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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南音夫人正准备开腔,见白管家也未让二夫人进去。这才撇了撇嘴。继续在一旁冷眼观看……
屋里沙老爷一个人唱了半晌独角戏,他把要说的话说完了,把气撒了些,慢慢地冷静下来。一想到之前和小素签的协议,他觉着自己这么发脾气其实也没啥道理。人家夫君都找来了,是他耍赖抓着小素不放。
方才他还以为小素跟着王离跑了不回来了,他的心都冻成冰块了。如今既然回了就好,他也没打算把她咋样,现在她还没有提走的事,他可不想为了出口气而把她逼走。
是以这会儿语气也软了:“算了,这次就放过你。下次绝不轻饶。从今个儿起就待在屋里,谁也不准见。”
说完又让人唤来管家和小素房里的丫头。
这丫头们都在门外等着,很快就涌了进来,连辛蔚夫人和南音夫人也跟着进来了。沙老爷把方才对小素的禁令又说了一遍,再加了一句扣去了她今年的月钱,而后挥着宽大的袖子让大家都出去。
南音夫人一听有些错愕,这么严重的事难道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处理了?她不过说错了一句话就被打成了猪嘴,这九夫人都差点跟人跑了就只是禁足扣月钱?她心里这么想的也就脱口而出了“老爷,你这肚量还真是大啊,这姐姐都和男人私会去了……”
“你闭嘴,又想被掌嘴吗?我问过小素了,她是听到那边有个将军去世了,怕是武侯府里的将军,怕误了过礼被人说老爷我不懂礼数,这才急着打听这事去了。但她终是擅自出了门,是以该受罚……谁再敢乱嚼舌根,当心老爷我烙了她”沙老爷恶狠狠地瞪着南音夫人。
南音夫人蠕了蠕唇,终是不敢再发声,狠狠地推搡了旁边的小缇一把,气冲冲地走了……
辛蔚夫人见小素没事,也就放下心来,但她一眼就撇到了小素脖子下那个唇形的紫色印痕,心里不禁疑惑,这印子也不知是谁留的。若是那小将军的,老爷不会看不到,怎会这么轻易就饶了她。若是老爷的,看这气氛又不像……本来她今个儿想来劝劝老爷的,那天小素拜托她的事,她放在了心里。但今儿这事看起来有些诡异,她决定还是过两天等老爷气顺些了再说……
小素回到院子,首先让小缇去打听门头老哲这会儿怎么呢。
小缇一听叹了口气“夫人你都这样了,还惦记旁人,就别再管了。方才听白管家说老爷把老哲头打了二十大板逐出府去了。”
“啊?”小素拧紧眉心“这都是我害的,是我骗他说老爷让我出去他才开的门。”说罢就往屋外走去。
小缇赶忙攥住她的胳膊“我的夫人,你这是要到那儿去啊。不会是要去老爷那儿求情吧,老爷这会儿可是惹不得,奴婢说啥也不能让你去……”
子姜和绾儿也过来应和道:“是啊。老爷这会儿正是气头上,去了也没用啊,说不定还会更糟,再说了,老爷撵出去的人哪有再让他回来的道理,夫人挺明白的人咋的在这事上就想不明白呢?!”
小素想想,觉着丫头们说的也是,老爷断不会再让老哲回来的。遂叹了口,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十两金子递给了小缇
“那你和绾儿去打听打听老哲现在在哪儿,把这金子一定要亲手交到老哲手上,告诉他是我对不住他,这会儿又不能出去看他,以后有机会再去。”
小缇这才松了手,应了声接过金子在怀里揣好,叫上绾儿一起出去了。
第三卷 沧海桑田 第六章 找茬
第六章 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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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锦秀早早的就来了沙府大门外想看看小素到底有没有事。她敲了敲铁环。
不一会儿大门开了一条窄缝。露出一张陌生的脸庞,是张粗糙的中老年男人的脸,他梭动着动着绿豆大小的眼珠儿,将锦秀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盯着她面上的雪青色面纱,宽阔的大嘴开始询问:“来着何人,可有帖子?”
锦秀见换了门头,看来与昨个儿的事有关,遂留了个心眼,并未报真名,只说是二夫人让自己来的,大叔去问问二夫人就知道了。
“二夫人?这位姑娘可是侯爷府上的人?”
新门头没做门头之前,也在府里当差,是以对府里的事并非是毫不知情。
一听说是找二夫人的,再看着面前这位姑娘的样貌,特别是脸上的面纱,随即想到了老爷罗列的禁客名单里侯爷府的锦秀姑娘,戴着面纱的锦秀姑娘是老爷特别吩咐过严禁踏入府里的危险人物,面前的这位貌似就是。
锦秀只得回答说是。又说了一遍让他去问问辛蔚夫人。
“那姑娘请稍等。”门头“哐当”一声关上大门插好。他一溜小跑,却没有去二夫人那儿通报,而是直接去了老爷那儿。
老爷一听。恨得牙咬的咯嘣响,他眯了眯冒着火的眸子,让门头回说辛蔚夫人今个儿身子有恙,说让姑娘过两人再来。
而后他又找来护院管家,低声嘱咐了一般。
锦秀听了门头的话,忙掏出一小粒金子塞进门头的手里“那我就不进去了,过两日再来,大叔只要告诉我九夫人现在咋样了就好。”
摸到金子,门头的脸上瞬时灿烂起来,他回过头瞧了瞧,看也没人注意他,遂将金子揣入袖子里,压低声音说道“没听说把九夫人咋样了,这内府里的事我们做奴才的也不清楚,要不你站会儿,我去打听打听。”
锦秀听了一喜,忙说那劳烦大叔了。
有了金子确实好办事,不一会儿的功夫门头就递给了锦秀一张写在素绢上的信。是小素亲笔写的信,上面只有寥寥数语,大意是说很好没有受啥惩罚,只是暂时不能再出门了不能会客了。
锦秀这才放下心来,她谢过门头后就将信交给了不远处等在马车里的王离。
王离拿着素绢看了许久,沉吟了一会儿后,就下了马车,吩咐马夫将锦秀送回去后再过来,他要等着沙老爷出来……
沙老爷用过午膳,铺子里的一个小伙计急冲冲地跑来了。说铺子里有人闹事,请老爷速去看看。
沙老爷一听,忙带上白管家大安二安和十个身材魁梧的护院家丁,一行浩浩荡荡地杀向红映雪……
待沙老爷他们赶到的时候红映雪里已是一片狼藉,柜台俱都被掀翻砸烂了,没有一个是好的,胭脂泼得满地都是,墙上的壁画也俱都被毁坏,伙计们个个都是鼻青脸肿的……
肇事的人居然还没有走,头顶金冠白白胖胖一身紫红色锦袍的中年男子大刺刺的坐在软木榻上,他的两边除了两个穿着灰袍随从模样的人外还站着八九个甲兵。是甲兵而不是谁院里的家丁,但这榻上之人穿的显然又不是官袍。
沙老爷见了这阵势,忙对二安耳语了一番,二安转身就走了。
沙老爷慢慢走到那白胖的男子面前,还是很有礼节地掑手:“敢问这位兄台何故如此,在下有何得罪之处?”
“你就是这儿的掌柜?”白胖男子倚靠着软木榻,微仰头斜睨着沙老爷,一副目中无人的姿态。
“是,在下就是,这位兄台有何见教?”看到满屋子的狼藉,沙老爷心里恨不得把这小子千刀万剐。但面上还是露出生意人惯有的微笑。
白胖男子冷哼一声,一扬手。站在他左侧偏瘦的灰袍随从即将手上的小包袱递到沙老爷面前打开,再熟悉不过的物件呈现在沙老爷的面前——那是几盒红映雪的胭脂。
“掌柜的可看清楚了,这可出自贵店?”像小萝卜似的肥胖手指指着那几盒胭脂问沙老爷。
沙老爷可不敢大意,拿起一盒打开,随即就蹙起了眉头,也不多看就盖上了盖,又去查看另外几盒……
他的眉头越拧越紧,看完所有的胭脂后,他面色凝重的对白胖男子说:“这几盒里的胭脂不全是我们红映雪的。
“不全是?哼!你这话是何意?”白胖男子冷哼一声,原本就浮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胭脂里都掺了别的香粉,且都是些粗劣的粉质,是以香味也不纯正了……”
“哼!分明就是狡辩,这些就是在这里买的,还有一些爷已经拿着送人了。大爷我花了大把的金子竟然买回来这等货色,还拿它去送给了高贵的长公主殿下!爷这次可被你害得不浅,你说该咋办?”白胖男子愤然打断沙老爷的话,腾地站起来,用肥硕的手指点着沙老爷的鼻子嘴里开始喋喋不休地咒骂……
他两边的甲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