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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一一脸着急的看着太医,特别是看到脸色突变的太医,暗一心里更是着急,拉着太医的手着急问道,“太医,我兄弟的伤怎么样了?还能不能治好啊?”
太医额头上露出几滴冷汗,叹了口气,摇了下头,抬头望向一脸着急的暗一说,“这位兄弟,你送来的这位小兄弟已经没得救了,恕老夫无能无力啊。”
暗一紧紧抓住太医的手问道,“太医啊,你可一定要救我这个兄弟啊,我这个兄弟是为了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我绝对不能让他有事啊。”
太医一见暗一抓住他手,脸色顿时一变,想用力甩开暗一抓着的手臂,可惜,这位太医不但年纪大,再加上他活了这么大岁数,连根木头都没有扛过,更不用说是从小练武的暗一对手,太医用了吃奶的力气,也不能把暗一那只手给甩开。
因为用了很大力气,太医整张脸憋得非常通红,见自己不能把暗一的手甩开,顿时苦着一张脸,露出一幅苦口婆心的表情跟暗一说,“这位兄弟,不是老夫不帮你,实在是你这位兄弟真没救了,你还是早点给他准备后事吧。”
就在老太医这句话刚落下,外面,风玲脚步飞快的向这边跑了过来,身后还拉着一位年过五十的老人家,老人家身后背着一个医药箱,一看就知道是来这里给人看病的。
“相公,大夫我给你找来了,大夫,快点过来帮我弟他看下病,他流了好多血,你帮他止止血啊。”风玲低头看了一眼躺在竹椅上的天麻,哗啦啦的泪水从她眼眶里流了出来。
老大夫低头看了一眼满脸是血的天麻,立即把背上的医药箱给放下来,然后大步走到天麻身前,伸手抓过天麻左手,认真的帮天麻把了把脉。这时,除了被人谅在一边的老太医是一脸黑色,其它人都一脸关心的盯着正在给天麻看病的大夫。特别是等到老大夫把手从天麻左手上收下来时,暗一第一个上前站在老大夫跟前,满脸着急的问道,“大夫,我兄弟他还有没有救啊?”
老大夫摸了摸自己嘴角那一片小白胡子,呵呵一笑,“这位兄弟,幸好你们这次遇见了我,要不然,这位小兄弟的命就真没了,你们马上把他放到床上躺好,我帮他先止住血,然后让人按着我的药方子去外抓一幅药,给这位小兄弟喝下,我定保这位小兄弟性命无忧。”
“大夫,你说的是真的?我兄弟真的有救吗,可是这位太医说过,我兄弟这条命是无药可救了?这,我该信谁的才好呀?”暗一脸上先是一喜,随即又一脸愁容的扫过一边呆愣住的太医。
太医也是一脸的惊讶,刚刚他帮这位小兄弟诊病时,这位小兄弟的脉膊明明就快没有了,在他们医界里,要是脉膊没有了,那这人就是无药可救了,难道他刚才诊断错了吗?
想到这里,太医指了指风玲带过来的大夫,然后又指了指天麻,满脸不敢相信,结结巴巴的替自己辩驳,“我没有诊错,这位小兄弟明明是没有脉膊了,我说他无药可救,我是对的。”
“可是这位小兄弟明明有脉膊啊,你为什么说他没有脉膊,这位老兄,你好歹也是一名宫中太医,怎么这么没本事,这位兄台明明有脉膊,你却说他没有脉膊,还叫人家早点准备后事,你这不是在拿人命开玩笑吗,你什么太医啊,我看你是狗屁太医吧。”老大夫噼里啪啦的骂个不停,硬是把太医骂得整张脸又红又紫,嘴巴张得老大,硬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过了好久,太医才找回了他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的喊出了一句话,“你,你血口喷人,老,老夫刚刚把这位小兄弟脉时,这位小兄弟明明没有脉膊了,我让他们给这位小兄弟准备后事,这难道有错吗?”
“呿,你自己不会看病就别再逞强了,明明是你自己医术不行,却还在这里强词夺理,真是的。”老大夫往地上吐了一口水,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跟太医说道。
最后太医被老大夫气得快要七窍生烟了,太医知道自己是说不过这位江湖大夫了,为了保存他仅剩的一点尊严,他决定他还是大人不计小人过,远离这个气死人的老大夫吧。
躲出去的老太医原以为这件事情就会这么过去了,没想到的是到了中午,他才知道这件事情原来并没有完,接下来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
这不,今天刚吃完午饭,刚给太后看完病的老太医脚步还没怎么走出太后房间,就被突然到来的萧天风给喊住,把他叫到了一间书房里头去谈话。
古色古午的书房里,萧天风翘着二郎腿,眼神冷嗖嗖的朝刚进来的太医望过来。太医脚步一滞,身子开始打起颤抖,小心翼翼的向萧天风询问,“王爷,你找老夫有事吗?”
☆、认错了吧认?
萧天风盯着老太医看了好一会儿,让一边被盯着的老太医顿时浑身难受,就好像整个身子被蚂蚁爬满了全身似的,于是,老太医低头擦了下额头上流出来的冷汗,小声问道,“王爷,老夫是犯了什么错吗?如果真是这样,还请王爷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一般见识。”
沉默了许久的萧天风在老太医顶不住时,终于开口了,“太医,今天我听我府中的下人说,你医术好像不行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本王一个满意的解释吗?”
太医脸色一红,他都快要把这件丢人的事情扔到一边去了,没想到这才过了几个时辰,突然又被人给挖了出来,而且这人还是这个府里最大的主子,这让他太医的脸面往哪放啊?想到这里,太医吱吱唔唔了好久,过了良久,也不见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解释。
久久没有等到他回答的萧天风眉头紧紧蹙成一团,露出很不满意的样子,冷眼扫过低着头的太医,毫无温度的声音从他嘴中溢出,“太医,你还没有告诉本王到底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如果这事是真的,那本王要好好考虑你是否适合给太后看病的资格了!”
太医一听到萧天风这句话,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直向萧天风猛磕头,嘴里哀求道,“王爷,奴才求求你了,别把奴才送回宫去,今天这件事情真是误会啊,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奴才给那位小兄弟时,小兄弟明明是没有脉膊的。”
“哦,照你这么说,我府中的下人还起死回生了不成?”萧天风凌厉的眼神立即朝太医这边“射”了过来,冷冰冰的话语字字吓慌了太医的心防。
太医清楚的知道,如果这次他被萧王爷送回皇宫,他没有完成皇上的交代任务,那他这次回去无疑是去送死啊。
“王爷,奴才,奴才真的。”想到这些令人胆颤心惊的结果,太医绞破脑汁,终于让他想出了一个可以拖延他被送回宫的办法,只是这话刚说了一句,就被萧天风不耐烦的打断了。
“行了,你不用再说了,这件事情既然你不能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答案,本王也不能拿母后的生命开玩笑,本王绝对不会用一个不会医术的太医给母后看病,今天下午你去把你在王府里的东西全部收拾好,今天就离开敬王府。”萧天风无情的对着一脸苦兮兮的太医说道。
太医本来还想再开口解释的,只是话刚到嘴边,还没说出来,就被萧天风给定了死刑,被逐出敬王府了。
下午,老太医一脸灰头土脸的离开了敬王府。送走了老太医,萧天风跟幕雪芸一商量,立即从外面一间口卑比较好的药房里请来了一位大夫,每隔两三天这位大夫就会来敬王府给太后诊病。
皇宫里,当萧天横得知自己派到敬王府的太医被退了回来,气得把他殿里的东西全部砸了,不过最可怜的还是那位老大医,被萧天横给打了五十大板,丢了半条命还不要紧,最要紧的是,这位老太医还被萧天横给逐出了皇宫,这辈子他都休想在外面行医了。
过了没几天,萧天横又从皇宫里面派了一位太医过来,这次,这位新来的太医连敬王府都没进去,就让萧天风派人给堵了回去,然后这位新太医一脸气愤的离开,离开时,还指着敬王府的人大声威胁,说要把这件事情禀报给皇上知道,让皇上给他做主。
远在皇宫的萧天横听到太医带来的添油加醋话,脸色气得发青,一气之下,把乾清殿里的所有东西都砸掉了,从他眸中散发出来的眼神就像是一只要吃人的野兽一般,非常令人可怕,只是碍于萧天风上次的警告,萧天横此时就算心里再怎么恨再怎么怒,他也只能把这份怒这份怨全部吞进肚子里。
日子继续过着,自从萧天风使计把宫里的太医给送走之后,太后的气色好了不少,会醒的迹象也增多了,给太后看病的大夫甚至还拍着胸膛跟萧天风保证说,假以时日,不用过多久,太后娘娘定会醒过来。
当萧天风哪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