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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要知道,那黑衣劲装暗卫一定是对张玉堂如影随形贴身守护着,张玉堂若是想要受一点伤也很难。
更别提张玉堂他自己还有武功呢。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相公第一次给我的礼物吧。”
慕云裳大方得将脑袋探出去,“请相公帮我亲自插上去的吧,我相信相公一定会把插得很好看。”
“你怎么会知道,我一定会把你插得很好看?”
如此说来,媳妇儿也太相信自己了吧,说着笑儿,张玉堂将猫眼石凤钗插入女人的云鬓之中。
女人的螓发如黑锦缎一般,秀丽又光华,就好像青色瀑布一般绵长顺滑。
看到眼底,张玉堂忍不住趁机摸两把,真的很顺滑。
再细细闻着她独有的发香,却发现女人的发真的很香很香,说是沁人心脾也不为过。
慕云裳知道男人趁机吃自己豆腐,不过看在,他特意为自己买凤钗的份儿上,也就原谅他。
“相公,你说那个土财主会不会追来?”
若他真的追过来的话,慕云裳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会的!他追过来,必死无疑。”
他随意得扬起马鞭,说得是那样轻松淡然。
而他说的,是真的,潜龙暗卫只要察觉到胆敢伤害少主的人,此人必死无疑!
仔细想想张玉堂方才拼了命似的保护自己,慕云裳此刻的心竟然有丝丝甜滋滋得味道。
如果没有猜错,这是前世的自己第一次对男人动情的感觉。
不对,我怎么会对张玉堂动情?
开玩笑吧,太离谱了吧……
慕云裳猛摇摇头,身子一阵抖索,她才不这样呢。
“你冷?”
男人薄唇微微勾了勾旋儿揭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女人身上,“这样呢,还冷吗?”
隐匿在暗处的潜龙暗卫看到如斯一幕,觉得极为惊愕,少主从来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动心的,难道此间的慕云裳是个例外?
万万不能!
少主可不能因为这个小小的女人而误了大威皇朝百年基业,太子大仇可怎么办?
潜龙暗卫绝不会允许有这样的阻碍存在,他得找一个机会,杀掉慕云裳!
“噗通”一声,潜龙暗卫的额头竟然被一颗小石子砸出一个红圈来。
潜龙暗卫瞄了一眼,旋儿迟疑了一下,哎,终究还是被少主察觉,得撤了。
“相公,你没事往路边的草丛里头扔石子做什么?”
不明就里的慕云裳想要从男人嘴里得出答案,“你可别说打兔子,我可不相信的呢!”
“为夫就是打兔子,你爱信不信!”
张玉堂从不顾忌任何人的想法,哪怕是此间的慕云裳。
不对头,方才慕云裳明明见他朝草丛里头扔石子,然后那个草丛晃动一下,又恢复平静。
是了,一定是那个神秘的属下吧,他可是对张玉堂贴身随行的。
慕云裳也不全然是个傻的。
正文 第46章 同床共枕
第46章同床共枕
还好有几家的药材户距离刘大财主家的住处挺远的。
这下免了纠纷,再说,张玉堂可以指令潜龙暗卫对刘邈进行斩杀指令,不过也太引人注意。
一切从简低调是张玉堂平安潜伏此间的秘诀。
张玉堂总算将药材收集得七七八八。
之前张玉堂从来没有来收过,不过只要张玉堂亮出药材账簿本本,那些药材佃户们也很快明白过来,这是老张家的少东。
至于旁边的,则是张玉堂少东夫人。
听这些佃户们,一口一句“少东夫人”的叫着,慕云裳有点不好意思。
慕云裳心里头嘀咕着,这些人咋不叫她张家少奶奶呀。
不过人前,张玉堂还是要故作一副羸弱模样,免得被人看出破障。
“少东家,夫人,天色已晚,这会儿赶路不安全,还是暂在老朽家中过一夜,明日再走也不迟。”
眼前的老者叫何伯,是老张家雇用半辈子的药农。
这边张玉堂看看天色,也是的,都这么晚,然后飞快晙一眼女人,“娘子,你说呢。”
“那就住一晚吧。”
慕云裳知道古代的丛林很多猛虎野兽多在夜间觅食的,碰上山贼的话,倒还其次。
“好吧,何伯就麻烦你一晚上了。”
张玉堂咳嗽两声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要不是老东主赏老朽一家老小饭吃,老朽这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好在今年药田里头的药材收成都不错,更是托了少东家的洪福了。”
何伯很健谈。
晚饭吃的是地瓜米粥,甘甜有味的地瓜混着粳米一块儿煮出来的粥,又香又甜。
至于菜肴,是慕云裳帮忙着何伯的老伴一起做的。
慕云裳跟随着何伯老板一起去院子里头摘几根新鲜的茄子儿,然后慕云裳按照之前在家中的做法给做了。
做出一道明明没有鱼在里头,却闻着有一股子鱼肉儿香鲜的鱼香茄子。
这绝壁是农家里头不可多得的美食!
“老婆子我活了这大半辈子,还真的没有吃到这样好吃的茄子呢。”
何伯老伴忍不住夸赞慕云裳,“这老张家的新媳妇不但脸俊,做起菜肴来,也是一把手!真好呢!这怎么就不是我家的闺女呢!若我能够生出这样的女人!少活十年,我婆子也愿意!”
“你这糟老婆子,胡说啥子,人家是尊贵的少东家夫人!”何伯骂了自己的老伴一句。
“没关系的。”慕云裳盈盈一笑,“何大娘,我刚才教给你的鱼香茄子的做法,你可记住了没有?”
“我记住了,我记住了,等下一次老头子想要吃的时候,我就做给她吃。”
“老婆子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哎…你总是这么冒冒失失,还让少东家夫人教你做菜呀,哎呀,真真失了礼数呀。”
“老头子你懂啥子,少东家夫人是愿意的,可没有半点轻看我的呢。”
老两口,你一句,我一句的,已经是闹哄哄将晚饭吃完。
慕云裳搀扶着张玉堂步入一个客人厢房,左手边就是火炕,上面铺着崭新的棉被,还有靠着炕的墙面都粉刷着崭新的一层白灰,看上去极为干净爽利。
关上门来,张玉堂再也不用装,身形极为矫健得一屁股落在凳子上,打开杯子,倒一杯水,幽幽得道,“看来,爹旗下的这些个药农的生活,也越过越好了。我记得以前听爹说,白云镇的何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住得破窑房呢。”
“破窑房?现在不是吧,人家现在可是青砖瓦房呢。”慕云裳脱口而出。
“是了,可以比得上你老慕家了。”张玉堂懒洋洋得道。
也许,说的人没有上心,听得人却上了心的。
慕云裳爆发,“怎么!张玉堂!娶了我!你后悔了是吧!这会子嫌弃我家穷了?!”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玉堂很是无语横女人一眼。
张玉堂的意思是说,老慕家原本也是可以做起来的,兴许有一天可以成为仅次于张家的富裕人家。
可是老慕家之前作死呀,慕老太一心偏袒二房,任凭二房挥霍。
谁不知道,二房的老二,也就是慕云裳的嫡亲二叔,慕刀。
慕刀喜好赌博,十赌九输,偏偏还成功得瞒骗过慕老爷子慕老太的眼睛。
这一点除了慕家人包括慕云裳被蒙在鼓里,就数张玉堂这个外人门儿清着呢。
“如果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的二叔,慕刀!”
张玉堂说完,就躺在炕上,用背对着她。
慕刀,看起来,这其中的隐情,是张玉堂知道的,而自己和慕家的亲生爹娘被蒙骗在鼓里的吧。
想到这么一层,慕云裳不依不饶得走到炕边,用力推着张玉堂的背脊,“张玉堂,今天晚上,我不管你怎么样!反正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我二叔慕刀怎么了?”
“想要我说?”突然之间,张玉堂眼珠子贼溜溜得盯着慕云裳,恨不得与她赤诚相见。
“当然!”慕云裳今天晚上一定是要他说的,不然,她真的可能会整晚睡不着。
张玉堂若有所悟得点点头,他的大手往炕边拍了拍,“很简单,你上来,钻入为夫的被窝,然后把你的衣服脱了,为夫就答应你……”
死流氓——
慕云裳银牙几乎都快要咬出猩红色来,眼前的臭男人明明是在调戏逗弄她,可她每每都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