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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倒是看得通透。”
“不过是耍些小心思罢了。”楚轻道:“既然开门见山了,我也不耽误九爷的事了,直接就说了,我想问曹九爷一件事。”
“公子说吧,若是曹某知道的,定当告知。”
“我想知道十八年前葛家的灭门案是何人所为。”楚轻紧盯着曹九爷问道。
“嗯?”曹九爷本来正在品茶,听到楚轻的话,手一抖,有几滴茶水溅出来都不得之,神色凝重地盯着楚轻道:“公子是何人?”
“闲散之人。”楚轻眯眼,从曹九爷的表情来看,他果然知道一些内幕。
“楚公子觉得你说这话曹某会信?”
“信也好不信也罢,这应该与楚某问的这件事没有丝毫的关系吧?”楚轻又啜了口茶水。
“的确是没什么关系,不过……楚公子你瞧着不是炎城的人吧?”
“是不是。”
“那为何会想到去查十八年前的一件旧案。”
“大概……闲的了。”楚轻是是而非道,她也知道曹九爷不会信,可信不信就跟她无关了,她只要知道结果就好。
曹九爷沉思很久,才道:“楚公子可知,这件事一旦扒开了一道口子,可就不好收场了。”
“那又如何?总不能让那一百多条人命就这么含冤受死吧?总归,需要一个明了,到底是何人杀了他们?”
“具体的曹某也不是很了解。”
“曹九爷这是打算糊弄楚某了?”楚轻根本就不信他不知道。
“不过,如果楚公子要去查这件灭门案,一个人,也许能帮得上楚公子的忙,也许是唯一知晓凶手的人了。不过很可惜,楚公子来晚了。”曹九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了声,表情很是耐人寻味。
“九爷这是何意?”
“朱元外,不知楚公子可听说过这个人?”曹九爷道:“这个人,是炎城唯一知道这件命案的人了。”
楚轻听着这个名字的确是有些耳熟,可一时间倒是不怎么想的起来了。
来晚了是何意?
难道这朱元外已经过世了?
曹九爷点她:“两日前,春香阁。”
楚轻脑袋里的一根弦咯嘣了一下:那个花魁妙语误杀的那个中年男子,就是朱元外?
她脑海里关于这个朱元外的信息很快被重新揪了出来。
她听过三次这个朱元外,第一次是从春香阁尤姨的口中:‘……前两日住在东街巷尾的朱员外家倒是死了一个小妾,衙门里给判了意外身亡……’。第二件是朱元外死了之后,众人对这位朱元外的评价:‘什么想不开啊?肯定是这朱元外又发疯了啦?’‘听说从井里打捞出来的时候,都没人形了,显然是被打死的啊,这朱元外有暴力倾向,时不时就会发疯
啊……’。第三次,就是从曹九爷的口中,可这么一个被误杀的香客,竟然是十八年前牵扯进去的人?
第064章 杀人缘由
楚轻与李天啸从赌坊出来,李天啸问楚轻:“你觉得这曹九爷的话,可信?”
楚轻道:“五分可信。”她觉得这曹九爷必定还隐瞒了什么,没完全告诉她,这朱元外估计的确是有牵扯,可却不是重要的人物,可这么一个人,已经死了,要怎么着手?
“要查吗?他已经死了,怎么查?”李天啸问道。
楚轻也头疼了:“……不知道,先回葛管家那里,看看他知不知道这个朱元外。”既然是有牵扯,那么应该是认识的熟人,否则,一个陌生人,怎么着也不会突然就牵扯进一百多口的灭门案里面。
葛管家破院。余栉风正在压着葛石头编框子,慢一些就会被余栉风拿着小鞭子抽几下,葛石头就会边嚎着边快速编着,编错了,又会被打。这葛石头就是先前抢劫他们的小混混,也就是葛管家的儿子,当初就是因为这小子病了,然后葛管家请了几日假回乡下去看望,结果躲过了一劫,后来葛管家为了躲避仇家,就隐姓埋名躲在了这么个地方,又想着有朝一日能给老爷报仇,结果疏于管教葛石头,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
,葛石头已经长歪了。
葛管家看到楚轻两人,混沌的眼底亮了亮:“两位公子,可查出什么了?”
“我们进去说。”
葛管家看了眼自己糟心的儿子,点点头,引着楚轻与李天啸进了房间,等到了唯一算是房间的瓦房,才急忙道:“楚公子?”
“查到一些端倪,不知葛管家可知道东街巷尾朱家的朱元外?”
“朱大肠?”葛管家一怔。
“他本名叫这个?”“不、不叫,叫朱昌,只是因为他十几年前是屠夫,专门卖肉以及一些猪下水,所以久而久之,就叫他朱大肠。也算是昌的谐音。”葛管家对这个人还是有印象的:“当年府里没出事时,炎城有几间酒楼,朱
大肠时常给酒楼送肉,我又帮老爷管理这些铺子,所以久而久之就认识了,可不熟。怎么了?”葛管家问道。
楚轻眉头拧了拧道:“我们今日去了赌坊,问了曹九爷,他只告诉我们,十八年前的灭门案,跟朱元外有关,也就是管家你口中的朱昌。”
“什么?!老爷的死跟他有关!这个杀千刀的!”葛管家愤怒到极致,站起身,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管家你先冷静些,这件事还不确定,不过是他知道些内情……”楚轻道。
葛管家这才慢慢冷静下来:“既然如此,公子可要去找朱大肠……朱昌打探?”
楚轻摇头道:“打探不出来。”
“怎么了?”“朱昌死了。”楚轻顿了顿,补充道:“两日前,死在了春香阁。如今尸首还在府衙里,根本接触不到。”若当真这件事跟朱昌有关,这么大的事情,估计朱昌也不会与旁人道来,如今朱昌死了,这条线岂非
不是断了?那曹九爷告知的这条线等同于没有。
葛管家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无力地蹲坐在椅子上:“死了?他怎么会死?那这样老爷一家的仇岂不是再也查不出来了?”楚轻摇头道:“还不一定。”事情没到最后,楚轻不喜欢过早的下定论,更何况,听到朱大肠十几年前是屠夫,楚轻更觉得这件事跟朱昌脱不了关系。在她所处的这个国家里,何人才会当屠夫,要么穷困潦
倒、要么穷凶极恶,过不下去了才会当屠夫。因为屠夫跟杀戮有关,古人怕过多的杀戮会折寿,损阴德,所以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去当屠夫的。
所以朱元外这种,应该就属于穷困潦倒了,可这么一个人,现在可是炎城有名的员外,这可不是光有银子能够办到的。
等从葛管家家里出来,余栉风还一副意犹未尽:“爷,以后这种调教的事都交给属下,属下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李天啸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嗯了声,才看向拧眉沉思的少年:“很麻烦?”
楚轻轻叹一声道:“是啊,我在想,那妙语姑娘为什么要杀朱元外?”
“杀?”李天啸捕捉到这个字眼:“不是正当防卫吗?”
楚轻摇摇头道:“不是啊。”
“你如何知晓?”“房间里砸烂的东西有一部分是在朱元外死之后才被刻意弄烂的。”楚轻道:“我先前大致看了一眼,离得很远的地方,这朱元外的血绝对喷溅不到的地方,有血迹的存在,且粘在了碎片上,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那么就是,朱元外死之后,血喷溅上了,却没被发现,之后,那物事在被打烂,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所以被甩到了别处。我看过了,一刀致命,除非他死了之后,还能爬起来,再战三百回合把
东西打个稀巴烂。”楚轻愁啊。
“当时你为何不说出来?”李天啸道。
“不说呢,原因有两点:第一,那朱元外是个渣,死了不可惜;第二,不想太显眼,我们是来查藏尸的,又不是来破案的。”
“你怎么知道那朱元外是个渣?”“你没听到尤姨说了么,他府里几日前刚死了个小妾,死之前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要么就是被逼的活不下去才跳井的;要么,就是被朱元外派人打了一顿之后给扔进去的。反正无论是哪一种,他都是渣。”
楚轻皱皱眉,对这种打女人的人,绝对深恶痛绝!
李天啸瞧着她愤愤的模样,嘴角扬了扬:“这样看来,他的确是个渣,死了也不可惜。”
楚轻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瞧着李天啸:“李大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笑诶。”
李天啸表情一僵,偏过头,只是藏在发髻下的耳朵尖却是微微红了红,只是不怎么明显,很快就被他低咳一声掩藏了下去,继续问道:“你打算下一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