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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犹豫,不假思索的回答,但其中蕴含的信任和率直却感染了一大批人,他们也站了起来,合上手中的资料,纷纷回答道:
“对,我相信水门。”
“既然水门这么说了,我没有意见。”
“水门,我们全听你的。”
“命都交给你了,任务酬金算什么……”
……
站起来的人占了大概全场的三分之二,但是还有将近三分之一的人依然稳稳坐着。还坐着的人冷眼看着站起来的忍者们之间那种热情的氛围,完全不受他们的情绪所动。
所谓的“从众效应”,在意志和毅力都远超普通人的忍者中间,并没有得到丝毫显现,他们只会认可凭自己的意志和思考确认过的东西,就连这些看似鲁莽从众而站起来忍者们,也是如此。
只不过相比起水门提出的“职业军事制度”,没有多加思考就站起来的忍者们更加认同水门本身而已。
“水门,”仔细地阅读着手中的资料,山中御十郎冷静的问道:“这个‘职业军事制度’,似乎与当前暗部的制度很相似?”
“是的,”尽管似乎有三分之一的协会成员并不认可自己的提议,但水门仍然温和地回答道:“在设计这个制度的时候,我参考了暗部的制度,包括职权分配、津贴等等,经过二代、三代两位火影大人的不断完善,暗部的制度已经十分接近目前所能达到的完美,只不过,由于暗部的性质,它需要过多的考虑到村子自身的守卫以及必须在黑暗中进行的机密任务,所以在成员的利益上,还有很多不足。”
“像暗部那样,无条件执行高层的任务,并按时获得津贴吗?我明白了。”一直安坐在玄马不满的眼神下,冷静思考着的御十郎同样站了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水门,我同意你的意见。”
看他最后还是表示了同意,玄马又瞪了他一眼,才没好气的转移了目光。
木叶,以及其他大国的忍村,一向拥有两种制度,一种,就是战争时期,所有忍者听从影的统一指挥,虽然影的指挥命令仍然以“任务”的形式发放,但是这种任务一般都是无条件、无酬金且必须执行的,这是由于战争关系到了村子整体的生死存亡,且战争任务的发布人是村子本身等原因。
战争时期的这种制度,名义上是村子受到国家委托,从国家和大名那里得到丰厚的酬金,但是实际上,战争任务的酬金一向由村子所独占和统一支配,只会在战争确认结束之后,按照战功发放战争中取得的利益,这种战争红利的分配,村子本身仍要占有很大一部分以用于村子的建设和发展。
另一种,就是在非战争时期,村子作为任务委托人与忍者们之间的桥梁,靠按比例抽取任务的酬金来维持运转,当然,此时村子与忍者间仍然有着严格的上下级关系,表现为任务的发布权掌握在村子手中,忍者只有少量的任务选取自由。
在这种非战争时期,为了村子本身的需要,仍有一部分忍者要维持战时的制度,必须听从村子的调遣,执行村子所发布的任务,这种任务,与战争任务一样,无条件、无酬金且必须执行,其原因,无非也只是“发布人是村子”这一条罢了。
这些在非战争时期仍维持战时制度的忍者们,名字就叫做“暗杀战术特殊部队”,简称为“暗部”。
与普通的忍者小队们相比,他们的制度更严格,战斗更有效率,为此而付出的牺牲也更加惨烈,将这些特点更进一步,就是团藏的“根部”。
为了维持暗部们的日常生活,村子会按时发放津贴——诚称之为'工资',不过对于把战时制度更加极端化了的根部成员来说,连工资这种东西都不一定会有。
总之,对于在场的木叶忍者来说,暗部的制度是耳熟能详的,山中御十郎用它来作对比,与其说是质疑,还不如说是对水门意见的补充和生动论证。
听了御十郎的话,原本还在仔细阅读手中资料的忍者们也一个接一个的站了起来,最终,站起来的人数是——全部。
诚和水门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出了同样的喜悦。
协会所有的忍者都站在一起,从他们的眼神中,能看出他们的确全部都认同了这个制度的实行。
即使是在最豪门的家族例如宇智波中,要实行这么一个动了大部分忍者利益蛋糕的制度,也是难上加难。
但是,'忍术革新协会'这个组织本身,可能是忍界目前为止最为进步和团结的一个组织。
就像水门之前说的那样,可以把协会当成一个制度全新的家族来看待,唯一所不同的是,连接这些年轻忍者们的,并非是一种共通的、古老传承的血脉,而是一种共同的、炙热的,足以让他们彼此之间生死相托的光明理想。
不但是不知火玄马似的,胸中满是热忱的忍者是如此,像山中御十郎这种天生冷静、充满了质疑精神的青年忍者也亦是如此,诚的目光从御十郎那冷凝坚定的眼神上一触而收,心中默默地想着。
第53章 养分
既然第一个议题通过,那么接下来就是第二个议题了,关于忍术的普及问题,但是事实上,正如御十郎之前所说,这种事情在座的协会成员们都没有经历过,所以计划实行的重点、以及实行过程中会遇到哪些困难,他们对此都一无所知。
这个对协会来说,未免有些过于遥远的话题,很难讨论出一个结果,索性会议有水门来主持,一方面,他能够有效防止理想派和现实派因为关于计划实施的分歧而打起来,另一方面,水门也能引导会议进程,使之不至于偏离主题和实际太多。
在听到会议不断讨论到将“普及查克拉”视为提高生产力的一个手段,并将“全社会的温饱”作为一个阶段性的目标,热忱的忍者们不断提出建设性、充满了想象力的想法和建议,而冷静和现实的忍者们则坚持不懈地打击他们,使得因为超出实际而无法实现的计划得到修改。
协会成员们很重视查克拉的应用,却也不把目光局限在这一点,他们很好的把握了提高生产力这一本质——是为了更好的为人们生存、生活和谋求幸福来服务。
听到了这里,诚知道自己所能带来的关于生产力的知识已经到此为止,虽然细节和具体实行上或许还能够对此进行补充,但是在原世界时就并非是社会科学专业研究人士的诚,对生产力的了解,也就仅此而已。协会的成员们,在这一点的水平上,已经不逊色于他。
协会需要他的地方,最起码在这方面,已经不多了。
想着这些,怀着一点颇为复杂的心情,还有事情的诚,跟水门打了声招呼,悄悄地离开了协会的会议室。
还有几天就要离开木叶前往猫忍村,在此之前,还有几件未了的事情,需要诚去处理干净。
“诚老师,阿斯玛和红还没有来吗?”迎面走过来一个绿马甲、黑色紧身衣的修长少年。
其中之一就是这些家伙。
“他们还要等一会才会过来。“诚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道。
无论如何,诚还是作为他们的老师而存在的,不应该在自己学生刚刚经历了那种事情之后,独自一个人跑到其他国家去。
最起码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跑到其他国家去,诚在心里纠正道,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孩。
黑亮的头发如同一块瓜皮般盖在头上,标志性的浓眉,集合之前还在锻炼所以脖子上还有汗水干掉的痕迹,以及衣服上传来的汗臭气息。
——虽然戴还在世的时候,凯身上也经常有汗水的痕迹,但是像这样几天没有换过衣服的情况并不会出现,但是毕竟,你不能要求一个还有几个月才满九岁的小鬼,把自己照顾得像其他父母双全的孩子一样干净妥帖。
看老师看着自己却不说话,凯有些别扭的低下头仔细盯着自己的身体看了看,确认没有忘记拉拉链,然后不安地问道:“诚老师,怎么了?”
诚思考了一会,没有想出合适的语言,索性直来直去道:“戴桑的牺牲,是有价值的。”
凯一愣,表情变得有些压抑,但那并不是针对诚,少年沉默了一下,说道:“我知道,爸爸是为我而死的。”
“我也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无视凯脸上变幻的神色,诚自顾自说道:“父亲更早就娶了另外的女人,从小到大,我只见过他不到十次,后来,最后一次见面,他死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