢于去面对自己的内心,他一直以为,这样是天经地义。
可真的是天经地义的么?
爱,从来不是天经地义的,更不是无缘无故。
如果真要说得上“天经地义”,那么用夫妻名分绑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