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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我们明明已经甩开他们了,”富岳取出自己的怀表,看了一眼,随即将表盖合上:“2小时,我们的确已经甩开他们,否则,他们不会现在才追上来。”
修人沉默不语。
辱闭目细细感应着,说道:“他们现在已经确定了我们的位置,正在包围过来,并不是巧合,他们的确是有能够追踪到我们的手段!”
“辱,你再确认下,是不是岩忍部队重新找到了‘眼睛’?”富岳问道。
“不可能,感知型是通过查克拉感知的,如果他们是通过感知型找到我们,我和这个家伙,不可能一点感应都没有。唯一的例外,只有‘白眼’而已,这个距离,凭家族对白眼一族的研究,不可能有白眼忍者存在却能瞒过我的感知!”
宇智波、日向两族,合作斗争多年,彼此的之间了解,让辱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
富岳颇头疼地按着额角,看着诚说道:“诚,你用瞳力控制这个岩忍和辱一起,再次确认一下周围是不是有隐藏的忍者,重点就是周围的这些村民!我怀疑,很可能是一种特殊的变身术。”
诚不置可否,目光幽深晦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排除这个可能,”辱犹豫了一下,先承认了富岳的推测的可能性,但还是说着:“然而,有这种罕见变身技能的忍者,刚好就潜伏在这个村子,未免也太巧合了一些。”
能骗过感知型忍者的变身术或者潜伏术,这在忍者之中的比例可以说是万里挑一,而整个雪原,跟这个小村庄类似的村子,又何止成千上百?两相结合,富岳看似有理的推论其实站不住脚。
“的确,”富岳点头,他目光扫过岩忍,向他问道:“岩忍部队是靠什么方法追踪到我们的?”
“不知道。”目光呆滞,眸中隐现勾玉的坂俊四野露出疑惑神色,给出了一个不出意料的答案。
“你身上有什么不属于你的、或者是不知用途的东西吗?”诚突然开口问道。
“没有。”
“出发之前,岩忍部队的忍者身上,有什么共同的、特殊的事情发生吗?”
“没有。”
“在遇到我们之前,有没有过失去意识的情况?”
“没有。”
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诚再次沉默下去,眼睛却已经变成了危险的血红色。
“奇怪,这么说来,岩忍也不是通过这个俘虏追踪过来的?”富岳皱眉思考着。
辱亦陷入沉默。
诚目光冰冷,一一看过在场四人。
岩忍坂俊四野、宇智波辱、宇智波富岳、宇智波修人。
“额……诚?”被他目光中的冷意一激,富岳错愕一愣。
“要不然就是岩忍的手段能够瞒过这个感知型,要不然……”一直在沉默的修人突然开口道,他目光静静扫过除了诚之外的另外两个宇智波族人:“敌人就在我们之中!”
富岳和辱都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反应如出一辙地看向诚。
岩忍不可能是通过在坂俊四野身上做手脚而追踪的,诚目光幽幽,眸中勾玉转动,不放过在场几人哪怕最微小的动作,因为白天时跟岩忍作战断后的过程只有他一人知道,如果不是诚神来之笔般临时开发出'炎狮啸歌'这个无比切合当时环境的音伤忍术,可能当场就会被岩忍杀死。
以岩忍势在必得的决心和准备,全力以赴要将诚立毙当场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故意让诚抓走身为部队眼睛的感知型,再追踪过来这么大费周章?
更何况,他们又不知道诚会故意留下坂俊四野的性命,假如诚直接把这岩忍杀死而不是带走,那岩忍部队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排除掉坂俊四野身上有追踪标记这个可能性,宇智波五人之中,必然有一个与敌人暗通款曲的叛徒存在!
那么,这个叛徒是谁呢……
平时忠心得有些过头的修人?事发的此时,有些进退失措的富岳?亦或是,身为感知型,最容易在这种事上做手脚的宇智波辱……
都有可能!
气氛一下子降至冰点,诚本身根本不是什么能够调节气氛、鼓舞士气的性子,见三个下属互相注视,尴尬之中不乏隐隐的警惕,他干脆直截了当地开口:“兵分两路,我和光离开,你们按照原计划赶往汤之国汤泽市——至于我们的路线,你们不需要知道!”
“……诚?”楼梯上传来光的声音,还有她轻盈的脚步声。
假如叛徒存在的推测是正确的,失去了诚这个首领和战力最强者,剩下的三名宇智波族人,既要面对数目庞大岩忍部队的追击,又要防备身边的叛徒,几乎是必死无疑的结局。
诚血眸冰冷之极,而在他目光逼视之下,修人低笑一声,却是死死盯着一旁的富岳:
“为家族牺牲,正在此时!”
第25章 大火
修人嗓音微微沙哑,然而他话语之中的冷漠残酷之意,却明白无误的传递给了富岳。
在场众人,诚和光就不说了,修人和辱都是诚系下属,为诚这个宗脉之主用命,是忍界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唯独富岳,虽然名义上是诚在猫忍的助手,但事实上属于大长老系,并没有理所当然为诚牺牲的义务。忍者是个军事组织,战争之中各种牺牲不用多言,理论上下属必须遵守上级的一切命令,但是现实中,各个家族互不统属,除了来自火影或是整个木叶高层的决策之外,谁也不会自讨没趣的擅自对其他家族颐气指使。
就算是火影命令,尚且要一碗水端平,绝不会单独让某个家族做出牺牲,更何况让宇智波对日向下达这样的命令试试?白白为别人增添笑料罢了。
这时的情况,固然跟族与族之间的关系不同,富岳所属的大长老系和诚系,都是宇智波家族,似乎只要根据职务高低来决定就好,但其实,宇智波这个古老家族自然有着落后的东西存在——富岳的职务虽然比诚低上一级,但是大长老系实在比诚系地位高出太多,真要算起来,诚还当真没有足够的资格让富岳替自己去死。
也因此,修人才有此言说出来给富岳听——不管队伍中的叛徒是谁,修人与辱两人听从诚的话是理所应当,可是为诚系牺牲,跟富岳又有什么关系?
虽然平时跟诚大人一贯交好,可是生死之际,谁也不知道这人会是什么态度,若是不愿用命,那也只好请你牺牲了。
直面富岳,修人目光微微垂下,右手扶着一侧刀柄,心中冷冷想着。
面对如此赤。裸裸不加掩饰的威胁,这个在族内一向长袖善舞的青年嗤笑一声,终于露出温和外表下铁器一样的本性来:“诚啊,我很早就对你说过,你对家族来说,是无可替代的天才。”
他扫了一眼修人,对对方紧绷的进攻姿态视若无睹,只是淡淡迎向诚的视线:“为家族牺牲,正是我之所愿。”
话语虽然平淡,但是其中真挚之情却无法忽视,然而诚只是默默转身轻握住妻子宽袍下的手:“既然如此,那就出发吧。”
用写轮眼来分辨谁在说谎,已经是诚为下属们所做的最后努力——别说写轮眼幻术,对同样有着写轮眼的他们来说,就算是实力高出他们许多,但是在叛徒有所准备的情况下,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分辨出真相的,不是因为别的,时间不够了而已。
既然无法分辨出究竟谁才是叛徒,那只能让下属们把危险带走了。
感应着从岩忍那里不断传过来的查克拉感知信息,诚心中冷酷如铁,心中的念头清晰无比,他不是白牙,也并不认为作为什么狗屁宗脉首领,自己的生命就比其他人高贵些,然而这个念头却如同浮在冰上一样,让他的头脑清醒之极。
宇智波富岳、宇智波辱、宇智波修人,这三人的性命与自己和光的性命摆在天平两端,究竟该选择哪一个。
如果光不在,自己会做出不同的选择也说不定——这个隐隐的念头被诚转念间就压在心底深处,既然已经做出了如今的选择,那么无论再说什么,都不过是矫情罢了。
拉着有些莫名的光,他转头扫过神色各异的三人,点头示意,然后抱起光,瞬身离开。
风雪顺着诚离开时撞破的窗户吹打进来,发出呜呜的凄啸声,余下几人一时相顾无声。
最后还是由面带几分讥笑的富岳开口道:“各位,抓紧时间吧,诚作为敌人的主要目标当先离开,算是给我们留下最后一丝生机,只要,我们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