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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馆门口,望着一帮又一帮的客人进了里面,幕雪芸仿佛好像看到了一批又一批的白花花银子在向她招手,让她乐得都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与此同时,今天也许真的是一个好日子,就连平时呆在皇宫里不出宫门的萧天横也出了皇宫,逛累了的他坐在京城最大酒楼里头喝着好酒好菜,突然听到门外传来热闹的鞭炮声,顿时引起了他兴趣。
“店小二,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这么热闹?”萧天横放下手上的酒杯,因为外面的鞭炮声,打扰了他看戏的心情,顿时,他浓密的眉头轻轻蹙,露出浓浓不满的表情,顺口叫住从他身边经过的店小二,向店小二打听外面的事情。
店小二一脸兴趣昂昂的跟萧天横解释外面的事情,“客官,你算是问对人了,今天是我们酒楼对面的婚馆开张大喜日子,你是不知道啊,自从幕家大小姐跟凌王世子那空前绝一的婚礼办出来之后,全京城的小姐们都在盼着这婚馆的开张,呵呵,这下好了,这婚馆开在我们酒楼对面,肯定也会旺我们酒楼的。”说完这句话,店小二转身又去干他的事情了。
萧天横听完店小二的解释,抬眼向身边的张公公投了一个眼神,不一会儿,就见萧天横站起来,迈起双脚朝外面走去。
这一站,萧天横的目光刚好锁在了对面刚走出来的某道娇小身影,瞬间,萧天横眉头紧紧蹙成一团,双眼露出令人发抖的目光,“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给朕去打听清楚,为什么敬王妃会现在那间婚馆子里,她跟那间馆子到底有没有关系?”萧天横立即招手叫来张公公,低头在张公公耳边小声吩咐道。
张公公领了这个命令转身出了这间酒楼,目标朝酒楼对面正在开张的婚馆走去。婚馆门口,人来人往,这些来人,其中有大部份的人都是为了来婚馆这边欣赏里面展出的婚纱。
在婚馆开张时,幕雪芸曾献出了两套女性婚纱还有两套男性的西服,就因为这个,才吸引了众多的宾客到这边来。
人群中,其中有一位新增进的观客,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萧天横派过来的张公公,今天的张公公以一身小厮的打扮,打扮得人模人样,根本让人看不出他本身是一个服侍在皇帝身边的太监。
张公公拍了下站在他身边的其中一位路人,一脸笑米米的向人家打听,“这位兄弟,请问一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大家都挤在这里啊,是不是这里有银子捡啊?”
路人一眼扫过张公公,见他长得人模人样,身上衣服也不算是太差,于是就好心的告诉了人家,“这间是婚馆,今天开业,我们大家都是来这里看热闹的,顺便也来这里沾点喜气,看看来年我能不能娶一个如意媳妇回去当妻子。”
张公公听完之后,目光扫过前面被人挡着的铺子,随即朝路人点了下头,说了一声谢谢,心里想着把这件事情快点告诉还在酒楼等他消息的主子,于是,张公公不敢在这里稍作停留,转过身,迈起脚步飞快朝酒楼那边跑了过去。
酒楼里,听了许久也不见张公公回来的萧天横有点不耐烦了,连灌了好几口的茶水,就在他气呼呼的生着闷气时,张公公终于跑了回来,这不,张公公脚步还没有站稳,就先接到了萧天横怨目凶狠的责骂,“你这个蠢货,叫你办一点小事情,你居然给我去这么长时间,你这个废物。”骂完之后,萧天横还连踹了张公公好几下才解气。
张公公咬着牙不敢喊痛,因为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他敢喊一句吃痛的声音,那接下来等着他的不是什么饶过,而是变本加厉的责罚,想到这里,即使他身体很痛,张公公拼命咬着牙根,闷哼声都不敢喊出来。
这时,坐在酒楼里的其它客人见状,有一些比较心肠软的客人就站了起来,走到萧天横这边的桌子边替地上跪着的张公公求饶,“这位公子,你家这位下人已经知错了,你就饶了他吧,要是你再这样打下去,就会出人命了。”
萧天横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话,心里的不悦顿时蹭蹭往上升,在宫里,他发脾气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大胆站出来指责他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怒火烧着的萧天横,一抬头,双眼冒着熊熊的烈火,把走过来劝他的客人给吓退了一步。
“你。。。。。。。。。”说到这里,萧天横突然脑子一清楚,马上想起了他现在所在地方,这个地方不是他住的宫里,这里的人也不知道他真实身份是皇帝,更何况,他现在更是要亲民的时候,不能让百姓们反感他这个皇帝,要不然,以后他跟三弟萧天风争斗,没有这些百姓们的支持,那他屁股下这个皇位就真要让出去了。
想到这些对他有利的后果,萧天横马上压下心头的怒火,脸上硬是挤出一抹难看至极的笑容,朝人家笑道,“你说的对,打扰各位吃饭了,你们吃,今天这顿饭我请了,就当是我给各位赔不是的歉礼,还请各位不要嫌弃。”
他这话一落,原本静悄悄的酒楼顿时响起了大伙的谢谢声。萧天横听着这些谢谢声,心里产生一种自豪感,觉着他萧天横也并不是没有爱戴的,看现在,他只是施舍一点点银子,就能让这些百姓们对他千呼万谢的,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是真的一点都没错啊。
因为这件事情,让萧天横的心情好了不少,于是跪在地上的张公公也免了继续受惩罚的罪了,得了萧天横一句稀少的赦罪,“行了,你起来吧,把你在外面打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给我讲一遍。”
张公公听到萧天横这句话,整个人就像是刚活过来一般,他现在是越来越怕这个主子发脾气了,他刚才还以为他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现在,他站起来时,还能感受到他的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低头抹了下自己额头上流出来的冷汗,张公公吞吞吐吐跟萧天横说,“主子,外面是婚馆开业,那些人都是来看热闹的。”
“废物,这些还要你去打听吗,我是要你去打听敬王妃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萧天横听到张公公打听的这些都是他知道的,顿时凶神恶刹的瞪了一眼他,大声朝他吼道。
张公俊脖子一缩,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眼眶都有点红红的,双腿也已经开始在发抖,紧接着,他的屁股上传来一道钻心的疼痛,不用回头,张公公也知道刚才他的屁股为什么会疼了,肯定是被自家主子用脚狠狠的踢了下。
“奴才说,奴才说,主子别再踢奴才了,奴才现在马上说,听人说,对面那间婚馆,敬王妃也是老板之一,奴才还打听到,婚馆还是敬王妃想出来的。”张公公忍着屁股上的疼痛,一五一十把打听到的事情全跟萧天横交代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朕会在那里看到她了,呵呵,想不到啊,想不到,当年朕给三弟指的王妃不是一个草包,而是一块没有雕琢的璞玉啊,呵呵,小张子,你说朕当年是不是有眼无珠啊,要是,朕把当年把敬王妃给弄到手,那朕身边不是多了一个会赚身子的帮手了?”萧天横望着酒对面,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道。
站在他身边的张公公吓死了,头低得很低,天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他脚底下有一个地洞可以让他钻进去。
萧天横得不到张公公的回应,一道阴狠的眼神“射”了过来,不耐烦的把他推到一边,迈起脚步朝外面走去。
婚馆这边,萧天风今天也趁着例行巡街的机会,特意饶到这边查看自家妻子的铺子,站在人群中的萧天风望着这人山海,打从心里替自家娘子高兴,他可以想像出,此时他娘子一定非常高兴。
果然,等萧天横见到幕雪芸时,幕雪芸笑得两边嘴角都快要僵住,合不上去了,幕雪芸看到人群中挤进来的萧天风,大吃了一惊,跑了过来,拉着他手臂问,“萧天风,你怎么来了?你不用做事吗?”
萧天风看着满脸都是笑容的幕雪芸,眼中包含了宠溺,伸手环住幕雪芸整个娇小的身子,生怕身后的人群把幕雪芸给撞疼。一边的流离尘见到他这个细微的举动,脸上闪过一抹苦笑。
他自认为他很喜欢幕雪芸了,也自认为自己可以为了她做任何事情,可现在,看到萧天风这个细微的动作,流离尘这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原来他嘴中说的有多喜欢还有可以为了她做任何事情都只是想想的,到头来,他这些想法却不及萧天风刚才那个细微动作。
从开业到现在,他一直跟在幕雪芸身边,整整半个时辰了,这半个时辰来,他从来没有想过为幕雪芸挡掉人群人撞击,想到这里,流离尘低头抿嘴苦笑,这次他是真的服了,他是心甘情愿死了。
于是,在萧天风跟幕雪芸相视时,站在他们旁边的流离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