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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认识你!”男子自顾自地坐在桌旁,转头看着依旧站在门边的百里优,“还认识你娘!她临终前要我好好照顾你……但是……”
男子低头沉思,最后抬起头对她道,“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头!”
百里优站在原地,并不相信他!
男子起身,自墙边拿下透明的除魔弓,百里优这才发现它的存在。
“这是我们家的除魔弓!”自家的除魔弓,百里优是认识的,虽没见过真物,可百里无极给她看过图。
男子将除魔弓交给她。
百里优拿着除魔弓,坐到桌边,接着灯光仔细看着手中的除魔弓,“外公说这把弓当年是传给我娘的,后来娘留给了皇上,但是……”
“我从御书房里拿出来了!”男子解释道,“这是你娘临终遗言,若你真的是一位金极巫女,不管今后是谁继承百里家,这把弓都是你的!”
“你认识我娘?”百里优把弓放下。
“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你出城找你外公那晚发生的事情?”白衣男子问道。
“救我的人是你?”百里优脑中自然还存有那晚的记忆,虽然
白衣男子04
“救我的人是你?”百里优脑中自然还存有那晚的记忆,虽然依旧如梦一般虚幻,可她知道,那是真实的。
“那头熊魔是卫祁鸣放的,这是幽梵谷魔后的命令,百里玫的女儿必须死,不管你有没有灵力,她都不会让你活着!”
“我外公也是他害死的!”百里优站起身,不用他回答,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你找卫祁鸣报仇有什么用,真正的凶手是魔后,而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男子道。
“可是他!”百里优看着躺在桌上的除魔弓。
他走到百里优身后,百里优转过身看着他。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伤得那么重却……”
“总之我没事!”百里优抱着头道,很不喜欢他想看她后脑上的上。
“没事就好!”男子坐回他对面,“当夜我本是给你找药,才离开,可当我回来之后你却不见了,若不是听到你与洛阳王订婚的消息,我以为你已经死了,不过……幸好你还活着!”
“说出你的目的吧!”
“我希望你能跟我走!”他开口道。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百里优笑问,虽是微笑,那笑容却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娘难产而死绝不是意外!”白衣男子缓缓开口,话语间却透着淡淡的悲伤与似有若无的愤怒,“她怀你的时候一切都好好的,可是在你出生的前一个月,她却夜夜噩梦缠身,那都是同一个梦,她梦到自己会生下一个怪物,梦到你被人嘲笑,可她却无能为力……”
“你说我娘做这样的梦,是人为的!”百里优道。
“幽梵谷有一种鸟,魔族人称他们为梦魔,梦魔分三种,听了彩色梦魔啼声的人会连续一个月夜夜好梦,安睡到天明,可若听了黑色梦魔啼声,就会让人噩梦缠身,身体差一些的人根本熬不了一个月,所以黑色的梦魔在幽梵谷是不详之鸟,最后一种……”他放在桌上的手握成
白衣男子05
“幽梵谷有一种鸟,魔族人称他们为梦魔,梦魔分三种,听了彩色梦魔啼声的人会连续一个月夜夜好梦,安睡到天明,可若听了黑色梦魔啼声,就会让人噩梦缠身,身体差一些的人根本熬不了一个月,所以黑色的梦魔在幽梵谷是不详之鸟,最后一种……”他放在坐上的手握成了拳头,“最后一种梦魔是看不见的,他们听令于魔后,只有魔族人能感应到他们的存在,而你娘,在你怀你九个月之时,便听到了它们的啼声,魔后在报复你娘,她要慢慢折磨你娘……”
“就因为我娘把淑妃带到南遥国?”百里优没想到魔后如此狠毒,居然这样折磨她的母亲。
“前任魔君早亡,魔后只有淑妃一个孩子,可淑妃为了嫁给皇上,不惜与魔后闹翻,魔后虽哦同意她嫁到南遥国,却依旧不放弃称霸非梵大陆的野心!”他拿着除魔弓道,“小优,你必须跟我走,一点你见到洛阳王,你便再也离不开了,还是现在便跟我走吧!”
“跟你走?”百里优看着他手中的除魔弓,“一来你不是驱魔巫者,不会教我驱魔术,二来,我跟你不熟,我凭什么跟你走!你把除魔弓还给我!”
他把除魔弓放到桌上,缓缓开口,“百里无极已死,百里家没有人能将除魔弓的威力发挥到最大!我虽不能教你驱魔术,但是我可以教你驭魔术,还会教你如何使用除魔弓!”
“驭魔术!?”百里优凝眉,她记得百里无极曾对她说过,非梵大陆上没有人会驭魔术,魔族的动物比普通的动物更有灵性,若能驾驭它们,不仅不用除魔,还能使它们为己用,那比驾驭一般的动物还要方便,并且不消耗任何灵力。
“你天生便能感应魔物的存在,这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而感应魔物的存在便是学习驭魔术的首要条件!”
“但是……”百里优此刻只想快些到洛阳去,想快些见到南宫宴。
白衣男子06
“你见了他之后,他绝对不会让你跟我走!”
“我要走他不会拦我!”百里优走向玄关处,把门打开,转身看着他,“你若真是我母亲的朋友,我会找我舅舅来问清楚,真想找我就去洛阳王府!”
他缓缓起身,往门外走去,路过百里优身边的时候,转过身面对她,虽然他的眼睛蒙上了,可百里优依旧觉得他再看着她。
有那么一瞬间,百里优绝对有些晕眩,她闭上眼摇摇头,再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她正想转身,后颈却遭到了袭击,晕眩再度袭来,她便陷入了黑暗中。
他接住她,回到屋内拿走桌上的除魔弓,正想出门而去,隔壁的端木屸已经出门而来,挡在门外。
“你休想带走她!”端木屸伸手拦住他。
“虽然你是魔君,但是我已经不是幽梵谷的人了!我想做什么你无法干涉!”他抱着百里优退入屋内,要出去,并非通过门口。
“你可知道你教会了她,她就是我们幽梵谷的威胁!”端木屸进门而去,他在隔壁听得清清楚楚,虽然不知道百里优为什么有潜质学习驭魔术,可是一旦她学成,今后,幽梵谷要称霸非梵大陆就难上加难了。
身为幽梵谷魔君,端木屸一定要阻止这件事发生,他不希望有朝一日,她跟他成为相互对立的一方。
“我只知道魔后害死了我最爱的人!”白衣男子抱着百里优往窗边移去,“我答应过小优他娘,我会好好教她,让她成为非梵大陆上继她娘之后的第一驱魔巫女,她娘死得有多痛苦,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那是她娘和我外祖母之间的仇恨,你她的什么人,凭什么将这份仇恨延续到她身上。”端木屸愤怒道,“你有没有问过她,也许她并不想报仇啊!”
端木屸看着昏倒在白衣男子怀中的百里优,一想到她若是被眼前这个人带走,今后就一定会成为与他对立的人,
白衣男子07
端木屸看着昏倒在白衣男子怀中的百里优,一想到她若是被眼前这个人带走,今后就一定会成为与他对立的人,他害怕这一日的到来,所以必须阻止。
“她会报仇的,没有一个孩子在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被害死的而无动于衷,你外婆的野心是不会得逞的!”白衣男子抱着百里优跳出窗外,于半空中提气,带着她上了屋顶。
端木屸也跳窗追出来,春末夏初的夜无月,风又很大,走在大街上的百姓根本就不知道此刻屋顶上正有人在急速奔跑。
端木屸不是白衣男子的对手,很快便被甩在身后,他们往城外跑去,没入被夜色掩藏的森林中。
百里优被夜风吹醒,耳边只有呼呼风声,她睁开眼,视野中只有白衣男子胸前的月白色布料。
右手用力在他胸口处狠狠打下一掌,他吃痛放开了她,百里优一得自由便跃身而去,落在较远处,与他保持距离。
“你究竟想干什么?”百里优站在他前方,他的身后,紧追而来的端木屸也止住了脚步。
“百里优,别跟他走!”端木屸提醒道。
“把除魔弓还给我!”比起眼前这个自称是她母亲故人的中年男子比起来,她更相信身为南宫宴弟弟的端木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