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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博也冷笑道:“他们是将门虎子,莫非我们就是虎父犬子吗?他们老子干不过我们老子,他们就能干过我们?太小瞧我们了。”
秦风则道:“小瞧倒不至于,若真个小瞧我等,陛下也不会这个时候就开始布局。
陛下的手段和视野,当真高明。
眼下那么多危机都还未……
陛下就已经放眼二十年后的事了。”
诸葛道看向贾环,道:“环哥儿,你怎么看?”
贾环看了圈众人,道:“兄长们以为,御林军这个差事如何?”
众人闻言一怔,却都不是蠢人,脸色忽然都好看了不少……
牛奔摸了摸大圆脑壳,嘿嘿笑道:“要说战力,也有强悍的。彰武侯手下那五千重甲铁骑,发动起来,犹如山崩一般,无法抵挡。
但是其他嘛……不能说样子货,只是在宫里,规矩那么多,终究是好看成分多一些。”
秦风点点头,附和道:“没错,那龙禁尉是负责守护在二宫门的内功禁卫,规矩更多。
方冲那一伙子,若是加入龙禁尉,想要提高军队战斗力,很难。
不过环哥儿,他们不会永远都在那里,那只是他们一个起调点,而且是很不错的一个起调点。”
温博则瓮声道:“不管那群孙子怎样,现在问题是,咱们该怎么办?环哥儿,这不是玩笑的事。军队里,早一天入伍和晚一天入伍都是极大差别。我们不能落后太多……”
贾环点点头道:“放心吧,我省得。上次陛下就跟我透过口风,说该出来做事了。我也提及了诸位兄长,虽说被陛下骂了顿,让我管好自己的事,不过最后还是说,你们的事他已经有安排了。”
对于贾环被骂,牛奔等人早就习惯了。
他们不仅知道贾环被隆正帝骂过,还知道贾环跟皇帝吵过架。
对于这种情况,他们心里除了高兴外,只有羡慕。
别说他们,就是他们老子,虽然不怎么买皇帝的账,但在皇帝面前,却绝对是毕恭毕敬。
那张黑面冰山,着实威严的紧,也只有贾环这个奇葩敢如此做。
因此,他们关心的只有核心内容:“陛下准备怎么安排我们?”
贾环摇头道:“陛下没说。”
索蓝宇笑道:“既然诸位那般心急,公子何不再加一把火?”
贾环闻言一怔,道:“怎么加?”
索蓝宇道:“公子如今负责与西域准葛尔谈判之事,日后,大秦与厄罗斯交接西域,八成也要公子出面。公子一人之力毕竟单薄,何不请诸位衙内们一起相帮?
到事了叙功之时,诸位衙内再次亮相,并兵部本就积累的军功相交,就是陛下,也不好再相压了……”
众人闻言眼睛陡然一亮,秦风极为赞赏的看了眼索蓝宇,然后对贾环笑道:“没错,环哥儿,索兄说的对。
我们自然做不得正使,可当个护卫总成吧?
别的不说,奔哥儿和博哥儿这两人就天生异相,颇有另类的威严感。
到时候让他们二人站在你身后,那就是哼哈二将啊!
对面的那群骚鞑子何曾见过这等相貌,保证个个心中害怕,乖乖的答应你提出的条件……”
“哈哈哈!”
心中烦恼事解决了一大半,此刻看着牛奔和温博合力,左右夹击秦风,打成了一片,众人无不大笑。
这就是圈子的力量!
等到未来,这个圈子,就会变成另外一个名字。
就是荣国一脉!
……
第八百零七章 水月庵事件
“三爷……”
一群衙内们正玩闹着,李万机忽然走了进来。
贾环问道:“何事?”
李万机道:“出殡之事已经准备妥当。”
“出殡?”
贾环还没开口,牛奔就惊呼一声,一张脸顿时阴沉下来,皱眉道:“出什么殡?前儿才没了人,就算只停灵三日,也是明儿才出殡。”
李万机不知该如何答话,尴尬一笑,只好看向贾环。
其他人也纷纷收敛了笑容,看向贾环。
都知道贾环重亲情,他家人被杀,“害”的他一夜间形容枯槁,可见心中受创之重。
今日他们一起胡乱顽闹,连素日来最重体面的秦风都跟着乱闹,所为者,不过是想让贾环轻快高兴一些。
却不想,那边竟然连停灵之期都不准放满。
见兄弟们无不面色阴沉之极,眼中也都升起了怒火,贾环心中一暖,面上却歉意一笑,道:“诸位兄长,这的确是太后的意思,但此事之间还有一些其他关碍极大,大到小弟都不敢说破的地方。
所以还请诸位兄长见谅。”
温博沉声道:“再急,也不至于今日就送葬吧?
家里的管家还没扎好祭棚,我家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府上?”
贾环摇头道:“那位就是见不得这些,不想声张,不过也罢了,我并不放在心上……”
见众人明显不信,面色也愈发难看,贾环苦笑一声,道:“诸位兄长,这里一些事,小弟实在无法相告,因为干系太大太大。
不过你们尽管放心就是,这件事,小弟并不算吃亏。
陛下也知道,所以,就让我尽快出殡,赶紧翻过这一页,然后明日去和准葛尔的人谈判。
你们放心吧。”
众人听贾环这般说,心里多少有点底了,知道这里面必有玄虚。
既然贾环说他并不吃亏,那么想来,是真不吃亏。
否则,按照他以往的性儿,纵然是太后,怕也压不住他。
不过……
秦风道:“若是如此,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不过,也不好太寒酸了些,不然真让人小觑了去。
不如这样,就由我们弟兄们,一起帮你送殡吧。”
贾环闻言犹豫道:“动静太大了吧?”
“大个屁!”
牛奔道:“要是你等到明天再送殡,你才知道什么叫大动静。”
贾环闻言,想了想原著世界里,秦可卿出殡时浩大的声势,不由点了点头,他道:“那就这样吧。”
又道:“麻烦诸位兄长在这里先帮我照看一些,我要去西边儿跟老太太说一声。
若是有闻信上门祭奠吊丧的,贾家族人就让他们在前厅候着,一会儿我让我爹和二哥过来。
内眷就让她们进后宅……
若是其他府的人,就隐晦点告诉他们,有人不让大办,把祭礼留下,登记在册,就不管饭了……
左右忙活到晚上,送到郊外家庙就好。”
众人闻言忙应了下来,倒是牛奔摩挲着下巴,看着贾环,揣摩道:“我怎么越来越觉得,这里面很有问题……”
贾环呵呵一笑,搂着牛奔的脖子,道:“装着看不到就好,不过一会儿外面来人时,哥儿几个别忘了表现的严肃些,唔,压抑些,压抑着怒气……”
众人闻言,看着呵呵微笑的贾环,齐齐抽了抽嘴角。
……
荣国府,荣庆堂。
贾母回来后,家里的姊妹们闻信后,就都从园子里出来了。
只是,今日姊妹间的气氛,明显有些不同。
贾母和薛姨妈在上面说着话,把宫里元春的事简单说了说后,就发现了今日气氛的异样。
她原以为是贾宝玉和她们闹了矛盾,可看看宝玉,却发现他也是一脸迷惑。
薛姨妈给贾母使了个眼色,看了眼贾迎春,又看了眼贾探春,贾母心里便有些数了。
贾环待贾迎春这个堂姐,远比待贾探春这个胞姐还要亲。
这种“不正常”的亲近关系,使得下面说怪话的人难免就多了起来。
他们不敢拿贾迎春说嘴,都知道贾环待贾迎春有多好,因为怠慢贾迎春而被发作的仆人不是一个两个。
然而捧高踩低是他们的本性,闲来没事,就喜欢嚼舌根子。
所以她们就拿贾探春当年攀附王夫人、贾宝玉说嘴,说她有眼不识金镶玉,放着生母和同胞兄弟不亲近,却去亲近王夫人和贾宝玉,结果闹到现在,落了个堂姐比亲姐还亲的尴尬局面。
贾探春也是要面子的人,纵然心性阔朗,可被一起子碎嘴妇人这般说嘴,她心里难免还会郁积在心。
她素来恪守礼法规矩,不知哪里有错。
久而久之,遇到一个燃点,怕就会爆发出矛盾来。
念及此,贾母都难免头疼。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再错不了。
这里面的谁是谁非,连她都说不清楚。
最起码,在她看来,贾探春的行为是没错的。
可是……
也不能说贾环有错。
贾母是一脑门子官司。
正巧,贾环从梦坡斋过来,他刚请了贾政和贾琏去宁国府那边招待族人。