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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你真乖啊,主动给为夫端洗澡水啊你,你可知道,爹娘有多高兴。”
一屁股坐在榻边上的张玉堂,卷起裤管,将脚丫子在慕云裳眼前晃荡,“娘子,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完之后,张玉堂帅帅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
他自以为很帅气的动作,却在慕云裳的眼睛里,那是相当欠扁的存在!
“你给我下来!你给老娘洗!”
憋了一肚子火的慕云裳将张玉堂狠狠从榻上拉下来。
“呀!”张玉堂吃痛一声,没有想到慕云裳力气这么大。
是了,刚才饭桌之上,张玉堂大振了一把夫纲,现在也该是轮到慕云裳大振妻纲不是。
虽然张玉堂也想接受慕云裳之前说的那种男女平等的开放观念,只不过,一时之间,张玉堂还是有点改不过来。
不等张玉堂表态,慕云裳反而用脚丫子顶着他健硕的胸膛,“相公!你不会以为以为我慕云裳把洗脚水端进来就是让你洗脚么?不好意思,是相公你给娘子我洗!”
“什么?!”
张玉堂汗颜了一下,亏爹和娘刚才在堂屋的时候,还猛夸慕云裳惯会侍奉夫君的,没有想到却是这般。
“你洗不洗?不洗的话,我明天就把你的秘密抖出去!”
慕云裳威胁道。
女人兴许是带着一点开玩笑的性质,可张玉堂幕后的潜龙暗卫可不这么想。
霎时间,一股阴风吹过,令慕云裳一身汗毛忍不住竖立起来。
似乎,慕云裳惹到那个神秘人了,更重要的,她更是惹怒了张玉堂。
慕云裳原本以为张玉堂会对她怎样,谁知道,张玉堂却是无比温柔得蹲下身来,两只手握住慕云裳的玉足,一边摸索着慕云裳的脚,一边看慕云裳清丽的小脸蛋,“相公给娘子洗澡,天经地义,我…我愿意这么做…”
别,别这样。
一时之间,慕云裳还真的有点接受无能。
他看上去那样沉静如浩瀚深海的一个人,此间却这般温柔起来,弄得慕云裳有点手足无措。
张玉堂,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
这一句险出了口,慕云裳心想,他该不会是彻底爱上自己了吧。
虽然心中是有这么一个想法,可慕云裳依旧不表露出来。
你这个女人,老子现在好好服侍你上天,接下来,你一定要乖乖听话,否则,老子杀了你!
狠戾的目光霎时间从张玉堂的眼底深处掠过,犹如那雁过无痕,一点痕迹也寻不见。
待慕云裳洗完,突然得,慕云裳让张玉堂坐在榻边,“相公,你过来?”
张玉堂不知道娘子要做什么,只是按照他的去做而已。
张玉堂坐在榻边,眼睁睁得看着慕云裳亲自环住他的脚,然后轻轻得按在水中,替他按摩着。
由于太过舒服,张玉堂忍不住呻出了磁性的声线,“好舒服,媳妇儿,你的按摩手法传自何人?”
前世身为泰斗女中医,叱诧医学界,慕云裳若是没有两把刷子,能配上那样的好名声么?
“无他,唯自学尔。”慕云裳淡淡一笑。
瞧着慕云裳这个该死的女人,每每关键的时候,还喜欢卖关子,也不知道她这葫芦里头到底卖什么药丸。
不过,慕云裳接下来的一句话,叫张玉堂倍感甜蜜,“相公,你方才帮我洗了脚,我也帮你洗脚,这叫男女平等,我不是一个女权主义者,当然,我也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太过男子主义,我要的是真正的公平和平等,你可明白我?”
她说完,张玉堂的眉眼变幻得无比深邃。
等张玉堂还想说什么,慕云裳却端着洗脚水走出去。
倏得一声,潜龙暗卫一袭黑衣劲装半跪在张玉堂眼前,“少主,属下瞧那女子性情古怪,说不定是黎王派来的细作,要不要属下……”
随后,潜龙暗卫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暂时不必。”
张玉堂淡淡一窒,兀自喝着潜龙递过来的香茶。
“少主,你该不会是迷恋上那个村姑吧。少主莫忘记我们东宫大计。”
潜龙暗卫生怕自己的少主一步走错,满盘皆落索。
“她暂时还有利用价值。你下去吧。”
张玉堂满眼灼灼精光。
“是。”潜龙掠过横梁飞出去。
“相公,刚刚那人是谁?”
慕云裳进屋时,真的感觉有人在说话。
“人?不是娘子你么,还有谁?”
张玉堂装傻充愣,前去熄了灯芯,拉着慕云裳的手,“娘子,我们该安歇了。”
“……相公你还要啊……”慕云裳奔溃了,年轻人就是仗着自己体力好啊。
正文 第40章 相公你上瘾了?
第40章相公你上瘾了?
慕云裳原本以为自己死定了,看张玉堂饥渴的声音就足以听得出来。
谁知道,张玉堂抱紧她,贴着她的耳朵说,“娘子,你刚才不知道用什么手法替为夫按摩,为夫很是享受,你再帮为夫按按吧。”
“相公,你还上瘾了?”
慕云裳取笑。
身为皇孙贵胄头一次被一个村姑取笑,是天底下挺新鲜的事儿。
无所谓了,张玉堂不知道为何,此刻自己的心,挺愿意被女人取笑,他希望自己被她取笑一生一世。
“既然你知道为夫上了瘾,还不来解解瘾。”张玉堂含着她的耳垂,戏虐道。
慕云裳脸蛋一红,他原是一本正经说着这样的话,可太也没羞没臊的了。
咬牙一定,慕云裳在黑暗中道,“相公,我帮你按摩可以,不过,容我先把灯芯挑开。”
“不用,你就这样帮我按吧,为夫相信你的医术。”
张玉堂肯定得道。
关上灯,那就是等同于盲人按摩推拿,这一点,确实难不倒慕云裳。
不够张玉堂也是很有心计的一个心机Boy;在慕云裳探出手来摸索他的脚丫子,张玉堂却故意侧着身子,让慕云裳摸到一根挺立的硬邦邦的物件。
顿时间,叫慕云裳惊得叫了一声,“啊!”
“娘子你太用力了,你若想要摸那个,你早点说嘛。”
张玉堂贼贼一笑。
明明是此间这个臭男人故意诱导自己的,怎么反而说自己想要摸的,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趁势,慕云裳干脆狠狠抓握了一下,痛得张玉堂的唇里头满是嘶嘶的叫声。
“为夫投降,为夫投降,娘子,我错了。”
张玉堂很是委屈得将脑袋枕在慕云裳大腿边上,“这样,娘子,你现在帮我按摩吧,为夫保证规规矩矩的,不吃你半点豆腐,你说好吗?”
话是这么说,可张玉堂已经袭击不下十次慕云裳的酥胸了。
没错,就说一句话的功夫,可见张玉堂是多么老司机。
张大贱人!
我这辈子就是欠你的!
慕云裳狠狠得想着,可为了以后的生存,她只能听他的。
慕云裳按摩他的脚趾头,由于是新洗干净的,在张大贱人的脚丫上,竟然闻不到一丝臭味。
相反,还有一种莫名得药香味道,这是慕云裳前世当了一辈子的老中医,也没有见过的疑难杂症。
估计这样的症状,就等同于某个女子,她一出生就身怀某种奇异的体香的道理一样。
“娘子你,你在干嘛。”
张玉堂黑暗之中,隐隐约约感觉娘子好像用自己的鼻子在闻自己的脚。
脚乃下秽,怎么可以让娘子闻呢,张玉堂可没有那么变态的爱好。
再说,张玉堂是极敬重慕云裳,更舍不得慕云裳这样做。
“没干什么,只是闻闻你的脚罢了,你的脚竟然有一股很奇妙的药香。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饶是她前世经验颇丰的老中医也无从可知此间的奇异之处呢。
说完之后,慕云裳继续给相公按摩,她沿着隐白、大都、太白、公孙、商丘、三阴交,这几处穴位给相公好生按摩着。
娘子的按摩手法利索干净,丝毫不拖泥带着水儿,哪里该轻,哪里又该重了,力道拿捏得刚刚好,丝毫没有那种胡捏乱按。
弄得张玉堂整个人后仰在床铺上,他干脆将两只手臂枕在后脑勺上,于黑暗之中欣赏女人的按摩绝技。
“娘子,你弄得我太舒服了,唔呼…啊…好舒服啊……”
张玉堂整个人无比放松,声音也忍不住得越来越大,到了后面,几乎无所顾忌。
张玉堂又是酥又是痒的,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